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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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小隊的三位成員都乖乖呆在自己房間裡,雖然中途有水月好奇想要逃逸事件,但在香磷敏銳的感應和重吾絕對的手腕下被被強制帶回。
青濯在下午早早用過飯以後就回了房間,說是要休息休息養精蓄銳。
宇智波鼬沒事的時候從來都不喜歡亂跑,更何況是這樣的煙花之地,所以他也沒出門,仔細檢查忍者包中的物品確定供給。
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月亮爬上樹梢,碩大的銀白色圓盤,不差絲毫的完滿。
銀輝順著窗戶照進來,本該是極美的情景但鼬卻聽到隔壁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
——那是,佐助?
想都不想的,鼬趕到青濯的房間,看到他癱倒在地上掙扎,床鋪凌亂,先前定然忍耐了很久。
鼬有些擔心,剛上前一步地上的人突然抬起頭瞪著他。
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
鼬不是沒有見過,滅族的當夜佐助就拿這種眼神看過他,冷而厲,有如苦無尖銳的刀鋒。當初他看見這個眼神的時候一半欣慰一半感傷,就像期盼許久的孩子終於長大,但陪在他身邊的人已不是自己一樣。
其實,他一直以為,這個眼神會是佐助留給他的唯一一種,當初賴在自己身邊耍賴撒嬌的乖巧弟弟會在那一夜走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滿仇怨的兄弟。他做好了接受一切報復的準備,包括用生命成就宇智波佐助,洗刷宇智波的汙名。
但佐助的表現太出乎預料,他似乎完全不在乎。
不,與其說是不在乎,更應該解釋為太執著細節。當初心煩意亂下不免留下許多破綻,原以為就佐助的年齡和性格定然會被仇恨淹沒而忽視這些,但現實卻正好相反。
當年的幼童長大成比肩的少年來到自己面前,說“我們談談”,他拒絕,對方只是微笑,環著他輕聲道:“我們可以繼續談,談到我滿意為止。”他也說,“我相信你,勝過相信我自己。”
鼬從來都不是軟弱無常的人,所以在佐助近乎明志以後依然保持了不遠不近的距離,隨時可以靠近隨時可以遠離。他在自己和佐助身邊放了一把尺,清楚地規劃了什麼可以什麼不可以,適當的寵溺和絕對的不靠近。
他一直執行得很好,而且堅信自己可以一直執行得很好。但這一切在見到佐助剛剛的眼神時動搖,不為其中的尖刻,而在於那濃厚的邪惡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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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濯感覺自己掉進了無底的黑色深淵,無數觸手從虛空中伸出試圖刺進他的身體,卻被強大的精神力反彈回去。
不斷地下墜、下墜、下墜,彷彿永遠沒有盡頭,就連時間都無限拉長。
這樣的情況青濯已經預料到了,所以才會要求找附近安全的地方休息而非儘快離開是非之地。
宇智波佐助的身體好是好,但到底不是季氏血脈,對邪物的壓制只能靠精神力,而淨化則比當初那個身體落後不知凡幾。如今正逢滿月,對於幽靈咒怨一類是卻是能力最好的時機。
青濯先前並沒有過這麼大規模的動作,所以只料想這次會比過去最難捱的時候還要艱難,但沒想到的是竟然真的到達這種地步。
如果不是精神已經強悍到一定境界,光是這無盡的空間時間就足夠讓人發狂,更何況這蒼涼的背景和隱藏在暗處伺機而發的東西。
但青濯並不擔心,他有把握最終得勝的是自己,過程不同也沒什麼關係。
將自己的精神力徹底放開抵制無孔不入的邪物,看他們在意識界嘶吼著消散是一件頗讓人有成就感的事情。青濯卻因見過太多對此並沒幾分得意,反而開始思考身體無法完全掌控的情況下會不會做出什麼出人意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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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青濯徹底掌控身體重新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周圍很安靜,偶爾有風吹樹林的沙沙聲。
自己的身體很暖和,有人的體溫隔著衣料傳來。青濯回頭,不意外看到宇智波鼬一臉平靜地看著他。
“醒了。”鼬說著放開環住青濯的雙手,站了起來。
青濯這才發現鼬的衣服不是一般的凌亂,和自己的床單絕對有一比。領子被扯開露出一截白皙的頸子,青濯看到幾條淺淺的抓痕在上面,異常突兀。
呃= =
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畢竟這個場景怎麼看怎麼像自己逼X試圖亂/倫未遂,但天知道剛剛他意識不清楚的時候到底發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