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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天,容錦卻像是習以為常,自若地為我夾菜盛湯。
吃完飯,聊了幾句,公公婆婆便回屋午休去了,我沒什麼睡意,就趁著大好的天氣和容錦出去散散步。
這是個暖陽普照的冬日午後,天清水碧,松柏蒼翠,陽光從稠密的枝葉間傾瀉,細若碎金,璀璨耀眼。
容錦笑著牽著我的手,我跟著他的身後亦步亦趨。
穿過前院的門廊,眼前是一片銀杏林,葉未落淨,清風揚起,葉若蝶飛,金黃色的落葉密密匝匝地佈滿了小徑,錦帶軟毯,燦若流金,讓人捨不得伸腳去踩。
“來來!”容錦見我停住了腳步,回頭對我笑道,眉眼如畫,面染紅霞。
我粲然一笑,跟著他走了過去,腳下沙沙細響,和著風聲曼妙輕揚。
小徑的盡頭是一扇偏門,門頭狹小,不過剛夠兩人進出。
他拉著我走出了門,外面是一條筆直的大路,這塊地方住得都是官家,路上鮮少行人。
過了一個拐角,容錦忽然停下,指了指對面不知是哪戶人家,圍牆高高,朱門彩瓦。
“當年,你就在那裡偷窺我的!”容錦得意地指著那道圍牆。
“可不是嘛!”我聽了好笑,挽著他的手道,“知我覬覦公子良久,公子還天天路過,讓我窺視?”
他面上一層薄紅,嘴唇越發嫣然:“我那是家的必經之路!”
這便是說瞎話了。
嫡王府我雖不熟,但也知光偏門就有好幾個,就算不走偏門,走正門也可以,那就不須路過此處了。而且,這個偏門貌似還離他的院子偏遠了些。
所以,說到底是誰覬覦誰,此事還有待商榷。
“那不如我也從公子家牆頭走過,好讓公子狠狠偷窺一番,力求補回來?”我勾著他的小指道。
“我才不要偷窺,”他與我十指交纏,難捨難分,直直地望著我的眼睛道,“光明磊落地看就是!”
我搖了搖頭,拉著他走回了偏門,轉身合上門,眼看此地不見人影,便滿意地邀他坐在金黃的落葉上,陽光照在他的臉龐,將他臉龐照的膩如敷粉。貼近兩鬢的地方,細小未明的絨毛更是撩撥得人心中發癢。
“其實公子不知,”我舔了舔嘴唇,輕聲對他道:“偷來的,當然更有滋味。”
說著還未等他反應,便一口叼住了他的雙唇,含在嘴中不住地吮吸著,雙手上下翻飛,各處遊走著
礙於腹中的骨肉,這次“偷”偷得不算恣意,不夠盡興,讓我一個下午都處在百爪撓心的境地,反正待在王府也多有不便,索性和容錦兩人早早去了荷香酒樓。
還在大喪期間,勾欄歌坊全都歇了夜,酒樓的生意自然就紅火了起來,現在除了酒樓,上下午也做茶館,便是沒人唱曲說書,依舊還是迎來送去,客似雲來。
容信早早便預定了包間,一進門小二姐便認出我和容錦,立刻笑容滿面地將我們引到了包間。
小二姐嘴上殷勤,手腳更是麻利,招呼我們坐下後,不一會兒功夫就推開了軒窗,點好了火爐,泡好了茗茶,做完躬身出去了。
酉時未至,正是日薄西山之時。
軒窗正對著流經京城的齊河,天上萬道霞光,將河水層層盡染,緋紅豔粉,明黃濃紫,最終化為一片綴著點點寒光的深藍色。
“嘖嘖,”我不禁感嘆道,“容信做了督察御史後就是不一樣了,這樣好的包間都給她訂到了。”
容錦抿嘴一笑:“那可不是,她專門監管百官言行,哪個敢與她掙,可不像我,當初低調得很,不可讓人知曉。”
“得了吧,”屋裡還未點燈,看不清他的面容,我便湊了過去,隱隱能感到他的鼻息湧到了臉上,“美人,你可是想低調都不行!”
他的嘴唇剛貼在我的臉頰上,忽然門開了,一道亮光照了進來,我慌忙與他分開,抬頭一看,原來是小二姐進來上燈。
小二姐眼觀鼻鼻觀心,若無其事地端著燭臺,笑吟吟地向我們問好。
容錦則端著茶杯,鎮定自若地飲著茶水。
“想不到郡君和榮睿公一返京師就來荷香酒樓,”小二姐堆著笑,客套道,“真是小店的榮幸啊!”
我笑了笑,掏了塊碎銀給她,她立刻喜不自已地接了過來,連聲道謝。
告退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什麼,邀功似地對容錦道:“郡君,今日大皇子也來了,現在正在東面頂頭的包間‘東籬菊’,大人正好可以過去拜會!”
正巧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