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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要和自己的岳父較真吧?“我爹。。。。。。。”
“別瞎擔心,你爹我有辦法解決。”他胸有成竹的冷冷一笑。
聽見他的冷笑,她就莫名替爹爹感動一陣悲哀。“什麼辦法?”她絕望地問,聽他的口氣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
貼得他太近,她發現他的呼吸亂了一下,接著他就有些惱了,“別問。”抱他的手也緊了緊,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怒無常!難道不成是氣她偏向她爹爹嗎?這也不能怪她,形勢很明顯,論武功手段。。。。。。哪怕是論缺德,爹爹都是弱勢的一方。
因為行程不遠,沿路又都是人煙密集的市鎮,再加上程躍然兇惡的表示包袱絕對不許比兩個棉花大,她縮減了又縮減,很多東西都不能帶,真是無可奈何。
她聞見了濃濃的酥餅甜香,回頭看門口,李佑迦俊秀的白色身影已經走過來。樂竹院附近的一家小店賣的酥餅她特別喜歡吃,每次佑迦師叔從成都城回來,都會給她買,導致她一聞到這味道就想起他。
“東西。。。。。。都收拾好了?”李佑迦把包餅的紙袋放到她手裡,看了眼床上的小包袱。小小的一團卻重得他的心都要被壓碎。此刻她還是他的小悠悠,揹著它和程躍然下山以後。。。。。。她就是別人的妻子了。
“給。”悠悠像往常一樣拿了塊餅給他,他卻沒有接。她有些意外,抬頭看才發現,他的臉色異樣蒼白,連嘴唇都毫無血色。她嚇了一跳,把紙包仍在桌上,踮起腳捧住他俊美的臉頰仔細端詳,“師叔,你病了嗎?”她真是太粗心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大喜大悲的,她都沒有單獨和他說上幾句話,連他病了都沒發現!怪不得她也隱隱覺得這幾天他格外沉默。
他一僵,眼睛裡竟然蒙上了一層水色,她嚇壞了,“那兒疼嗎?師叔,說話啊?”
那兒疼?是。。。。。。。心。
他下定決心跳上崖頂的那一刻,就已經失去對她把話說清的資格,他還能說什麼?喜歡她?她會相信嗎。。。。。。。連他自己都懷疑了。 那麼長的歲月裡,他一直以為她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可是, 他自己放棄了。就連樓住她, 把這麼多年的心事說出來。。。。。。都顯得可笑。
他真的笑了,“我沒事。悠悠,好好照顧自己。”
悠悠愣愣地看著他,明明是句平常的叮囑,這樣的話他平時也每天都要嘮叨上好幾遍,可為什麼她的心會被他這句笑著說的話刺痛?
“ 我還有事, 先走了 。”他拉下她還捧著他臉的柔嫩小手, 臉有些發癢, 走出門口他才用手去拭,是她手上的餅渣,他想笑,淚水卻一下子漫溢了下來。
悠悠沒見過能有這麼愉快的分別,師祖和師父眉眼含笑,雲瞬師叔簡直是笑顏如花,呵呵地壞笑出聲,祝他們一路順風的好話也聽著變味。佑迦師叔也和平時一樣,微微笑著。
看見他這樣的笑容她就放心了。他病好了,最苦的就是夏依馨,看樣子就快哭了,他私下威脅雲瞬師叔,在她和程躍然回來之前把她解決掉。誰看不出來嗎?她看程躍然的眼神裡全是讓她發嘔的意圖! 他們站在竹海門口,個個笑容滿面地揮手道別,她簡直覺得,那揮手的姿勢像在轟他們快走。春天的竹子格外翠綠,溫暖的陽光撇下來,照亮的他們的笑臉,這景象美若畫卷。她騎在馬上頻頻回頭,越看越不是滋味,他們至於這麼高興嗎? “師祖他們。。。。。。。好像很高興我能嫁給你。”她皺眉,這群狐怪的心思她猜起來就頭痛。
“嗯。”程躍然悠閒地扯著韁繩,“師父怕你嫁不出去,發愁了很久,我救了他。” “胡說!”她在馬上踢腳,至尊受傷。她發現,他最近的話多了很多,原本是值得高興的事,可。。。。。。他漸漸覺得他還是當個悶葫蘆更好一點兒。
坐在官道邊的茶棚裡,悠悠饒有興趣地聽周圍人的閒談,程躍然大概收到她內心的祈求,有開始寡言少語。習慣他總是一肚子心事的深沉樣子,她一如既往地自娛自樂,偷聽一些旁人的新聞趣事。聽了一會兒兩個商人的對話,她摸著下巴思索,“程躍然。。。。。。。”她不是道聽途說,也不是懷疑他的識路能力,但現在他們走的路顯然不是去襄陽。
程躍然瞥了她一眼, 她明白, 那就是繼續說的意思。
“我們這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