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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大伯也唉聲嘆氣。大兔聞訊趕來,氣憤填鷹。很快吳大伯的電話就打到方洛哲那裡去了。只聽吳大伯口氣強硬,態度嚴肅得很。我吸著鼻涕,坐立不安。
我回到自己的家,大伯一直照顧到我睡著了,被角也壓好了,輕聲熄滅了燈,坐在床頭沉默。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第二天醒過來,發現躺在自己的床上,旁邊還有隻黑狗娃娃,我就樂了。
光著腳丫子,踩著冰涼的地板,一蹭入後院,就瞅見大伯忙碌的身影,我喚了一句,“大伯,早!”大伯回頭,他前額的頭髮已白了許多,在晨曦中突兀至極。我驚訝極了,“大伯,您的頭髮”
“沒事。快去洗涮一下,準備吃早餐。”大伯笑著,眼角盪漾起了皺紋。我哦了一聲,不安地回頭再次瞅了瞅。大伯老了。好似一夜之間的事情。是因為我麼?“大伯。”
“啊?”他拿著鍋在沖洗,抬頭看我。
“我沒事了。”我笑著說,“真沒事了。”
大伯做的早餐,也就是炒了幾個小菜,大白米飯。不如城裡的包子油條。我胃口特好,吃了兩大碗飯。村支書吳大伯又來看望我了,瞅我這歡騰的樣子終於也舒展了眉頭。我笑吟吟地回了房間搜出以前穿的衣服。雖然看著有些土氣,就著在身上就是舒服。初夏時節,短袖五分褲,光著腳丫,別提有多舒服。
電話機響起,一接起並沒有聲音,我又餵了一句,“不說話我就掛了。”別影響我好不容易塑造起來的好心情。
“你還好麼?”嘶啞,帶著小心翼翼,還有懊惱。
“姓方的,”我使勁讓自己的聲音愉悅起來,即使第一反應就想撲到他懷裡大哭一場,可大伯的情況讓我放棄這個念頭。不能再讓我的親人,愛人為我擔心操勞。我能好起來。昨晚吳大伯對他的責備一定使他心裡不好受,我也無力阻止。我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約定,“我沒事了。你和吳大伯都說什麼了?你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約定?”
“我本來就該保護你的。”
“那你也應得太爽快了些。怎麼可能隨時都保護我?我說不準下一回又在哪裡——”
“不能再有下一次。”
他冷冷地打斷我的話,“以後你回家,我都來接你。”
我嘲笑他,“你說得簡單。想想,難道你就認為我以後每次都會點背到遇上這種人麼?”
“不能再讓你遇上這種事。我決定了。”
“好啦,這事以後再說。別擔心,昨晚確實嚇壞了。可睡了一覺起來,我覺得好多了。”
“三個小時後,我會出現在你面前。你做好準備。”
“這,這算是打報告麼?”
果不其然,三個小時後,我正和大兔坐在池塘邊悠然垂釣。他跟我話起家常,說現在已經和笨珠兒訂了親,過段時間準備結婚。他有片刻在仔細觀察我的反應,我卻摟住他當兄弟一樣的祝福。看到他眼眸中終於釋然了,我也鬆了口氣。笨珠兒在鎮上開了家理髮店,當起了老闆娘。他也很快會辭掉工廠的工作,去幫襯她。她們的小日子,就要過得幸福圓滿起來。
正談得樂,方洛哲就悄然無聲地出現在身後。魚兒也在此時咬了魚餌,我趁機起釣,哈哈,一條銀光閃閃的筷子長的鯽魚活蹦亂跳地絲線那一頭。
哈哈哈。我們都樂了。回眸,望著方洛哲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沒有責備,沒有甜言蜜語。只有沉默。中午大伯,大兔還有他,圍成一桌吃著我燒的紅燒魚。大媽又沒有來。大兔一個勁誇我的手藝好。我也非常自認為不錯。吃到一半,村支書吳大伯一來,見面就吼了一嗓子給姓方的。我是給唬得一愣一愣的,只有他筆直地立在那兒不吭聲。
我和大兔被趕回大伯家。大媽正在接電話。完了告訴我說,今天敏新和楊子會回來,但二新不會。看著大媽開始熱情地準備著東西,我的心卻莫名的悵然若失。把姓方的留給了大伯和吳大伯,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
一看到大伯吳大伯回來,我就直奔出去。一顆心兒都懸在那兒了。我必須得去確認,並解開心底的疑惑。
半道上,看到沉著一張臭臉的他。他挑眉看著我,看我剎住腳步,喘息著,兩兩相望。他看起來受了罵,但沒至於發飆。事情發生了,以後我小心點就好,不管怎麼樣,不能讓他被罵。除非免了那個莫名其妙的約定。
“你,還好麼?”我怯怯地問,他不說話,我反而覺得有些怪怪的。
“沒事。”他手一揚,把頭髮往後腦一捋,抿起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