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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晚,很快就過了,姜武這樣想著,給玉淵蓋上另一床被子便脫了鞋子倚坐在床頭,只她今天起得早又趕了幾個時辰的路上城,她雖做慣了農活體力又比其他女子好些,也是架不住這一天的奔波,沒一會兒就緩緩滑下躺在了床上呼呼睡過去了。
玉淵起初沒有意識,但隨著藥效發揮,身子好了些漸漸的覺得似是被什麼緊緊捆著想掙也掙不脫,且他越是掙扎越是困的緊,玉淵腦子裡一陣電流閃過,意識全回來了,記起今天朦朦朧朧中似是有個女人買了他的,想到可能的處境,玉淵拼了命用僅能活動的一隻腳向那抱著他的人踹去,黑暗中只聽得一聲沉悶的落地聲還有女人的驚呼,玉淵拖著虛弱的身子,緊緊抱著被子蜷在床角喘氣。
只說姜武迷迷瞪瞪的睡著,上半夜還好下半夜卻是涼了起來,她無意識的摸索了被子,鑽進被窩就向溫暖的玉淵那方靠去,不知怎的摸到身邊的玉淵柔軟溫暖的身子就抱在了懷裡,睡得安穩時被踹下床,她從夢中驚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只坐在地上“哎呦”的叫了兩聲才意識到她這是在花師伯家的,急忙住了聲就怕驚起了院子裡的另兩人。姜武從地上站起映著微弱的月光找到油燈的位置把油燈點起,房間亮了起來,姜武才見玉淵醒著坐在床頭靠牆一角,想來剛剛那一腳也是他踹的自己。
玉淵就著亮光驚慌的向姜武看去,只見一個高壯的女人站在離床不遠的小案旁,因光線不夠明亮沒看清姜武的面容,玉淵只覺害怕,這麼個高壯的女人她要想對他做什麼他也無力反抗,想著眼淚不覺就流了下來,他抱著被子無聲落淚,可慌了姜武,她點著了燈見玉淵醒了很是高興就要上去檢視卻見他先哭起來了,姜武不是沒見過男人哭,她家姐夫又時就會跟她大姐哭只是姐夫不是坐地上嚎哭就是指著人邊罵邊大哭,雖姐夫也是個嬌弱好看的,但就沒有現在玉淵哭得還看,姜武遲鈍的看了會兒才挪上前關心的問:“你是不是哪裡還疼?要不我去叫花師伯給看看?”
玉淵哭得傷心不妨姜武靠近,她這一出聲著實被嚇了一跳,又向後挪了挪,直貼在了牆根上無路可退了才停止,絕望的默默流淚。
姜武看出了玉淵怕她,停了往前的腳步,覺得還不夠,又後退了兩步,離床足有四尺才停下,擺著手對玉淵道:“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真的。”怕玉淵不信姜武認真的點頭。
玉淵緊緊盯著她好似只要姜武一有動作便反抗到底,只是過了許久都不見姜武動作,也不見姜武要怎麼他的樣子,心下舒了口氣,人也虛弱的軟在了床上,姜武半天沒見玉淵有動靜,悄悄靠近一看,玉淵已經又躺下了,她大概也猜到是脫力昏過去了,這回就算真是困得不行姜武也沒敢接近床了,只給玉淵蓋好被子,又遠遠的靠坐在牆角過了這一夜。
☆、玉淵(二)
玉淵醒來時日頭已經升的老高房間裡沒見到昨晚的女人,床邊小案上放著套粗布衣裙,他挪到床沿見床榻板上也放著雙簇新的布鞋,衣服鞋子都是最為便宜的,甚至買這一套衣物的銀錢連他以前的一條帕子都買不到但此時的玉淵知道他再不是鳳京的才子玉淵,而是一個家破人亡的逃犯,愁雲籠上玉淵的秀眉,在眼中淚水終是掉下來之前玉淵把衣物一一穿上,身體還是很虛弱。玉淵雙腳一著地就是一軟,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卻是被買他的女人接住。
姜武靠坐在牆角睡得不安穩,早早的她就起來了。一早上把花楚家的水缸都挑滿水,又把堆在院子裡的柴劈得細細的整齊碼好,直忙到辰時白芷來叫吃早飯才放下斧頭洗了把臉去吃早飯。
吃完早飯白芷冷哼一聲把幾包牛皮紙包著的藥扔給姜武陰陽怪氣的說:“自己的夫郎自己伺候去!。”說完轉身到前堂藥房去了,姜武不明所以,以前來的幾次也沒見白芷這個樣子,動不動就哼她一聲,語氣裡也盡是怨氣酸味,姜武抓了兩把燥燥的頭髮,想道果然像師傅說的,男人心海底針。
姜武拿了一包藥熬了,倒出大海碗裡再拿了個水瓢一遍一遍的均來均去,沒一會兒藥就溫溫的了。她端了藥剛推門進去就見玉淵要摔倒,忙跑過去一手端了藥碗一手去扶人,昨晚天黑燈又昏黃昏黃的不甚明亮看不真切,如今大白天陽光明晃晃的,姜武看著懷中的玉淵,嚥了咽口水傻呵呵的笑了,她家夫郎正好看。
此時的玉淵洗淨了一身的塵土髒汙,現出了原本的白皙嬌嫩肌膚,那雙大眼裡水靈水靈的,櫻桃小口粉唇瑩潤,配上那小小的瓜子臉更讓人愛憐。
玉淵鄙薄的看了眼抱住他的女人,大眼濃眉的面板黝黑,身上還有一股子汗臭味燻得他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