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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引來祁允冥長長的嘆息之後,便是沉默。
“叫我允冥。今後在這個宮內,除了我的話,你不必聽任何人的話。除了我,你不可以對其他人下跪。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指使你。你是我的,從今天起,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心”
☆、粗茶淡飯
“叫我允冥。今後在這個宮內,除了我的話,你不必聽任何人的話。除了我,你不可以對其他人下跪。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指使你。你是我的,從今天起,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心”
他的心,已經為她放下了。從看到她的第一眼,撲捉她眼中的狡黠與智慧,他知道她是與眾不同的。容昭儀淡然如水、凝婕妤風流蠻橫、皇后端莊卻不露聲色,後宮中如今得寵的便只有容昭儀與凝婕妤。四妃空缺,其他沾過雨露的,均不是十分出色,也不如容、晴二人風光。所以,雖然四妃空缺,但皇后心中也明白,這二人已有當選四妃的機會。
祁允冥的話,柳嫣然並沒有聽見。他的表白有點蹩腳,霸道卻又不失溫柔。懷中的美人兒已經睡著,他微笑著端詳她熟睡的容顏。她的唇是嘟起的,她像嬰兒一般讓人心生憐惜。直到,她身體的溫度傳到他的身上,他才發覺不對,空出一隻手按在她的額頭,笑容瞬間消失,朝外喊道:“張德!”
“是,皇上!”清宮殿門推開一小半,張德有些發福的身子擠了進來,跪趴在地上聽候差遣。
“宣太醫,立刻,馬上!”他頭也沒回,語氣緊張夾雜著怒氣。張德微微抬頭打量了皇上一眼,便領命去了。他知道張公公打量的目光,心裡也笑自己,果然一遇上她的事,便無法偽裝。正是因為這種無意識的反應,讓他知道柳嫣然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老太醫一路奔來,由於年邁加上著急,進殿時差點絆倒。剛要跪下,祁允冥便不耐地說:“救人要緊,趕緊過來!”
“是,皇上!”他接過跟班手裡的醫藥箱,弓著身子邁碎步靠近。皇上懷中抱著女子,讓他這個老臣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進宮當太醫已經有二十個年頭,這是第一次皇上宣了他還抱著病患,從前就是再著急,他一來皇上也會鬆開手。
他為難地低著頭,手足無措又不敢抬頭。
“還愣著幹什麼?她要是有什麼事,我唯你是問!”祁允冥皺起眉,大聲喝斥。
老太醫哆嗦一下,才不顧一切抬起頭,一見皇上懷中的女子,再一次愣住了。怎麼,會是她
原來,這老太醫就是曾經去過柳家為她看過傷的那位,現在看見柳嫣然面色通紅地躺在皇上懷中,心裡又驚又奇,她不是和謙王爺
不允許他多想,眼角餘光瞥到皇上即將要動怒的臉,立刻為她把脈。又揭開她的眼皮檢視,再朝她的頸處看了一眼,退後一步,彎腰低頭,雙手抱拳舉過頭頂道:“皇上,柳這位姑娘,並無大礙,只是受了風寒,加之本身患有鬱症未及時調理,所以身子虛弱了些。微臣配上藥方,服下便可。只是,姑娘的飲食需清淡,微臣會自會安排妥當,皇上不必擔憂。”
“鬱症?你說她患有鬱症?!”祁允冥的目光犀利地瞪著他,好像要將他生吞了一般。
老太醫此時也平靜了許多,他心想這鬱症八成是來自謙王爺,看她頸有傷痕,加之來時路上張公公的提醒,便猜到是皇上所為。只是他不敢說,所以避開了這一點,這柳嫣然不是大病,調理得好不需要多少時日便會痊癒。
“是,皇上。思則心有所存,神歸,正氣留而不行,故氣結矣。”他答道,偷偷看了一眼皇上的表情,沒有太多變化,於是接著道:“鬱者,滯而不通之義,或因所乘而為鬱.或不因所乘而本氣所鬱,皆鬱也。所以”
“朕讓你來為愛妃診治,並非來教朕學醫。還不下去定出藥方?”祁允冥冷冷地打斷他的話,目光回到懷中人兒,又溫和了許多。只是心頭翻湧訴不清的滋味,她看起來是那樣固執而堅強,原來內心卻是脆弱。她因誰而鬱?是她口中那個他若死,她則同去的人嗎
老太醫聽皇上稱她為愛妃,低著的頭霍然抬起,他與謙王爺雖不說是生死之交,卻也算得上是忘年之交。心裡嘆息,恭敬地後退出殿。回太醫院途中,便搖頭不止。他是為謙王爺抱不平,他在為國而戰,可是所愛的女人卻已經入宮成妃。不知他勝戰歸來時,要如何面對聖上,如何面對柳家姑娘
還不到太醫院,李易便像猴子一樣突然竄了出來,嘻皮笑臉地攔住了他的路,晃著腦袋問:“華太醫,是什麼難診的頑疾令您這樣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