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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四處都是蔓延著一陣奇怪的氣息,就連日日有人的藏書閣,今夜也孤清得一個人都沒有。
甚至還要待她來把燭火點亮
這會兒只怔怔的站在遠處,垂著眸子說不出的恐慌,像是做什麼事正巧被他發現了,蠱書掉落的聲音還猶言在耳:“我”
語結間,慌忙的蹲了下來,像是想要慌張的將地上掉落的書撿起來。
卻只見這一瞬間,慕容絕璟已經再邁開長腿,跨著大步進來,一下子就站到了她的面前。
把她整個人再牢牢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中:“說話,為何不說話。”
冷睨著眸子,其間蘊含著說不出的怒氣:“還是心虛了,不敢回答?”
在這裡做什麼,月圓之夜,不等他,而是跑到這藏書閣來。
將他的東西翻了個遍,甚至直入腹地的來到這暗間。
他明明知道的,可是偏偏就想問她。
夏詩昭此刻蹲著身子,手就這樣觸及典籍之上,兩個爐子在她左右,她坐下來後與它們平高,一下子就像三個鼓鼎立在地上,嗅著從藥爐中散發出來的藥味,以及那一直不停發出的“嘖嘖”聲響。
夏詩昭的心都緊緊繃了起來。
再一次見面,這真是再一次見面
竟然會是在這樣令人措手不及的時候。
聞著陌生的藥味,還有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迷人的氣息,她的呼吸都停止了一般,忽地覺得人生許多事彷彿一直是這樣,冥冥之中似有註定,它不早一秒也不晚一秒,剛剛恰恰好,巧妙得讓人彷彿接受不了。
“我沒有。”蹲在地上,默言了半晌,擠出了這三個字。
“沒有?”慕容絕璟冷冷的挑起了眉頭。
此刻就這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你此時在這裡又該如何解釋?”
若他沒記錯,自己好像從未真正允許過讓她進入藏書閣,從一開始莫名出現在藏書閣外,忽地衝進藏書閣來,與他一場錯認,將陸逸之當做他,行了夫妻之禮,還有之後再一次,在花園中並未回臥房,而是直接來到藏書閣與陸逸之對視,一二再再而三,他每一次都是慍怒,若有眼力,應當知道他並不喜歡她踏足他的私人領域。
此刻微垂的眸子凌厲得不像話,也沒有那一夜在臥房中與她榻上廝纏的溫柔了。
這樣的眸光太過於陌生
在夏詩昭的心中,他還是原本的樣子,雖然霸道,卻是從中自帶了一種攜著氣勢的溫潤,那是一種強大到了極處之後從心中衍生發出的對萬物的禮侍,而非是現在這般樣子。
他厭惡她?
原本有些許悸動的心,像是被他這一道目光潑了冷水,可此時心中也難受得很。
他這般出現在她面前,她其實本應當說不出有多高興,畢竟期盼了多久,這月圓之夜她也等了多久,就早在慕容憬頻頻拿她當做藉口,捉弄她之時,就表現出來了啊。
詩昭夢又絕。這會兒只忍著心中的觸動:“不想如何解釋。”
闖進了他的地方,是她的不對,亂翻也是她的不對,他質問她在做什麼無可厚非。
可他說她今夜不在臥房等他,反而是在這裡,是要他來接她嗎?生她的氣,她也有話要說。
只見夏詩昭微垂著眼,神情有些黯然,擱在書上的手也有些顫意,彷彿用足了力氣才把地上的書給拾了起來。
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忽地站了起來:“慕容絕璟倒是我想問你,你到底有什麼在瞞著我?”
方才他沒進來之前,她還努力的沉思盡力想將一切拼湊起來,這會兒可他也出現了,那既然如此,一切便都不用了,乾脆一起說個清楚吧。
慕容絕璟又勾起了眼眸,幽沉的眼裡有著說不出的沉意,凝著她的一瞬間,也像是要把她的魂魄攝走一般。
夏詩昭最怕他這樣看她的目光,彷彿做了虧心事的是她,總是能讓他底氣不足。
彷彿他氣勢強大得永遠是對的,世間所有都應朝他臣服,其餘的都是理虧的,可她偏偏強撐著不讓自己害怕。
這一刻只讓自己的身子站得更直,拿在手中的書也有千斤重:“你一定有事在瞞著我,對不對?”
再出聲:“慕容絕璟,告訴我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上一次見面,她責備她操之過急,誇她既然如此聰明,怎麼會不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可這會兒,若是她再不弄清楚,那真是連操之過急都不如,什麼叫做欲速則不達,真相都要呼之欲出了,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