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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讓人輕忽。
魏溪說皇帝與他都不能保護她,這一點秦衍之或許會反駁,實際上兩人心底早已預設。在魏溪的問題上,秦衍之或許會掙扎反抗,秦凌卻不會為了魏溪放棄自己的最終目的。相信魏溪也清楚,秦凌是個為了權勢而不擇手段的人,他忍了十多年,不會因為魏溪而放棄爭權奪利的機會,如有必要,他可以利用或者捨棄魏溪來交換利益和權勢。
相比皇城,賢王封地的確會遭遇‘戰火’。這戰火或許是賢王其他兒子與秦凌之間的暗鬥,也可能是賢王與皇權之間的戰爭。在皇城的的確確比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安全。
魏溪看得太透徹了,說得也太直白,讓人無法反駁。
秦凌原本就知道要拉魏溪上他的船有點異想天開,畢竟,若魏溪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不深,他也不會選擇讓魏溪替他給皇帝帶話。要知道,秦凌好歹也在國子監與皇帝一起聽翰林們講課,他與皇帝深談的機會多,可是要讓皇帝放他回封地幾乎不大可能。哪怕是質子,雖然於朝廷無用,一旦賢王與皇帝起了戰事,秦凌就是一張牌,一張至賢王於下風的好牌。
到底,還是放棄了!
秦衍之看著秦凌的背影被紅漆大門關在了後面,這才將胸腹之間的鬱氣給吐了出來,接著就一聲哀號,舉著自己斷掉的手指對著魏溪‘哭訴’,“疼死朕了!”
魏溪冷笑的戳了戳他的手背:“你別以為自己是皇帝,就可以對所有的女子動手動腳,下次你再敢碰我,斷的就不是一根手指,而是你的命根子,知道了嗎?”
秦衍之點了點頭,忍不住並住了雙腿,含淚道:“明白了!”舉高手指,魏溪捧著他的手背,捏著那根手指一掰一合,卡塔一聲,五根手指又親密無間看不出異常了。
秦衍之心有餘悸的喝了口茶,自己展開一本新的摺子,一邊寫一邊道:“你在宮外還有閒事嗎?朕就寫摺子封你為侍詔了,到那時你就沒空出宮了。”
魏溪驚詫:“你還真的君無戲言啊?”
秦衍之點頭:“反正你整日裡在朕的身邊,有朕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了你去。你最近也少出宮,等到大臣們習慣了你的存在,也就不會尋你的不是了。”
魏溪道:“相比侍詔,可能朝安殿的掌事姑姑更加適合我。聽說挽袖姑姑還有兩年就要出宮了,正好可以教導我兩年,讓我多學一些東西。”
秦衍之筆尖一頓,猶豫著道:“可是掌事姑姑很辛苦,你想要偷懶都不行。”
魏溪: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要偷懶了?!
秦衍之繼續道:“而且,掌事姑姑手上要管教的人太多,新人事多,老人麻煩多,你又不喜與人糾纏小事,沒得鬧火,反而不美。”
魏溪想想內務府□□的新人,的確是事兒多,還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很是煩人。
秦衍之拋下最後一個誘餌:“最重要的是,侍詔不用去後宮!”
魏溪直接給他磨墨:“寫吧!”
秦衍之眉開眼笑,抬頭對她道:“放心好了,朕比大堂兄可靠多了,你是朕封的官兒,朕會護著你。”
對此,魏溪只是給了他一個冷哼算是回答。
魏溪到底不是莽撞之人,皇帝寫了聖旨後,她讓他留著先不發內閣後,自己就急急忙忙的出了宮,跟皇帝許諾一個時辰回來後就走了。
第二日,新晉二品大將軍魏將軍就雙手奉上了虎符,並且上了一道奏摺,言明虎符對調兵遣將的重要性,提議日後虎符必須由皇上直接持有。日後若是有戰事,必須由統帥同時持著帥印和虎符才能調動兵將,以此保證國家安穩。
秦衍之准奏,少不得又嘉獎魏將軍一番,然後,才讓小吳子將宣佈對魏溪任命的聖旨傳給內閣。
魏將軍交虎符是在朝堂上,宣佈任命魏溪是在內閣之中,等到魏溪接旨,那已經是三日之後了。這短短的三日,沒有暴風驟雨,沒有口水大戰,也沒有御史死諫。
侍詔魏溪,就在一片風平浪靜中走馬上任了。
☆、第63章 63
兵權,相當於帝王的脈門。可以說一個皇帝掌握了兵權,那麼他就掌握了朝堂上的絕對話語權。
歷朝歷代的皇帝自己親掌虎符的少之又少。只要不是開國之君,皇帝們都很難獨掌兵權,否則也不會有杯酒釋兵權的典故在了。
帥印和虎符,是調動兵馬的通行牌。
在大楚建國之初,帥印和虎符其實一直在太~祖皇帝的手中。太~祖皇帝這個人吧,雄韜武略無所不精,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