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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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說呢,做噩夢?或者,夢遊?
還沒糾結完,鼬卻再度開口,依然是沉沉的穩穩的聲音。
“沒事了,那我先走了。”踱到門口腳步頓了頓,青濯等著鼬關切的囑託,對方卻在下一刻重新提步,走了開去。
——應該感謝鼬的大度和不好奇麼?
其實如果是鼬的話,真話也並非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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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的時候情況看起來很正常,雖然水月一臉不爽與香磷重吾一夜好眠之後的好臉色形成對比,但青濯並不打算深究他們到底發生過什麼。
鬼鮫是在他們用早餐的時候才從正門回來,走過的時候帶動一陣甜膩的香氣,香磷厭惡地捂住鼻子,水月則是一臉好奇和神往。重吾正在和小鳥聊天,對於突然多出來的人未發表任何看法,鼬是預料中的沒有任何表情。
一眼把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青濯繼續用筷子夾滿月為他特別製作的番茄拼盤。
鬼鮫本來是正往房間走的,突然又轉身折回來。
“我說鼬,你真的不考慮去找個女人?”
宇智波鼬平靜地吃東西,沒有回答。
鬼鮫倒一點也不奇怪,反而轉向青濯,問:“鼬的弟弟,你難道不想要個大嫂麼?”
夾住的番茄掉在矮几上,青濯厭惡地看了一眼,放下筷子起身回房,隔了一段距離才聽到他的回答傳來。
“無聊。”
鬼鮫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頗有深意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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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滿月這裡的日子很平靜,除了送飯的姑娘總會想偷溜進鼬和青濯的房間以外,其它的都很美好。
但青濯最近很煩躁。
應該說,類似煩躁這類負面情緒一般是不會在青濯身上出現的。他眼界不寬,關注的人事不多;心胸足夠豁達,連生死都看得開;為人懶散,很少為其他什麼東西浪費心力,自然而然的,也不會將情緒放在無用的煩躁中。
但偏偏這種情緒就真的存在了,而且沒有絲毫預兆。青濯每每去仔細想自己到底為什麼變成這樣的時候一些鏡頭自腦海中一閃而過,等想要抓的時候理所當然地抓不到。
青濯想起瑛瑛以前給他總結的小說定律,說是一旦出現這種徵兆必然是有什麼重要的記憶將要甦醒,而且這段記憶肯定早不醒晚不醒,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才姍姍來遲。
就算知道自己再怎麼努力也得不到答案,青濯也努力不去想了,但是內心的煩悶有增無減,就好像浸了水的沙子堵在心口一樣悶悶的疼。
鷹小隊的人自然看出了青濯的不同,紛紛詢問他是不是還沒完全恢復好。
重吾問得很正常,香磷不意外地反諷“這難道還是殺死大蛇丸的男人麼?”水月卻瞥他一眼說“我跟著你可是要集齊七把大刀的”,潛臺詞是“你別那麼早掛了”。
對於他們的關心青濯只能微笑以對,香磷立刻在邊上捂臉碎碎念,“勾勾嘴怎麼都這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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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青濯的異狀,後院的每個人都看的很清楚,特別是在他在某次跑進宇智波鼬房間的時候看見他懷裡倚著一個明眸善睞的少女的時候。
周圍的空氣似乎在瞬間被抽空,本來還巧笑嫣然試圖挑/逗鼬的女子身子一僵,緩緩站起來。
她並不認識青濯,當年青濯過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到藝館。只是聽送飯的姐姐們說這裡有兩個好看又好玩兒的男人才一時興起跑過來,但沒有人跟她說過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佐助。”鼬依然保持坐著的姿勢,少女聰明地往他身後跨了一步,壓力驟減。
青濯閉上眼睛,良久才睜開,周圍已經恢復了先前的氛圍,他轉向那女子的方向,誠心說“不好意思,嚇著你了。”
前後迥異的態度讓少女心下驚疑卻不得不被少年誠摯的目光打動,紅著臉諾諾說:“不會不會,是我打擾了。”然後行了個禮“噠噠噠”迅速跑出去。
女子走後,青濯看了一眼沒什麼表情的鼬,那股煩躁又升上來了。因為厭惡這種情緒不被掌控的感覺,所以青濯對鼬點頭示意以後就準備離開,但鼬的聲音止住了他的腳步。
“佐助。”
“嗯,什麼?”
“寫輪眼,最近有什麼異常麼?”
青濯一愣,然後搖搖頭,“沒有。”
鼬的眉頭幾不可見地皺起,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