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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惜金大概瞭解陳挽風的心態,就算上魁被風裡的沙子迷了眼,這傢伙也會當做是他刮出來的風。
魏惜金冷笑了一聲,彈了彈衣襬,在陳挽風對面的梨花木椅上坐下,道:“首先,你的命是我救的,其次,上魁中毒的事情跟我無關,最後……她失蹤了,我需要你幫我把她找回來,她現在很危險。”
魏惜金大概是真的討厭他,所以連說話都簡明扼要,不願多說。聽到說是他救了自己,陳挽風挑了挑眉,望了陳東河一眼,陳東河忙點頭。
陳挽風這才又對魏惜金道:“你居然會救我?咳咳……真是難為你了,不過想必你肯救我,也一定有非救我不可的原因,這個且先不論,你快告訴我,虞娘為什麼會中毒?她又為什麼會失蹤?到底發生什麼事?”
看到他焦急的神態,魏惜金的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扶了扶額頭,忍不住帶著股酸意道:“一提起你她就亂了,一提起她你就亂了,你們拼命要找到對方的目的,就是為了成為彼此的弱點嗎?”
陳挽風眨了眨眼,貌似捕捉到了一點什麼。
魏惜金一說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心下懊惱,把身體坐正了正,繼續道:“關於她中毒的事情你也知道,上次我們在魔龍山的時候,我和她被元甲蟲咬了,當時體內便殘留了毒素,這種毒素對人的影響微乎其微,然而對殭屍的影響卻非常大。”
魏惜金將虞娘中了蟲毒之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陳挽風,元甲蟲的蟲毒非常難纏,而且有很強的免疫性,每一次他配出的解藥都只有短暫的效果,重複服用幾次之後就會被免疫。
“之前我以為蟲毒之事是個意外,畢竟陰山魔尊已經死了,可是現在越想便越覺得事情十分詭異,自虞娘中了蟲毒之後,她與我之間的聯絡不斷受到衝擊,直至她單方面掙脫了契約的束縛,這倒不像是意外了,分明如被人算計好了一般,可是……難道說還有人在操縱整件事呢?莫非陰山魔尊還有同夥?”魏惜金狐疑道。
魏惜金與其說是在像陳挽風解釋,不如說他是在梳理心中的疑慮,可陳挽風聽了,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這件事十分重要,他本應該早點告知虞娘和魏惜金,可是當他找到虞孃的時候,他們倆不是抱在一起親熱,就是你追我跑,見到魏惜金的時候,這貨又是不由分說衝上來就要殺人,弄得他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陳挽風想起來了,急得從床上直接坐了起來,因為動作太快,傷口扯得一痛,他連忙皺起眉頭,痛苦的嘶了一聲。
一旁被忽略的陳東河連忙拿了個枕頭過來往他後背一塞,扶他靠好。
弟子如此孝順,陳挽風老懷安慰啊,他對陳東河點了點頭,再對魏惜金道:“你不必奇怪了,陰山魔尊他根本就沒死。”
“嗯?”魏惜金聞言向他看了過去。
陳挽風便將自己那一日在魔龍山遇到自稱“本座”的紫衣女,險些被她殺死的事情說了出來,只是隱去了玄冥童子之事,畢竟這事甚為玄乎,當真說了只怕魏惜金要當他是瘋子了。
“你仔細想想我們那日上天宮頂之事,是不是太過順利了?陰山魔尊若真是那等好對付的人,又怎麼會謀劃出這麼多事端?”陳挽風問。
他的話倒是引起了魏惜金的深思,說起來魔龍山之行的確太容易了。
陳挽風繼續道:“我聽說你們養屍人十分渴望得到上魁殭屍,看你就知道,那陰山既然是從養屍門出去的,必然也有這個心思,所以如果說他的目標一開始就是虞娘,那麼一切才能解釋得通,很可能他早就知道你們會去,早就準備好了元甲蟲來對付你們……還有那紫衣女的事情也很奇怪,你們屍王城有沒有那種類似奪舍老嫗的手段?”
魏惜金不認為自己的叔叔會更喜歡當個女人,然而陳挽風的話倒是提醒了他一些事,陰山魔尊修煉的養屍門的禁術,的確有奪舍的可能,昔日從他屍王城逃出來的時候中過蠱毒,熬到了現在一定又老又病,如果有奪舍的念頭也符合情理。
往這方面一想,他忽然回憶起來一件事,當日他們在登天塔遇到“陰山魔尊”的時候,房間裡好像還有一具青年男子的屍體!而且“陰山魔尊”看到他們進來之後的表情很奇怪,“他”好像很想說什麼,但張著嘴就是說不出來!
魏惜金心中一沉,難道說陰山魔尊的確計劃了奪舍,那青年男子才是宿體,只是中途出了意外,他迫不得已才佔據了那女子的身體!那女子進了他的身體替他死了,而他逃下山去,中途遇上了陳挽風,於是痛下殺手?
魏惜金想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