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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招呼道:“我叫何明月,就住在拐角處那家,平日都不見你出門呢,竟是過了這許久才又見著,你來的第二天我便到你家去過了,可能你不記得我了。”其實他也不知道叫住了玉淵要幹什麼,只是遠遠見了那件衣裳便想看個明白,如今見了真是他看過的那件卻是不知說些什麼了。
玉淵見了來人是個未出閣的年輕男子便回了個微笑道:“倒是我不慣出門的,哥哥這是要去哪兒呢?”玉淵看何明月比他大便隨口叫了聲哥哥。
“我到山裡給阿孃阿姐送飯,這時候不早了,我得趕緊送去,回頭我再上你家找你,聽說你的繡活做得很好,到時可要教教我呢!”何明月說著便抬腳匆匆走了,留了玉淵一臉的莫名其妙。
只說何明月那天在路上遇見了姜水靈聽了他一番話心裡便哽得難受,整個人懶懶的繡活也不想做,他一連好幾日都未曾出門,那天他稍微好了點便想去河裡洗衣服順便透透氣,到了河邊卻聽河邊洗衣服的村夫們熱熱烈烈的討論著玉淵的繡活。
只聽鄰家陳大叔道:“他那手藝真不是蓋的,我雖其他的看的不多,但繡品這一樣也是見得多的,竟是沒見過他這樣好的,給路家小公子繡的帕子上,那蝴蝶,嘖嘖,要不是我眼見著他繡的真會以為就是真的呢!”
“他叔,真有這麼好的?倒是哪時候拿了我們也瞧瞧。”一村夫爽朗的笑道。
“就是,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倒是比明月的也好麼?可不見得呢!”姜水靈眼角見了提了洗衣籃子往這邊來的何明月,狀似為何明月不平的道。
“明月的也是好的,只是和阿武媳夫的一比便落了下乘。”陳大叔沒看見岸邊的何明月,笑了說道。
“呀!明月也來洗衣服啊!這幾天怎麼都沒見著你?是忙著在家繡嫁妝麼?要是趕不及可以請了阿武家媳夫幫著繡哦,聽說他的繡活很是不錯呢!”姜水靈好似才發現何明月,訝然低呼一聲,笑著道。
何明月此時心裡儘管怎麼不好過,也不想在這些三姑六夫面前落下話柄,便也忍下那股子酸楚,扯了嘴角笑說:“前幾天路家又送來一套帳子,趕著繡呢,這幾日也沒得空出門。聽你們這麼說阿武家媳夫倒是個妙人呢!”
“哼,不定哪裡學來的!他那樣的人阿武倒當撿了個寶,要我說再怎麼個好法,要真是個掃把星留著也是個禍害!”說話的卻是蹲在下游搓著衣服的黃氏,他這幾天消停了許多但不代表他就改了性情,這不聽了眾人對玉淵讚賞有加,心裡更是不爽。
黃氏蹲在那兒之前也不出聲,陳大叔也沒見著,才讚了玉淵繡活好,要知道黃氏在,他也不會說了,免得挑了黃氏的氣,自己惹麻煩。他現在這麼說陳大叔他們也沒人說話了,都加緊了洗手上的衣服。
何明月悶著心情洗了衣服,回到家又是抑鬱了好幾天,今天好些了便出門給他阿孃和姐姐送飯,不想又遇上了玉淵,再添了件憋氣的事。
姜武一早便想去田裡看看種下的番薯怎麼樣了,只她出門不遠正遇上趕來告知她到鴻雁樓幫工的盧九,她謝過盧九便只得轉回來放了鋤頭和草帽,又叫了起來做飯的陳大叔告訴玉淵她到鎮上鴻雁樓幫工,才急匆匆的趕了路去鎮上。
已經是十一月初了,一些要回家過年的人都一波一波的往家趕,有走水路的便到梨花鎮歇腳,好第二日趕早船,鴻雁樓雖說只是個兩層的小酒樓但做的飯菜還是不錯的,且整個梨花鎮就得了它一家酒樓,每年將近年關時節客人總比平時多得多。只是從村子裡請廚子今年還是頭一遭,這也是因了那個要回家過年的外地廚子。
姜武是從後門進去的,她見過了掌櫃劉福,劉福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看著慈眉善目很是親切,姜武平時雖說經常到鎮上但認真算起來卻真是沒見過這劉福掌櫃的,那掌櫃每日裡都會到櫃檯上打理生意,從酒樓門外也是能看得見的,只是往來鴻雁樓都是些有錢的客商,一餐幾十個錢也是平常,姜武沒事也不會把自己往那兒湊,所以今天真算是第一次見掌櫃劉福了。雖說是早上但鴻雁樓裡已經忙活起來了,來吃早點的人也有很多,劉福沒空理會姜武,隨手指了廚房的方向,說了句“炒個菜給我端來。”便繼續忙活她的去了。
姜武順著香味尋到了廚房,裡面炒菜聲切菜聲碗碟碰撞聲傳來,姜武探了頭進去就見一片忙碌景象,一圍了圍裙的肥胖女人手拿著一柄勺子扯了嗓子催促著眾人,看來是廚房的管事了。她見了門口往裡探頭的姜武,喊道:“要是客人便到堂上等著上菜,閒雜人等不要進來廚房!”姜武被喝了一聲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