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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門口抱著學習態度,都沒辦法損他了。
天亮的時候,胡純已經疼得滿床滾,渾身是汗,孩子還是沒有生出來的跡象。
雍唯也開始著急了,他幫不上忙,情況又不像他觀摩過的那些女人。
在胡純啞著嗓子,長長尖叫了一聲,整個人癱在床上,眼神都渙散之後,雍唯糾緊的眉頭一展,下定了決心。
他抱起胡純,聲調不穩,卻很溫柔,“我這就帶你去鐘山,鐘山老祖會有辦法幫你的。”
胡純已經迷迷糊糊了,聽了這話還是果斷搖頭,“不能去……一去他們就找到你……”
雍唯冷聲一哼,“管他呢,天塌地陷都沒你重要,我不能讓你再受罪了。”
胡純死死拽著他的袖子,太疼了,她沒拒絕的勇氣了,趕緊找鐘山老祖幫忙,快把孩子生出來吧,她快要死了。
鐘山老祖看見雍唯帶著即將臨盆的胡純跑來找他,心裡當然掂了掂,天帝雖然下了通緝令要抓雍唯和胡純,可雷聲大雨點小,並沒見天帝派了兵將四處搜捕,畢竟是父子。天帝和神主,他誰也得罪不起,而且胡純生的還是天帝的孫輩,他要是耽誤了,哪方面都得不著好。
這麼一琢磨,他立刻殷勤地請雍唯把胡純抱進內室,叫來青牙,吩咐他守住院落,誰都不許靠近。
青牙聽見了胡純的聲音,臉色頓時一沉,點點頭,前去佈置。
鐘山老祖就叫了一個信得過的女弟子,和他在房間裡幫胡純接生,把雍唯也請了出去。雍唯在門外的院子裡亂轉,一抬眼,看見青牙站在院子門口,面無表情地看他。
看來這小子在鐘山混得不錯,老祖非常信任他,這種時候就派了他守住周圍。青牙的確也和在世棠宮的時候天差地別,穿著鐘山高等弟子的衫子,一副飄逸模樣,眼睛裡卻帶著複雜的神色,顯得心機深沉,很不好對付。
“看什麼?”雍唯沒好氣兒,瞪了他一眼。
青牙並沒閃避他的目光,不再怕他似的,淡漠道:“這段時間您帶胡純……過得好麼?”
雍唯總覺得他想問的是他們躲在哪兒,“當然過得好,這不孩子都有了。”原本他不想和青牙廢話,可這小子的古怪讓他產生了一些探究的興趣。
青牙垂下眼,想著自己的心事,房間裡胡純一聲淒厲的尖叫後,傳出孩子的啼哭。
雍唯一喜,緊繃的肩膀都垮了垮。
老祖笑眯眯地出來,請雍唯進房間看孩子,雍唯心急,快步衝進去,把老祖都落下好幾步。
他看見胡純正抱著孩子,他湊過去看,順口問:“男的女的?”
胡純十分虛弱,但孩子順利生出來,又吃了鐘山的好藥,精神不錯,“不是修理工。”
雍唯心願達成,笑容滿面,撥開孩子的襁褓一看,頓時愣住了。
粉嫩嫩的小嬰兒,烏黑頭髮裡有一對兒狐狸耳。狐狸耳的毛還溼漉漉的,不太好看。
“這……這……”雍唯瞪起眼,笑容也沒了,“這是怎麼回事?”
老祖連忙安撫,“神主莫惱,因為夫人是修行尚淺的地狐,所以生下的嬰孩或有些狐狸的特徵也是正常的,隨著孩子長大,修為增加,自然會消失的。”
“嗯……”雍唯皺眉,不太放心的樣子。
女弟子這時候用小手帕擦嬰兒的小毛耳朵,嬰兒大概覺得癢,輕輕一動,小耳朵裡面粉粉的顏色就露了露。
雍唯神色一變,眨了眨眼,默默看著他女兒的耳朵。
女弟子走開,小毛耳上的絨毛乾得很快,是淡淡的灰色,時不時輕微地動一下,可愛得要命。
“我來抱。”雍唯從胡純手裡奪過嬰兒,騰出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戳女兒的小耳朵,嬰兒不願意被戳耳朵,輕輕地抖了抖,頓時把雍唯萌翻了。伸嘴過去吧嗒就重重親了一口,“咪咪,我的寶貝兒,咪咪。”
胡純氣得閉了下眼睛,用產後僅存的力量吼道:“她又不是隻貓!”
“哦。”雍唯把女兒抱在胸前,誠懇接受胡純的批評,“那你們狐狸怎麼叫?”
胡純躺下,翻身背對他,不理他。她們狐狸吱吱吱的叫!
“把你們鐘山的碎玉瓊漿拿來。”雍唯眼睛盯著他的咪咪,理所當然地吩咐老祖。
老祖立刻讓女弟子去拿。
“用無量葫蘆裝,我要多帶些走,咪咪就喝那個了。”在他眼裡,碎玉瓊漿也不算什麼好玩意兒。
老祖雖然心疼,表面上還是豪爽地笑著說:“聽憑神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