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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天我都在擔心著,明天的你是不是還一樣活生生地站在陽光下面!我不反對你的職業,可我希望你每天都好好了的!”
他沉默了。眸子垂下,我看到他長長的濃密的睫毛。該死的很好看,我差點氣糊塗了,為他著迷。
“你有隱私權。你可以不告訴我。但是易之,我有什麼事,也不告訴你!”我讓自己氣得發瘋,很多人說,不吵吵架,心裡的積怨會越來越多。趁著這個時候很有勇氣,把心裡所想的,所說的,全都一吐為快,“對於你的職業那一塊我太過於陌生,不好涉足。只能靠你自己與我建立聯絡。我就這麼點要求,你過得好不好?有沒受傷?吃得好不好?睡得暖不暖?這就足夠了!作為一個朋友,我都願意這樣去關心你!你不能這樣扼殺一個人的好意!”
他開始揉眉頭。我知道我的廢話多了,這不像平時的我。我不像老發火的人。
“你說你窮,我信你。我甚至於捨不得花你一分錢。可你,可你大把地花錢,還供我讀書!我不理解你這樣做的目的!為什麼?只為報大伯的救命之恩麼?這份大禮,也壓得我好沉重!我想試著瞭解你,卻不知道從何下手!我甚至一點都不瞭解你身後的狀況!我討厭這樣的不清不楚!更厭惡你帶給我提心吊膽!”
他不語,就駐在那兒。
“我說完了。”深呼吸,閉上眼睛。吵架也是傷害,還是儘量將傷害率降到最低吧。我要理智。準備閃人。“你什麼時候給我答案,都可以。”
他扯住我的手,輕輕柔柔地。我回頭,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小聲地說,“對不起。”
我沒有理他,他又再次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撇嘴,沒那麼容易打發得了我的。你要是不從實招來,我就
正準備再教訓他點什麼,一陣手機鈴聲破空響起。不是我的,是他的?他在身邊摸了半天才接起電話,剛接起我就聽到電話裡的聲音響亮得要命,“方洛哲!——”
是個女滴的聲音。
後面的聲音就聽不到了。他把電話拉開離耳朵好遠,半響才放了回去,只哼哼幾句就掛了。他的臉色難看極了,而我——更難看!
本來要原諒他的心情,馬上給醋罈子灌滿了。那個尖銳的女高音,就像在我的心裡紮了根刺似的。平時對他說不在乎,可真知道有女的打電話給他,我卻說不出來有些怪怪的。這種心態真不好,心酸得控制不住。
趁他不備我拉開門跑了出去,陸陽正倚在車邊,雙手叉在胸前。蘇靜淑女地站在一旁。遠看這對壁人是道多麼靚麗的風景。只是此刻沒有心情欣賞了。我迅速拉開車門鑽了過去坐在副駕駛座上,吸氣,吸氣。
很快蘇靜也跟著坐了進來。她從後座上趴過來問我,“還是沒談妥麼?到底出了什麼事?”
“沒事。我坐一會就好。”
餘角瞅到陸陽和他在談著什麼,兩個人的神色都很凜然。不過是個女的打電話,有必要反應這麼大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冷風雪你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放鬆,放鬆。你一定是給氣糊塗了。
蘇靜遞給我一片紙巾,“擦擦你的臉。別不開心,他好不容易來一次。珍惜哦。”
我點點頭。
直到陸陽的車子不是開往酒店,也不是開往預定好的山莊,而是機場的時候,我的一切陰霾都一掃而光。他們什麼都沒有解釋,我也沒有問。車子裡流淌著輕快的音樂,卻洗不淨我一身的沉重。他要走?不是說好明天麼?為什麼不和我說?
我假裝睡覺,來掩飾自己的心。結果很不小心的,真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蘇靜碰了碰我。方洛哲已經站在車外和陸陽交談著什麼。一會兒,蘇靜下車,他坐了上來。
“風雪。”
我沒答話,靠在椅子裡,縮成一團。好冷。
“何軍醫找到我了。我必須回去複檢。否則——”
那個女音就是何軍醫了?複檢?不是說好兩天的麼?這麼急著回去?
“軍令如山倒。我必須服從軍醫的命令。對不起,風雪。”
連說了三個對不起了。在你口中,很難說出這些話來。今天,你卻說了三次。我想說話,身體卻被抽走了大部分的力氣。他很為難。聲音裡聽得出來。
我笑了一聲,強迫自己若無其事地樣子,“沒事。你回去吧。”
“你真的沒事麼?”他有些遲疑。
“我能有什麼事啊。”為難他不等於為難自己?算了。何必鑽個牛角尖?我回頭向他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