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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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易鹹沒把重點放在‘勤儉’上,而是直接落在了‘家’上,“我很好地實踐了錢要用在刀刃上,這才是會持家的表現,你難道不該誇我?”
“好,誇你。你美你說得都對。”行壹也不多做爭辯,說不定真有人與她的眼光一樣好,又壓低了聲音說,“那就多謝你的孝敬了,等有空了,讓你看一出大變寶劍。”
易鹹也感到了這兩把兵器的不同之氣,他從這種暗標形式想到了另一處常用如此競標手段的地方,兩人朝著珠寶首飾的陳列方向走去,這就有些天馬行空地說起翡翠公盤。“緬甸每年基本都有翡翠公盤,目前的科技還無法透過翡翠表層知道里面的玉石分佈情況,一刀窮一刀富,有沒有可能像是異能小說裡能夠透視到玉石的品種?”
“你還真是博覽群書,知識面很廣,不管哪個方面都涉獵一些。”行壹以誇讚的語氣說著,如果現在易鹹說他還看霸道總裁小說,她也不會覺得奇怪了。
“在我轉行之後,引薦人富蘭克林很好心地列出了一張書單,他還特意說了應該跟上時代的步伐,認識不同年齡階層都有什麼喜好。”
易鹹還真翻過一兩本臺言,把男主角代入他哥的臉,想到易衡會經歷那樣與眾不同的感情歷程,他就能保持一天心情舒暢。“要不要我把書單也推薦給你?我們可以一起談談閱讀心得。”
“富蘭克林真是一個妙人。”行壹也不說一起看小說好不好,略過了這個話題就轉回了易鹹剛才的疑問,“從前都說崑崙多神秘,古時候想要開出玉石礦脈,是會邀請堪輿高人去望氣觀脈,因為人們相信有玉礦的地方風水特別。這個道理也能用到翡翠上,只不過沒有透視那麼神奇。”
行壹一邊欣賞著那些珠寶一邊說到,“佛門涉及到天眼通這種神通,擁有者可以看到肉眼所見之物以外的世界。所有的能力都該講究一種平衡,用特別能力來賺錢也無可厚非,但以它來大肆斂財卻會打破一種平衡,誰也說不好會有什麼結果。那些小說裡透視者都是開啟金手指走上人生巔峰了?”
易鹹笑著搖搖頭,有邏輯的故事裡不是金手指就會使得主人公一帆風順,更加離不開人自身的努力與心性。他看到過不同版本的結果,有的以原石發家後轉行做了別的生意,有的不斷學習各種珠寶行業的知識成了一代大亨,但也有秘密被他人知曉後被控制住當做斂財工具的悽慘結局。
“不說這些了,你看徐慧穎終是閒了下來,我們去問問張祿的事情吧。”
兩人大致轉了一圈已經把想拍的東西都填了單子,這會該做另外一件正事問一問張祿的過去。
徐慧穎聽了幾句有關張祿的疑問,她就行壹與易鹹去花園裡說話了。“你們問的這個張祿,即便是在一百年前也沒誰聽過他的名字,因為他在道上不叫張祿而叫邢風,更多人叫他刑瘋子。我以前聽家裡長輩聊起過他,刑瘋子死得早,說不清是因為他掘了誰的墓,還是因為他曾壞了誰的好事。”
當年日軍侵華,在東三省淪陷之際,從軍的張家老太爺戰死,張家大哥張福就帶著兩個弟弟張祿與張壽來到了滬海。
張家三兄弟的脾氣性格截然不同,長兄張福只求安穩找了一份工廠裡的差事確保能餬口就夠了。二弟張祿生性好冒險,他並不聽從張福莫入險地的說法,只想要富貴險中求。
“最先失去蹤跡的是張壽,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張家小弟繼承父親的遺志投身於抗日事業,但也不願連累兄長就改頭換面不知得了什麼新身份。張祿在滬海跟了邢師父入了倒鬥這一行,他也知道這一行的風險性,也是隱姓埋名徹底掩埋了自己的過去。邢風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那個盜墓成風的年代裡,他成了南方首屈一指的大哥。
沒有過幾年,滬海及南方一帶也被日軍攻佔了。那個年月裡盜墓的人更多來自海外,比起講究忌諱的摸金一脈,外來者許是不怕鬼神。你們也許聽過日軍還動了京城鎖龍井鎖鏈的事情,將一條又粗又長不知通往井底何處的鎖鏈拽出來,他們不相信有真龍困在地下,卻沒想到井水成黑水翻湧,更從地下傳出了詭異的咆哮聲,那才後怕地作罷。”
有關日軍開挖華國奇珍異寶所在之處的事情絕非一兩件個案,而張祿因為倒鬥之事勢必也就與他們有了接觸。儘管張祿挖前人的陪葬品,但他也守著一個原則,不能讓外國人得去了華國人的珍寶。
因為這一個堅持,邢風以特殊商人的身份成為了打入日方內部的間諜,當年有很多人不理解他,以為他見錢眼開出賣祖國。徐家是邢風的下線之一,在買賣託運古董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