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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簡直有種奇怪的協調,以至於秦衍之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最後,不得不掛著個哭喪的臉對魏溪道,“那怎麼辦?”
魏溪撇過頭去,低聲吐出兩個字:“涼拌!”
秦衍之幾乎要急得跳腳,礙於魏將軍在這裡又不能像早上那樣拿著魏溪的衣袖耍賴。他也知道自己在魏溪面前沒有威嚴,可是魏將軍不知道啊,甚至滿朝文武都不知道啊!所以,他一定要穩住,要端著,要擺出帝王的威儀。
眉毛豎起來,嘴角抿起來,眼神犀利起來,雙手平放在膝蓋上,就好像早朝上用慣了的姿勢,覺得一切都無懈可擊後,才儘量沉下嗓音:“魏侍詔,你可有好主意?”
魏溪看看皇帝,再看看魏將軍,轉頭又看看皇帝,氣得咬牙。好在她歷來理智佔據上風,很快就順過氣,拱手提醒:“皇上,魏將軍說了,邊關不止商旅,還有另外一股最大的勢力。”
秦衍之眨眼:“你是說馬匪?”
魏溪點頭:“商旅就跟文臣一樣,哪怕有護衛那也跟雞崽似的,到了邊關只能任人蹂虐。皇上您可是有兵權的人,手上有兵,兵的手中有刀,刀的下面也有無數的亡魂。您不做那上上人等著收割人命,卻要去做下等人等著被人收割,何苦來哉!”
秦衍之這才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們做馬匪?”
魏溪笑道:“不錯!我們做馬匪,而且必須是邊關最大的一支馬匪。我們可以保護大楚的商旅去西蒙交易,也可以自己組建商隊深入西蒙皇廷,與他們的皇族交易,甚至我們可以假扮成小部落的首領,去大部落買馬,買兵器,買皮草等等一切可以買賣之物。”
秦衍之已經跳了起來,幾步邁下高臺:“同時,還可以探聽西蒙的兵力,引導他們皇廷內亂,甚至,可以挑起他們部落之間的爭鬥,為大楚儲存國力,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夠瓦解西蒙的戰力。”
魏將軍看著兩個少年人一對一答之間就決定了一項利國利民的大事,讚歎出聲,同時提醒皇帝:“此事還是不要聲張為好。”
秦衍之點頭:“用間嘛,朕懂!只是,這馬匪首領的人選選誰好呢?”
這就不是魏溪能夠決定的事情了,魏將軍也適時的住了口,不過他倒是提點了幾句:“最好是驍勇善戰的將領,有過領兵的經驗,瞭解西蒙的風土人情,甚至能夠說西蒙語。當然,其人最為重要的一點,必須忠君!”
秦衍之將朝中的將領們都過了一遍,老將軍們基本都被否決了。西蒙風沙大,老將軍們兩軍對壘還行,騎著馬遊騎要有很好的身子骨,將軍們是絕對無法勝任。少將中間,大多是世家子,一旦接了隱秘任務,大多會給家裡的族長通氣,這是秦衍之不想看到的,最後想來想去只能從平民中升上來的將領中選擇。
幾個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魏將軍就領著魏溪出宮了。
魏將軍是騎馬來的,回去的路上直接上了魏溪的馬車,開門見山的道:“馬匪之事不應當由你來提醒皇上,弄個不好,御史們不會饒了你。”
魏溪知道魏將軍是關心自己,也不隱瞞,直說:“馬匪的事情遲早要解決。當年義父掌管兵營的時候,也想過這個法子,只是實施起來太難,對魏家的弊端也多,故而才停滯。今日皇上與我說起私庫空虛,我才想起這麼一遭。相比魏家去剿匪名不正言不順,皇上自己元件一個兵營專門負責這個事不是更好?”
魏將軍撫了撫自己的衣襬,道:“好是好,只是出了差池,於皇上的名聲有礙。朝廷裡的事情對人不對事,皇上是絕對不會犯錯,犯錯的只能是臣子。一旦馬匪的真實身份捅出來,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少不了,皇上怎麼會通敵賣國?不是皇上,那就只能是臣子了。到時候別說是馬匪將領,就連最初提議的你,也會被御史們釘在恥辱柱上,遺臭萬年。”
魏溪笑了笑:“義父說得對!不過,您的一切推測都是建立在西蒙對我大楚使了反間計的基礎上。要是西蒙皇族真的被我們的奸細給弄得支離破碎父子相殘了呢?那麼,最先提議的臣子就是有功之臣,馬匪的首領就是忠肝義膽智勇雙全的福將,是皇上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富貴可期。”
她凝視著魏將軍,輕聲道:“福禍相依。義父,天底下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您不願大楚的商人枉死在邊關的城門外,我也不願再看到大楚的婦孺小兒出現在西蒙的奴隸場被人當做牛羊一樣的賤賣。邊關要守,馬匪要除,銀子照樣要賺。”
魏將軍在邊關這些年早就見識過魏溪的固執,聞言知道再多說無用,只能摸了摸她的發頂,感嘆:“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