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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叫什麼蟲子叮了,手癢得厲害。”橘杏說著伸出手藉著簷下掛著的燈籠露出來瞧了瞧。
只見那幾根手指頭上布著好些紅色的小疹子,她哎呀一聲,梨蕊也看了眼,驚呼道:“你這是怎麼的?”
橘杏又抓了兩下,也有些急,“我哪知道,剛才還好好的。”
橘杏話音剛落,裡頭也生了事兒。
紅燭帳暖,**一刻,陸珏與裴昕兩人之間確確實實是有些感情的,往日礙著規矩也不好過於親近,今日這正經兒時候,也沒得多說些個什麼廢話。
裴家無論男女就沒有生得醜的,更遑論和裴都一母同胞的裴昕了。
定王眼瞧著那張臉眉黛生春,這前頭的動作愈發多了耐心,一步步地水到渠成。
兩人都生了熱,額上布了細汗,裴昕只覺得身上這火燒得旺,臉面兒上更是熱騰騰地像是要燃了起來一般。
她咬著唇抬手從額上撫過,臉上陡然升起了細細密密的癢意。
她撓了撓,有些難受地出了聲兒,定王聞聲抬頭正要與她說話,卻是渾身驟然僵硬,撐著的手一軟,側倒在一邊。
身上溼涼涼的裴昕也顧不得管了,直起身雙手撓著臉也不能緩解絲毫,當下聲音裡便帶了哭腔,“王爺,陸珏……”
看著她那臉上紅彤彤的一片駭人,定王整個人還是懵的,好在心性尚穩,忙扯過衣褲胡亂套上,拉起薄被裹將她裹住,又把那不停撓臉的手一道摁了下去。
這才衝著外頭厲喝一聲道:“來人!”
定王府忙著請大夫,大半晚上都沒得消停,亮了整整一夜的燈。
國公府裡柳芳泗被裴都三言兩語打發回了自己的院子,氣得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她坐起身,將枕頭砸在地上。
她這個樣子跟守活寡又有什麼區別!
夜梅撿起枕頭放在一邊,又去取了個乾淨的來,小聲道:“二夫人若是睡不著,要不要叫小廚房做些宵夜來?”
“吃吃吃,就知道吃!”柳芳泗踹了踹被子,轉頭就將火撒了出來。
夜梅也知道她這是在裴都那兒碰了軟釘子,將枕頭墊在她身後,安慰道:“這大晚上的想那些不好的事兒作甚,不若想點兒開心的,入了睡還能做個美夢呢。”
開心的事兒?
經她這麼一提,叫裴都在腦子裡繞了半天的柳芳泗總算是想起來了,她拍了拍手,立馬變了個臉,樂呵了起來,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我小姑**一刻值千金,可不是好事兒嘛。”
對她來說,可是大好事兒呢。
不過……
柳芳泗微停了停笑,“不會出什麼差池?”
萬一沒招呼到裴昕身上去,她不是白高興一場?
夜梅低聲回道:“長公主殿下親自動的手,又怎會出差池。”
柳芳泗這下又高興了,“那就好。”
她裴昕沒少在夫君面前說她壞話,暗地挑撥,哼,這就是報應。
新婚之夜,偏叫你不如意!
夜梅看她這個時候心情不錯,又勸道:“二夫人,長公主的意思是如今大小姐嫁出去了,以後也礙不著咱們什麼事,今天晚上她替你添手做這一場也算是把以前的怨了了,便莫要再過多糾纏,好好過自己的正經日子才是。”
柳芳泗回道:“知道了。”
她這麼回著,面上卻還是帶了些憤憤之色,“也是可惜了四公主溫惠沒留在京裡,要不得非要叫裴昕也嚐嚐有個不省心小姑子的滋味兒!”真是便宜她了!
夜梅也由著她說,只要這主子不瞎亂動手搞事,愛怎麼說怎麼說。
定王府那事被堵得嚴實,除了裴昕院子裡的人也沒幾個人知道,柳芳泗這邊也不會上趕著去認這事兒瞎傳。
莫說寧茴,便是老夫人那處也是一點兒風聲都沒聽說。
天氣漸暖,花園子裡的樹枝椏上都抽了新芽。
寧茴漸漸地也往外面跑了,和青丹她們幾個出門買了些花草回來栽種在院子,每天伺候著,倒也不閒。
青青草原惦念著自個兒女婿和女婿答應了要帶回來的花花草草,每天都要期盼地問一句,“我女婿啥時候回來呀?”
寧茴坐在外頭曬太陽,抖了抖遞回來的書信,“上面寫著說還不大清楚,不過快了。”
青青草原洩氣地哦了一聲,往外頭瞅了瞅,問她道:“你回信了嗎?”
寧茴認認真真點頭,“回了呀,夾公文裡一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