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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前任?
跟著她去相親,他還揚言她的事情他都知道,結果頂頂重要的一件就不知曉,還是跟他切身福利有關係的。晚上回家路上,費聿銘一直在考慮以後怎麼辦,關鍵的一步勢必要走出去,怎麼走,什麼時候走,在她家人面前怎麼交待才能得到理解和接受,這些都比兩人一時的快樂要重要很多。
談過以後,卿卿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感冒藥的效果一直沒有完全消退,除了尷尬,她還覺得彆扭,晚飯也沒好好吃,總刻意避免再和他談到敏感的話題,結果悶了一路,快到家的時候,她才想到自己疏忽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忘了問他。
車子泊在香檳小鎮入口的對面,卿卿開啟念慈庵喉糖含了一顆,給自己定了定神,又託著小金屬盒送到他面前,像每日在班裡給孩子發水果一樣命令他:“你也吃一顆!”
他皺了皺眉,捏起一顆,很不情願的放進嘴裡。果然是糖,甜的要命。當時在藥房買純粹因為她想要,而他一向只吃西藥,對中藥不瞭解也不太相信,至於喉糖這些,更當成是哄小孩的把戲而已。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她讓吃,依然吃了。
“我有個事情要問你。”卿卿蓋上盒子把喉糖放到擋風玻璃前面,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看起來理直氣壯一些,小心翼翼問道:“下午你說的就是那個數你的是多少?”
費聿銘聽完就有自掘墳墓的感覺,這樣的問題放在以往的女友身上倒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年輕的時候大家甚至比較過,一笑了之,人總有荒唐成長起來的過程。可如今知道她沒有過別人,再要他開口,不管說多少,一是怕她會慪氣,二來還可能對他有不好的想法,所以他只能選擇個最含混的說法:“比你多。”
“多多少?”卿卿從沒仔細想過他以前的生活什麼樣,只是不知不覺就聯絡起穆洵那篇文章裡說他是野馬的句子。野馬就是很不安分,很不守規矩,甚至很放肆的馬,他又做過長年在外居無定所的工作,可想而知女友一定非常多,弄不好是到處留情,“到底多多少啊?”
他含著嘴裡的喉糖,越發不是滋味,想趕緊把她送下車糊弄過去,可在這樣的問題上女人特別認死理,不說肯定不罷休,他講了幾句別的,她都好似沒有聽到,只是一味巴巴等著,最後費聿銘沒辦法,只好捧住她的臉嘆了口氣:“當然比你多一些,但也沒幾個。”
“那你數,我想知道。”她躲開他的手,心裡設的底線數字又向上攀升,暗暗希望聽到的答案不要比自己想的多,“你必須告訴我,我都告訴你了。”
他想了一會兒,考慮要不要給她個善意的謊言,可她畢竟是認真的戀愛物件,情況又太特殊,怎麼講都是種冒犯,最後他不忍心,拖著她到懷裡,介乎懇求的說:“還是不說了行嗎,說多少你都要生氣,反正是有的,都是在國外的時候。”
她攤開他的手掌畫了個數字,問他是不是,他搖頭。再寫,他還是搖頭。試到後面,數字越來越大,卿卿心也涼了,他還是最初的態度。
“都不對,你也別猜了,我不會告訴你。”
“你說不說!”她有些問急了,手握著拳頭,但感覺上更像被他扼住了喉嚨,怎麼也不能舒暢的呼吸。
他那定了注意,依然保持以往的冷靜,聲音又回覆平穩,“卿卿,我不想說。”
很堅決的拒絕了她的要求,生氣都是枉然的,她坐在位子上好一會兒只是胸口劇烈的起伏,實在沒辦法,抓起他的手使勁咬了一口,又夠到擋風玻璃上的小糖盒,狠狠往他臉上一扔,極委屈的嚷了一句:“我討厭你!”,推開車門就衝了出去。
糖撒了他一身,金屬的小盒子邊緣正巧砸到額頭上的傷口,倒不覺得疼,只是心裡也很不舒服。追下車她已經過了馬路跑進小區大門,長長的裙襬在夜色裡失去了本來靚麗的色彩,看不清她是不是哭了,路上有大車透過,把他堵在路一邊,再趕過去,已經看不見人影了。
還沒到家門口,卿卿就把手機關了,之後也一直沒再開啟,就是故意不想讓他聯絡到。費聿銘乾著急,本來見好的感冒,當晚又燒了起來。
相性一百問、 請問兩位的姓名?
:穆卿卿。
:費聿銘。
、 年齡是?
:24。
:馬上32。
、性別是?
:女。
:這不明擺著嘛!
、請問您的性格是怎樣的?
:不是很有性格。
: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