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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一個笑顏,“我真沒事呢。你別擔心了。”
“記得我和你說的QQ聯絡方式。”他湊上來,在我唇邊印上一吻,“我保證,下次來一定先通知你。”撇頭,推門下車。
我的淚,在那一刻飆了出來。
“風雪,你在想什麼呢?給客人包支花。”有人推了推我,才發現自己處於花店之中,又走神了。燕姐並沒有責備我,客人靜待在一旁。我抱歉地笑笑,迅速做事。
對愛情的暢想,似乎多了很多現實的元素。晚上帶著一身疲憊回宿舍的時候,看到路燈下蘇靜在打著手機,面色焦慮。本無意穿梭而過,她的聲音偏偏傳入我的耳朵,“爸沒事吧?怎麼會這樣?嚴重麼?是誰這麼幹的?怎麼會找不到人呢?你說是程克?怎麼會——”
我在洗過澡後,讓全身都開始舒服清爽了些。這才出來尋找她。她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宿舍裡她沒有回來。然後在原地方見到了她。她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目光呆滯。
我坐在她旁邊,把帶來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忍耐不住趴在我肩膀上哭了起來。我不能告訴她我聽到了些什麼,在她這樣的情緒下,讓她全身心地釋放一下是最好的。
等哭夠了,她也開始說著發生的事情。她的媽媽來電話說,父親突然被車撞了,而且不輕。沒有找到肇事者。據目擊者提供的訊息,有點像是程克公司的車。現在高昂的手術費付不起,父親就躺在病床上等死。媽媽告訴她,趕緊湊錢!
“要多少錢?”
“十萬。”對當時的經濟情況,這不算是比小數目哦。這數字一出,我和她的頭頂都彷彿被雷劈過似的,炸了開來。
我張了張口,想了想自己的口袋。學費是方洛哲付的,錢透過銀行轉給我的。不知道銀行裡還有多少,乾脆取多少算多少吧。我安慰了她幾句,她卻搖頭淚眼朦朧,我的這點錢估計也沒有多少,簡直就是杯水車菥!
我說,要不發動同學們救濟一下吧?
她早已慌得沒了主心骨,只能點頭。
晚上睡覺輾轉難眠。最終鐵下心來硬著頭皮爬起來給姓方的打電話。可惜響了好幾聲都沒有接。等我掉頭要爬上床了,又打過來了。我只好再次溜出門去,找個僻靜的地方接起電話。
他壓低著聲音,警戒地像只貓,“有事?”
“我要跟你借錢。”
“房東跟我借錢啊?”他還有心思調侃我,沒聽到我的聲音沒帶一點樂趣?
“借不借?”我惱了。
“借來幹嘛?”
“蘇靜的父親出車禍了,等著要錢用。”
“真的?假的?”
“看她表情不像有假。她哭得可傷心了。”
“她也有可能被騙。”
“那,那萬一是真的呢?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她父親的手術費要多少?”
“十萬。”
“我能給她兩萬。但她必須簽寫借條給我。”他的聲音沉吟了一下,變成沒有溫度。“你得幫我儲存借條。我會把錢轉到你的賬上。”
“幹嘛這麼生份啊?”這樣顯得多不好啊。
“錢是錢,友誼是友誼。是兄弟還明算賬。你要說不出口,就算了。”
“好,好,我找她要借條就是了。”
雖然我不理解他非得這麼做的原因。但還是應承了。兩萬塊也不是小數目啊。不能不是自個的錢就不當錢使呀。想到可以幫她減輕一些負擔,應下急也好。
我有點小興奮。回到冰冷的被窩裡,腦海裡還在浮想著明天怎麼發動同學捐贈些錢。這種事情,說說而以倒無足輕重,真的要去做,還真是沒有些頭緒來。該從哪下手?都想不起來。怎麼辦?想靠蘇靜,那是絕對不行了。
第二天的蘇靜沒有上課。我去找了校方領導,領導以沒有事實依據,不夠感人的事蹟,不能給予這樣的支援。本抱著一絲希望的我,瞬間頹廢了不少。我打她的電話,卻一直都無人接聽。宿舍也找過了,課室也沒有。我一個人坐在教室裡,旁邊的人來人往,再也沒有人坐在我旁邊的熟悉的位置。
老師講的什麼,我一句也沒聽過去。難道蘇靜籌到錢急著回家了麼?她不可能不和我打一聲招呼就走的。她肯定也需要我這裡的一筆錢。她沒有可能一下子籌到那麼多。她在這個城市的人脈也不多,上哪去籌錢?
陸陽也沒來。
食堂裡,我一邊端著飯盤找空位坐下。憶起以前蘇靜總會先給我找到雙人座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