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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個美貌男子認成路邊乞丐我們也不能怪她花楚是吧,主要是現在玉淵穿著實在是破爛髒汙不堪,亂髮又遮掩著大半臉面,花楚根本看不見他的容貌,這樣的一身行頭擱在別家醫館怕是連門都不讓進呢,更別說剛給放榻上診治了,也只是姜武這憨子直衝衝的就把人背進屋放人床上。
姜武收回跨出門檻的一隻腳,傻笑著摸摸後腦勺,“是。。。。。。是我買的,這是賣身契。”姜武說著又怕花楚不信從懷裡掏出賣身契遞到她面前給她看,花楚瞄了一眼上面大大的“賣身契”三字沒有伸手去接。
“行了,要幹什麼你就去,這男子白芷給看著。”花楚說了聲便穿過中堂到前面醫館去了。姜武收回賣身契也跟著花楚從醫館前出去,她先去衣鋪給玉淵買了兩身粗布衣裙,又買了兩身裹衣,買裹衣的時候鬧了個大臉紅,一般衣鋪子為了方便男子買裹衣的都是男夥計,姜武一個大女人買了衣裙已經讓男夥計驚訝的了,買完衣裙她還站在裹衣櫃子前看了許久,直看得男夥計要叫變態了她才吶吶的指著兩套裹衣說要買,男夥計忙給她拿了,忙把她送走。
姜武紅著臉抱著裝衣服的包袱出了衣鋪又到和蔣大娘約好的地方見蔣大娘讓她先回去,蔣大娘也問了她買得了夫郎沒,姜武呵呵笑著回到買了,蔣大娘也沒再說什麼,趕著裝滿貨物的牛車慢悠悠的上路了,姜武看著蔣大娘走出許遠才轉身向回春堂走去。
姜武回到回春堂時先看進屋看了看玉淵,見他沒醒放下衣物又轉到院子裡,白芷已經把玉淵的藥熬好正把藥從藥罐裡倒出來放廚房桌上晾著。姜武向他道謝,他只不做聲伸出細白的小手,姜武有些莫名,白芷等了會子沒見姜武動作就知道她定是沒有給他買東西了,哼了聲收回手在薄襖子外擦了擦,白了姜武一眼走了出去。
白芷收回了手她才知道白芷是向她討東西呢,臉上一陣過意不去,見白芷出去了又想起她是來請白芷幫忙給玉淵擦身換衣裳的,這回她自己也不敢追出去了,在廚房裡轉了一圈見了桌上那碗藥伸手一把端起,那藥剛倒出來燙著呢,她這樣一把端起燙得差點沒摔了藥婉,不過還是忍住了,咧著嘴倒吸一口氣迅速放下藥碗伸手抓耳垂。
門外白芷見了捂嘴大笑,直笑得伸不起腰來。
姜武見白芷沒走遠在門外天井裡笑她,自己也傻呵呵的笑了。姜武蹭到白芷跟前,猶豫著要不要叫白芷給玉淵擦身,躊躇了會兒白芷見了身前的一雙大腳舊布鞋知道是姜武便直起身就要走,姜武急了,“你能不能給玉淵擦了身子換下衣裳,我急著趕回來沒給你帶糖葫蘆。”其實姜武懷疑街上這時候還有沒有糖葫蘆但她也不敢反駁,見白芷瞪她急道:“我現在給你買去!”
白芷不屑道:“誰稀罕你的東西!”雖這樣說還是進了廚房給玉淵燒熱水,姜武跟進去被轟了出來,只得又看了看玉淵便到前堂給花楚幫忙。
晚飯的時候玉淵還沒醒姜武也不好問花楚什麼時候玉淵會醒,畢竟這樣聽著好似不相信花楚的醫術,飯桌上白芷嘟著嘴,狠命戳他面前的那碗用姜武送來的野兔做的紅燒兔肉,姜武埋了頭不敢看正眼看去也不敢伸筷子夾那碗兔肉,只當白芷還在為沒有給他帶糖葫蘆兒生氣。
白芷早把姜武沒給帶糖葫蘆這茬忘到爪哇國去了,他氣是因為今天給玉淵擦完臉後看見那張比他還好看不知多少的面容,這會子正心裡不平衡著呢。
吃晚飯花楚先回了房間,白芷收拾桌子姜武也跟著忙進忙出,她雖來過花楚這裡但從沒有在這住宿過,她白天就注意過了,院子裡除了花楚師伯和白芷的房間剩下的就是玉淵的那間了,其他再沒房間,今晚她不知道要睡哪裡,她跟在白芷後頭想問又不敢問,畢竟那是個未出閣的年輕男子,怎好意思問他今晚她住哪裡這樣的事,不定白芷還以為她調戲他呢。
花楚是想既然玉淵是姜武買來的夫郎就她們兩住一間屋也沒什麼,且晚上玉淵還要有人照顧,姜武可不這麼想,她只是覺得她和玉淵還沒有正式拜堂雖有賣身契但還是不好和他一屋的,只跟著白芷想讓他給自己照顧著玉淵,卻是白芷都進了房間也沒正眼瞧過姜武一眼。
姜武望著“啪”的一聲關上的房門,傻眼了會,入秋涼風一吹,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姜武只好無奈的蹭回了玉淵的房間,進了房間就見玉淵安靜的躺著床上,蓋了床薄毯,床邊凳子上還放著條被單,因是不常住的房間沒有放桌子,只抬了張小案放在床邊方便放藥碗,茶水之類的,姜武想拼個桌椅湊活一夜也不行了,她環視一圈除了床和地板實是連給她打個盹的地方都沒有,算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