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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讓他有點難決,思考中走回了大帳,一切彷彿本能一樣,他按照已經被吸收煉化成為自己的記憶,這個叫‘爾朱累’傢伙的記憶,回到自己的帳內。
四下看了看,這個大帳篷‘很大’,有二十幾米直徑的距離,成圓型,雖然在現代算不了什麼。
可是在那個‘爾朱累’的記憶裡,這已經是高等的帳篷了,再好的就是單于住的,比這個大一倍的帳篷,據說國主住的金帳更大,可以住一百個人,具體他也沒看見過,而宋啟明雖然覺得這個帳篷不怎麼樣,不過沒辦法,一看這個世界就很落後,還能要求怎麼樣?
這時候他的腦海中不自禁地浮現出,現代小品裡的一句經典的話‘要啥腳踏車啊?’一想起這句話,他不禁一笑,接著回想起那個小品,想著想著心裡就一陣的發堵,因為他明白,這些都是自己的記憶了,如果不出意外,自己永遠也回不去了,一切都將是回憶,自己已經是異鄉飄零人了。
第九章 偷襲
心情大壞後,他進帳篷後也沒心情去再看什麼,反正就是將就住罷了,這時候四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女子走了上來,用胡禮彎腰問好後,就圍了上來,他知道,這四個是自己帳篷裡伺候的女人,是自己喜歡的幾個女子,還沒給自己生過孩子,和其他五個女人都是伺候自己的。
而後面兩個帳篷裡一個裡住了兩個女人,因為她們是各生了一個男孩子的,為了照顧孩子同時也是有了地位,所以分了出去,這兩個分出去的女人自然各自有幾個侍女服侍,自己這個帳篷裡除了自己的這九個女子,還有十幾個做粗活的侍女,那個獨臂男的妻子就是其中之一。
這時候四個女子中的兩個女子一個摘去他的皮帽子,一個解開他的腰帶,開始脫去衣服,等衣服脫去後,那兩個女子將帽子和衣服拿走。
另外兩個女子開始把他扶坐下,一個女人開始給他脫靴子,另一個女子將旁邊矮桌上的銅壺倒出一股奶一樣的東西,宋啟明根據記憶知道,那是馬奶酒,女子用銅碗盛了,遞給他,而宋啟明也安心地享受著這些女人的服侍,讓她們給自己脫去靴子和外袍,坐在坐墊上,端起了奶酒。
同時不禁心裡暗想‘我現代一個草民,竟然也能享受到這麼多女人的服侍,真是幸福啊!’但是沒多一會他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聞道這些圍著自己轉的女人身上,竟然都有一股淡淡地騷臭氣味,他將剛端起來的奶酒放下,因為他感覺那酒的氣味更難聞。
略一思索他就明白了,雖然草原人民逐水草而居,但不是說他們就天天洗澡,而且自己在的是古代,這個時代普通人估計用不起草紙,甚至宋啟明看這裡一切的簡陋,估計這個世界連紙都未必有呢,所以身上留有便後氣味很正常,雖然這些女子是大帳內得寵的女子,可一樣要沒草紙用。
何況他們是遊牧民族,整天跟牲畜打交道,就是得寵也要幹活,據說當初漢朝的蔡文姬被匈奴左賢王搶去,雖然得寵,生了孩子,卻一樣要幹活的,那還是左賢王呢,匈奴最高的幾個領導人之一,他的女人一樣要幹活的,那蔡文姬是漢人貴胄,在家只看書調琴什麼都不幹的。
被掠胡地,遭辱後生下胡種,還天天做僕人的活,所以才寫下了悲憤詩,而在胡人中,也只有自己附身的‘爾朱累’這樣的部落酋長一類的存在才能不幹那些活,而他們的女人一樣要自己做飯和洗衣服等事情,身上有味道的是正常的,但宋啟明卻很不習慣。
見他將奶酒放下不喝,那個端來奶酒的女子面色奇怪地用胡語問他怎麼了?宋啟明記得她叫大塔娜,和旁邊給自己脫靴子的女子是親姐妹,那個女子叫小塔那,都是姿色不錯的女子,兩人跟隨自己附身的這個男人有十幾年了,十幾歲就被收了進來,一直沒有孩子。
四下看看後宋啟明皺眉道:“去,燒些熱水,然後我們都洗洗,換身乾淨衣服,我煩身上的味道!這樣怎麼能吃下東西去?”
那叫大塔那的女子和她的妹妹都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宋啟明猛然想起來,自己是附身別人了,不再是自己,當然不能將自己的習慣帶出來,而這個叫‘爾朱累’的部落酋長,一直都是這麼過的,自己突然說不喜歡這樣的味道,難怪他的女人會不習慣。
轉了下眼神,宋啟明笑道:“我這次去了秀容,覺得關裡的生活很好,那些香料我們用不起,但多洗乾淨些還是好的,你們說呢?啊?去燒水吧!”
叫小塔那的女子疑惑地道:“可是洗澡也不用燒水啊,去河裡洗就是,如果燒開了水用什麼洗呢?我們沒有那麼大的木桶啊!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