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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委屈的聲音很小,“那都是我爸我媽說要託給你作為感謝的”
大伯家的農活又多了起來,他老人家的腰板總是有時候會泛疼。我讓陸陽幫我買些好藥,準備過節的時候捎回家。蘇靜總約我和陸陽出去玩,除了去公司上班的時間。很多時候,她會願意和陸陽呆在一塊。方洛哲的演習也完成了,他獲得了勝利。
五月勞動節一來,提前放假回家。我早已訂好票收拾行李。蘇靜說要留下來。送我上車的時候,她又再次問起了二新的狀況。我搖頭說不知道。答應他的事,必須做到。但我會轉告他,她問候過他。
我打電話給姓方的,問他回不回來。他說不回。我也沒問為什麼。只是心裡很遺憾。似乎接受了這段日子聚少離多的狀況。在汽車站下車的時候人太多,我拿行李的時候被人擠得東倒西歪的,還有人故意撞了我的東西,卻是當作沒看見。看著行李倒在地上,我生氣極了,朝那些人的背影喊了一句,“喂!沒看見撞到人了麼?”
這些人一回頭,居然是七八個。而且為首的一個嘴邊叼著香菸,小撇鬍子,流裡流氣的,戴著墨鏡,好似黑道人物。他身後的人更是虎視眈眈的樣子。我心頭一凜,不由得全身發冷。
“老子撞你了麼?你再說一次看看?”為首的小鬍子凶神惡煞地問著,這七八個人已將我團團圍住。我害怕極了,從未見過這樣的陣勢,連說話都沒法連續了,“你,你們,想幹什麼?”
有人的骨頭咯咯做響,看來是要暴力相向了?我不由得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恐懼地望著眼前這些人。行李裡收著我給大伯買的藥,但願沒有摔壞。我的擔心讓他們看了出來,有人伸出腳像踢足球似的,將我的李行踢出好遠。我驚叫起來,“你們要幹嘛!”摔壞了藥,我拿什麼給大伯用?
那些人把腳踩在我的行李上,陰笑側側,“小妹,你好面熟啊。大哥,你說是不是?”
“我不認識你們!放開你們的腳!”我都要急哭了,忘了要害怕。想去搶過行李,可不料兩隻手都被人拽住了,動彈不得。行李包上一個個腳印踩下去,他們就跟玩兒似的。就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似的。我疼!我疼得要哭了,“你們不要踩我的行李!放開我,放開我!救命!”
有人圍觀過來,都被他們喝斥開來。我扭身想推開拽我的兩個男的,可對方像把鐵鉗一般鉗得我的雙腕發疼,無法掙脫開來。我忘了恐懼,大聲吼他們,“你們放開我!”
“大哥,這妞真的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他們的聲音傳入我耳中,我沒當回事。行李在他們的踐踏下,已經變了形。我的心都在泣淚,裡面盒裝的藥肯定,肯定要掛了。
“你們講不講道理,撞了我的行李,不說對不起,不扶起來,一點素質都沒有!”我拼命地掙扎,也不管手腕扼得有多疼,“你們有沒有王法?來人啊,救命!”
我的聲音引來了乘警,看著遠遠奔來的幾個人,他們迅速識相的放開了我,並四處散開來。圍觀的人並沒有阻止他們離去,突然間覺得,全身好冷。淚,已經掛滿了臉龐。
乘警的問詢聲我聽不到,也不想回答。木訥地走向靜靜躺在地上的行李包。不敢開啟檢視裡面的受傷狀況。蹲下,發現提起行李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記得大伯後來來了,他和乘警路人問了些什麼,再提起我的行李拉著我回家。一路上我沒有哭了,也沒有說話。大伯肯定以為我嚇壞了,他和乘警在那裡大吵大鬧的時候,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回到家後,大媽異常地沒有說話,給我做了碗麵條,香噴噴的那種,還放著蔥花,荷包蛋。我沒有吃。
村支書吳大伯也趕過來了,勸我吃點東西。大伯一個勁在那兒自責沒有早點去車站接我,沒有保護好我。我想我一定是嚇傻了,不然不會到現在都沉浸在悲傷中。好一會,終於緩過氣來,我抱著行李包,喏喏地說,“大伯,這是我給您買的藥,可是,給他們踩壞了。”
那是我用在花店打工的錢孝敬給他老人家的啊!
大伯老淚縱橫,“孩子啊,大伯對不住你啊!你要有個什麼事,我怎麼向——向你父母交代啊!”
村支書揹著手也沉聲說,“孩子,你一個人出門在外我就不放心的。當初那個小方答應過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你看看!這小子說話不算話,我看沒必要信任他了!”
姓方的答應了這個?我的懷疑從心中閃過,不在意。這種恐懼的感覺沒法從心底抹去,“大伯,吳大伯!”我又哭了起來。我還是被保護慣了,寵壞了。不知道社會的陰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