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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霎時被眾星捧月護著離開,只剩下夏詩昭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剛才問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茂密的竹叢中,慕容絕璟也幽暗了眸眼,本就深沉的目光越發幽沉,好似聽著前頭傳過來的話音,傾覆出了冷意。
方才外頭的話他聽得並不是太清晰,只知慕容鶴似在夏詩昭耳邊詢問了什麼,刻意放低的聲音夾雜著低笑,僅有幾個“親密”、“九年”等字眼落入了耳中。
慕容端與慕容鶴進來為何他清楚得很,所以說的是什麼,縱然沒聽到也能猜出幾分。
“司鵠。”再沉沉出了聲。
司鵠此刻依舊寸步未離的守在身邊,聽到了這喊聲,低下頭來:“王爺。”
“從今日起再加侍衛,徹底把璟王府護起來。”
這一刻懾人的視線也彷彿帶著冷意,攜了幾分凌厲與狠絕。
“是。”
這一次瑞王、齊王闖進來,王爺是徹底惱了
司鵠也不敢多說,趕忙下去安排。
人走了,整個大堂內外都空了下來。
此刻慕容絕璟幽深的眸光,像是在沉忍著什麼。
看著站在原地的夏詩昭,視線都變得鋒銳了起來。
原本來之前在藏書閣的悠閒全然不見,與她玩弄的恣意神情也全然不見,更多的是連他也道不明的沉意,彷彿眼中也有了疏冷
夏詩昭此刻就這般怔怔站在堂中,以手捂著胸口,低著頭不語。
像是在想些什麼,果真被慕容鶴那幾個詞攝了心魄一般,出了神
什麼叫做親密接觸過沒有?
為何問他身上所發生的事?什麼叫做當做沒問過?
為什麼說“不知有人告訴王嫂沒有”。
九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偏偏又是月圓之夜?
夏詩昭腦子亂的很。
這會兒停在原地,只有芍藥送完人趕緊跑了回來:“小姐今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氣喘吁吁。
夏詩昭沉悶得很:“不知道。”
只回答了三個字。
一般言簡意賅之時,都是不開心之時。
芍藥驀地就再把嘴閉上了,不敢說話。
此刻夏詩昭悶悶的轉身,像是一場大戰方完,被抽盡了力氣似的,臉上的笑容全無,更多的舒緩下來的疲憊感,再莫名的踏上了走出大堂的路
一步步走著,有些心不在焉。
這般上了心的樣子,也忽地落入了竹叢中之人的眼中。
慕容絕璟看著她的樣子,卻是凝了眸光,眼有沉意。
她是忽略了許久的疑心又被勾起來了,他則是不悅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更不喜她怔忪探尋的心思。
又要掀起一場鬧動了
雖不悅,慕容絕璟卻是一直隻字未發,也不從暗處出來。
只緊繃著臉,最後看了夏詩昭一眼,心間臆悶,再冷冷甩了袖絕然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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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月隻身探敵營
夏詩昭回到臥房之時,又已是酉時初了,一臉的疲憊又仍舊是心不在焉。
在桌子旁坐了下來:“芍藥,給我打盆水來。”
芍藥見勢,只能忙上忙下,幫夏詩昭準備沐浴之物
幾刻之後,夏詩昭已經在水桶中泡了起來,花瓣點點將晶瑩剔透的白膚遮掩起來,一頭的烏髮披散,腦袋靠在桶沿之上,水霧開始氤氳模糊了眼眸
記不清,嫁進璟王府中多少日了,日子彷彿過得如水一般。
且行且看,走走又停停。
這會兒似在回顧這些天來的日子,眼角都有了溼意。
從輸棋開始,直到今日,生活好似有了極大的變化,從與慕容絕璟互不耳聞,到如今喜歡上了他,又為了他而疲於應付瑞王、齊王,攪入了這莫名的朝堂之中。
原本覺得出嫁不過是挪個窩,移了個地方住而已,此刻才發覺原來一切,早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糾葛到一塊了,也不知自己從何時開始淪陷。
只知待自己發現,已經開始煩心。
此時仰著頭,望著被水霧繚繞的屋頂
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聞著房中氤氳的香氣,思緒又翩蜒到了別處去。
似是聚神於今日的事上,又再繼續思索了起來。
為何總說九年前為何總提月圓之夜,慕容鶴那幾句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