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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被他摟在懷裡湊近了看,昨夜自己所做的一切便更是明顯,碧玲一邊慚愧著,手上的動作也放柔下來。
除了脖子上,他下巴處和唇瓣上的咬痕也是甚為可觀,碧玲歪著頭塗得脖子都酸了,終於忍不住問出聲:“昨夜…你怎麼不推開我?”
“我推了,無奈怎麼也推不動。”景弈淵回答得坦然。
碧玲回想起自己當時的理智全無,覺得他說得搞不好是真的,心中不由得更為愧疚。
“你呢?現在可以什麼不適應的地方?”
嗯…碧玲垂下頭,細細思忖著。應該…沒有,除了對著他動不動就感覺鼻腔中似有暖流要噴湧而出而已。
這時又有人來了,來者見一向一臉清高冷漠的殿下居然懷中摟著女子說笑,張大了嘴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最終才倉皇跪下來:“啟稟殿下,皇后娘娘她醒過來了。”
霍宛珠醒過來了?!
碧玲高興得從景弈淵的膝上一躍而起,拉著他的手興沖沖道:“快走,我們快去看看宛珠。”
見她這般便被勾走了心神,景弈淵不得不承認,即使是對方是自己的母后,他心中也難免有幾分難受。
碧玲卻顧不得那麼多,只興沖沖地走在前面,走到一半還開始絮絮叨叨地抱怨:“早知道當初御劍就該認真學了,如今不會飛,走起來真的好累。”
“怎麼不早說。”景弈淵將她打橫抱起,即使沒有劍,卻依舊能夠御風而行,直直朝國師宮殿的方向飛去。
碧玲已經御風過無數次,卻頭一次在別人的懷裡,也是頭一次自己沒有這般能力只能緊緊依靠著別人,既緊張又興奮,任由髮絲被風吹拂得凌亂,還是壯膽往下看去。
皇城中森嚴莊重的宮殿鱗次櫛比,一間挨著一間,簷牙飛翹,琉璃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一切看起來與從前看到的一樣,卻又似乎都不一樣。
等景弈淵落定之時,碧玲一頭烏髮早已被吹得凌亂四散,他極為熟稔得替她理好了長髮,握住碧玲的手:“走吧。”
“等等。”碧玲不禁有些遲疑,“我們這樣去見宛珠,會不會嚇到她呀?”
“若真是嚇到了,不是還有國師在嗎?”景弈淵毫不介意,“害怕什麼?”
說話之間,碧玲已經被他拉著走了進去。
屋內的女子正坐在小几旁與付國師共飲清茶,綢緞般的烏髮垂到腰間,一襲淡青色衣衫,若是不知,只當是哪家的少女誤入這重重深宮中,一不小心迷失了方向。
“母后。”
“宛珠。”
邁進屋裡的兩人同時出聲喊道。
霍宛珠回過頭來,見到迎光走來的景弈淵,杯中的茶水竟是不甚潑灑而出:“淵兒。”
這一聲淵兒,景弈淵已有數年未曾聽到過,如今突如其來地一聲溫柔呼喚,叫他不自覺有些晃神,只覺得恍然如夢,彷彿為了證明一切的真實性,接著再喚了一聲:“母后?”
“淵兒。”霍宛珠站起身來,踮起腳立在他的面前,指腹一寸寸摩擦過景弈淵已經脫去記憶中的稚氣的臉龐,“孃親的淵兒…”
緊接著又不自覺擦掉眼角滑下的淚珠,自言自語道:“沒想到一睜眼,你已經長得這麼大…”
目光觸及到景弈淵的脖子上,霍宛珠陷入懷念的聲音戛然而止,氣氛突然凝固起來。
碧玲不好意思地埋下頭,默默想要後退。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這種母子相聚的溫情時刻,就不該有她這顆老鼠屎在。
“碧玲。”霍宛珠的聲音及時響起,拉住了想要飛去逃離現場的她。
“宛珠。”碧玲的臉上強行扯出一個笑容,“好久不見。”
“的確是好久不見。”霍宛珠上前突然抱住了碧玲,“謝謝你。”
“誒。”霍宛珠身為將門之女,實際上比碧玲高得多,迫不得已只得仰著脖子結結巴巴道,“謝…謝我做什麼?”
我都把你兒子脖子啃成這樣了。
“你和淵兒的事我都聽傅哥哥說了。”霍宛珠帶著笑意拍了拍碧玲的背,“謝謝你當年用靈力保住了我的命,也謝謝你用內丹救活了我。”
“舉手之勞。”即便她如此說了,碧玲還是莫名覺得不大好意識。
原本想要閃躲的,卻被一旁的景弈淵拉住手,再自然不過道:“既然是謝,那母后的謝禮呢?”
???
碧玲扭頭看向景弈淵,瞪大了雙瞳。
你知道自己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