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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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地放柔了自己注視的目光,收回了剛才半帶著調笑的神情,緩緩地靠了上去。
這是燕惜羽第一次主動親吻雋遙。當兩人緊緊摟抱住對方的那一霎那,雋遙幾乎是帶著激動的輕顫,溫柔地吮吸著燕惜羽的雙唇,同時輕易地探入了他的口中,好讓一雙柔軟的舌頭糾結纏繞在一處。
雖然在昨晚的歡愛中,他們也有著唇舌交疊的時候,但是當時的雋遙在燕惜羽的眼中只看見了無意識的情慾,哪有絲毫的愛意可言?而此刻,雙眸閉合,睫毛微抖,氣息變得粗重,身體逐漸發熱的燕惜羽竟是如此得動人心魂,滿溢的甜蜜從他的唇齒間毫無保留地傳遞給了雋遙,令到與之擁吻的雋遙斷定,這世上決不會有人會此刻的自己更加幸福。
等到兩人因為呼吸困難而不得不結束了這個纏綿悱惻的親吻時,燕惜羽和雋遙都在對方晶亮的黑瞳中看見了自身臉上動情的紅暈和不由自主的笑意。伸出手來,雋遙再一次將燕惜羽拉到了懷中,兩人同時把頭顱擱到了對方的肩膀上,傾聽著對方久久不能平緩的心跳聲。
過了一會兒,童爾扣了幾下門扉,旋即便推門而入。雋遙見他手裡端了個瓷碗,便連忙上前接了過來,順手打發童爾出了房間。在雋遙轉身將湯藥遞到燕惜羽面前的時候,卻不其然看見了燕惜羽眸中的猶豫和抗拒。他下意識地微微側首:“怎麼又要吃藥了!我能不能待會兒再喝?剛吃了太多的東西,如今還頂著胃吶。我實在是喝不下這麼一大碗湯藥。”
沒有說破燕惜羽的真正心思,雋遙權當自己看見了個鬧彆扭的孩子,柔聲勸道:“你放心,這湯藥我親自嘗過了,不難入口的。再者說,若是放涼了,藥性便會減弱。你還是現在就喝吧,我餵你,好不好?”
燕惜羽知道雋遙這也是為了自己好,才會這樣半求半哄地希望自己喝藥。但是昨晚那種腥臭難聞的味道似乎至今還殘留在食道中,讓燕惜羽本能地排斥著那碗冒著白氣的湯藥。
見燕惜羽不吭氣,雋遙知道他是被昨天那藥的腥味給嚇著了,便端起那瓷碗放到了自己的唇邊道:“阿羽,相信我,這碗的味道真的好了很多,不信我喝給你看。”說著,雋遙便打算先喝上幾口。
燕惜羽見狀,連忙阻止了他:“遙,你別這樣,我喝就是了。草藥開出來就是給人喝的,你不用擔心,我沒那麼嬌氣,別人能喝的,我自然也能喝。更何況俗話說,十藥九毒,你沒病沒痛的,千萬不要胡亂喝藥。”
燕惜羽一邊說,一邊把雋遙端著瓷碗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望著那黑糊糊的液體,燕惜羽抿了抿唇,然後完全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屏住呼吸,就著碗口,將它倒進了嘴裡。
因為害怕舌頭被苦澀刺激,燕惜羽喝得很快,引得雋遙在邊上直道:“阿羽,你別急,慢點喝,小心嗆著。”
話音未落,似乎就有幾滴液汁跑到了燕惜羽的氣管中,使得他不可抑止地咳嗽了起來。一見他如此狼狽,雋遙連忙將碗撂到身邊的几案上,伸手在燕惜羽的背後輕拍,幫著他順氣。
直咳得自己面色通紅,燕惜羽才緩過了那口氣來。再度喝藥的時候,他再也不敢如水牛般地豪飲,而是一口口地慢慢吞嚥。燕惜羽剛將湯藥喝乾淨,門外就有下人來報,說是“霓裳坊”的仇北海要求見雋遙。
雖然仇北海以前每年都去“春情歡”監督雋遙服藥,但是雋遙對他這人卻沒什麼恨意,反倒是這段日子以來,因為仇北海有一定的營商本領而器重於他。所以一聽是他求見,雋遙便囑咐了燕惜羽要多加休息,然後徑直來到了書房。
仇北海今日過來就是為了取銀子好購買那家桑園,並琢磨著希望能給在桑園和“霓裳坊”裡工作的人多加些月錢,最好還能再多請些人手幫忙,因為他聽說桑園裡有一部分的人打算另謀出路。平日裡“霓裳坊”內除了一部分的流動資本外,賺得的銀兩幾乎都交給了“鴻正教”,所以若是想要有大的變動,必須要得到雋遙的首肯。
其實雋遙的心裡早就打算將“鴻正教”從復辟舊國的死亡之路上拉回來。如今仇北海的提議正好給了他一個絕佳的藉口,收回以前安插在外的十幾個暗樁。這樣一來,不但能省下每月近兩千兩的銀子,調配給仇北使海使用,以利於“霓裳坊”發展成為珉國第一大絲織坊;更能清楚明白地告訴教中那幾個頑固的老頭,自己這個教主對他們持之以恆的“框扶齊國”根本就不感興趣。
所以仇北海的提議一出,這兩人便不謀而合。對“霓裳坊”的前景都抱著極大的期望,兩人在房裡討論了半天,直到文婉華親自來找雋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