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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所沒有料想到的。
方洛哲很嚴肅地回答,“我對祖國的大地發誓,我不會。但有一句我想說,敏新,你妹妹別騙我,別甩我就好。”敏新一怔,回頭看我。我莫名其妙,難不成他還緊張我會甩他不成?這傢伙的擔心有些多餘吧?
“所以你這次突然趕回來,就是為了她?”
“對。”
“大姐,對不起。”他的誠意固然讓我感動,但更多的,是喟嘆此時的公開。我誠心誠意地向她道歉,“我不該鬧脾氣,害大伯生病。我真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
方洛哲也出聲,“風雪敬重你的父親,你們都是看在眼裡的。發生了這件事,向你們道歉是應該的。你們打了罵了訓了還不夠,一定要這麼對立麼?你們還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麼?再說了,風雪這麼多年父母都不在身邊,你們做為她的親人,就不能理解包容她麼?她尋求父母的訊息,有什麼錯呢?我覺得她是很堅強。多少年來,她有鬧過幾回這樣的事?她傷心難過的時候,給你們添過幾次麻煩?如果因為這一次的事情,你們就責難於她,我就不會原諒你們。”
他,沒有一個完整的家。他甚至想努力挽回都無能為力。他的心,甚至很多時候都沒有風雪堅強。可這一家人,握著幸福,卻忽視一個弱女子的簡單的請求,變成奢望。敏新突然冷笑一聲,“她要是真懂事一點,我爸的事,沒那麼輕易說算了。你們現在就一唱一喝的,我倒要看看,你們兩能走多遠。”旋身即走。我叫住她,“大姐!”
她回頭,“回家吃飯。”
我們一起回到大伯家,客廳裡已經有很多人坐鎮在那裡。我被他牽著手,緊緊地不放開。邁進門了,當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在我們身上時,我只有保持笑意,緊張地迎接質疑和震驚。連大伯,大媽,都站起來了。
方洛哲從大伯好心收留的一個病人轉變成他侄女的男朋友,一時半會大家都沒有心裡準備。吃晚飯時,大家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二新一陣偷笑,對我耳語,“就你們那次在天台喝酒,估計就是喝出感情了吧?”我滿面燥紅,踢他一腳。他卻和蘇靜一陣竊笑。
大媽和敏新沒有什麼表情,默默地吃著飯,彷彿這件事與她們無關。她們越發沉默,我這心兒越發沒底,發怵。楊子惋惜地嘆,“你這麼快就打算終生不找了?那有多少的女孩要遺憾終身?風雪呀,你可要看緊他了。一個不留神,就會被人搶跑了。他這傢伙,可是盤炙手可熱的菜。”
我還沒說話,大伯就憂心忡忡,“小方呀,風雪這孩子命苦,這些年來父母沒在身邊,我們一家人照顧她,總是有些不周,唉!我也沒有讓她大富大貴的想法,就希望她要快快樂樂的,不要受到傷害。你也是看到了的,沒爹沒媽照顧,她還能保持這樣樂觀的個性,確是個好孩子,讓我省心不少。你的眼光,我讚許。但是,但是孩子啊,我一直都把你當我另外的一個孩子看待,從來沒想過——”
“冷叔。”方洛哲明白他的意思,“這件事情也是我沒有想到的。本是平行線,卻在相交點發現她在這裡。”
“確實,你畢竟和風雪是兩個世界的人。”大伯語重心長地說,“走在一起,我擔心有代溝。而且,你的一切,我家風雪,包括我們,從某個出發點來看,都不是很瞭解。不知根不知底的,我不放心。”
“請您不用擔心。這是我的證件。以前的證件,那次在回去的時候在火車站被搶劫了。我入校後,校方幫我辦理了新證件。至於個人的;沒有什麼事情,是隱瞞著她的。”他規矩地遞上一沓證件,正規退步,不緊不慢地答。
大伯戴上老花鏡,一一看過證件,扭頭問我,“他的事情,你真的,都有去證實過麼?確認麼?”我沒有回答。望著方洛哲,他臉上平淡無奇,胸有成竹,周圍的氣氛沉重地壓得有些心虛了。他的事情,只聞其聲,卻未親眼見證過。
“你們的事情,我不能應承。”大伯果斷地說,“除非真正瞭解你的一切。不然,風雪不能和你交往。”
“大伯!”這我可就急了,“我又不是嫁給他,沒必要把祖宗三代的事都攤個明白吧?”如果連大伯都不同意,我哪還有樂趣接受姓方的?可與他分開,我又會很不捨的。
“孩子,我是為你好。如果撇開這層,無論是誰,我都歡迎,也不過問身後的一切。只是關係到你,不合適的家和人,你就不要開始。傷害也會最低。”大伯道。
我眼淚都飈出來了,“不要。大伯。我相信他。再說了,大姐和楊子,不是都瞭解他的過去嘛。他們可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