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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開玩笑的事還沒完呢!我不”
他脫了外衣,什麼不想,直接向她撲到,壓在床上。沾著體型上的極大優勢,一邊脫外衣,一邊煞有介事的警告她:“相親的事就算了,開玩笑我已經道歉了,你不許老提過去的事。”
“我就”
他根本剝奪她的發言權,把她按在床上,扔個枕頭打在她腦袋上,眨眼功夫,他上身的體恤沒了,一片滾燙的胸膛對她壓下去,卿卿立時就無聲了。第一次見他打赤膊,她沒有心裡準備,抱著枕頭滿床滾,最後被他裹著一起弄進被子裡,三兩下剝開她毛衣的扣子。
和發燒的人沒有道理可言,最後她被剝得只剩貼身的小衫,被子好久沒人睡過涼的厲害,而他熱得火爐一樣,胸口貼上她微涼的手臂頸後,忍不住舒服的嘆口氣。不管她怎麼團成小團,都牢牢摟在懷裡,讓她轉過去面對面。
“我就想每天這麼抱著,想親就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燒再高這方面的念想他也沒忘,反正也給她吃感冒藥了,隨心所欲的親了一回,把她親得渾身上下暖洋洋軟綿綿他才滿意。
“費聿銘這樣太奇怪”
“再說話我還會更奇怪的!噓別吵,睡覺!”他實在困到不行,上下眼皮打架,發不起脾氣,急需休息。把她僵直的四條手腳舒展開,圈著自己擺好姿勢,額頭抵進她肩窩裡,呼吸吹拂過胸口,聞著她身上有種淡淡的香味,他心滿意足的想著那味道以後只有自己能聞到,轉眼功夫就睡著了。
不能說的數字開始她還數數他的眉毛,偷偷對著他額上的頭髮吹氣,看看傷口厲害不厲害,沒一會兒吃過感冒藥的勁頭上來了,哈欠接著哈欠,困得卿卿在枕頭上點腦袋,想安分守己的陪著照看他,可事與願違,感染了暖融融的睡覺氣氛,沒一會兒她也跟著迷糊了。
被子裡有火爐,一會兒就不止暖,還有些熱,他睡時手臂有意不肯放鬆,把她抱太緊,結果沒一會兒兩個人都睡出一身汗。
卿卿做了一場夢,她騎著白馬馱著貨物馳騁在一片開闊的草原上,微風拂面,費聿銘開著悍馬追在後面,總也趕不上來,讓她好不得意。不知怎的,過了一會兒再回頭,他和黑坦克消失了,她繼續賓士,卻失去了方向,回頭去找,策馬揚鞭卻等不來他。莽莽的一片草原,哪裡都是綠色,像大海一樣,風把半人高的草吹得前後搖擺,像是要慢慢把她淹沒。她衝著遠方放聲大叫他的名字:“費聿銘!你在哪呢?”
一用力從枕頭上滑下來,卿卿震得一下子醒了。揉揉眼睛,想趴回去睡,身子卻動不了。覺得胸悶得厲害,下意識找他,低頭就看見了一叢密密的黑髮。也難怪自己不舒服,睡得這麼累,他半枕在她胸口上,多一半的重量都壓在她一邊。稍稍一動,鬍子小針一樣紮在嫩肉上,額頭汗津津蹭著她。
卿卿伸手放在他額上,沒有剛才那麼燙了,臉頰頸後溫度也降了一些,睡得很沉,還有微微的呼聲。
男人原來是這樣睡覺的,她抱開腦袋,一點點在他身下蹭,伺機逃出去,眼看就成功了,一條手臂又壓過來,再拼上來一條腿,她又被壓了個結實。
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她沒有計較,手就貼在他頸上一直試著溫度,閉起眼睛想事情,跟著又睡了回籠。
費聿銘一直睡到被餓醒,頭暈腦漲的擺擺頭,燒完了還有點乏,溫度倒是退了,抬眼發現外面的天都黑了,手下是一片柔軟。剛才枕得舒服,睡得渾身舒暢,背上還掛一小節胳膊,想換個姿勢,一躺平,就聽見她在身後哼。
趕緊坐起來,一回身就看見她歪在被裡的睡相。好像給累著了,睡姿相當豪放,張著嘴皺著眉,唇角還掛著口水,辮子散了一個壓在身下,正在慢慢轉醒。胸前的衣服亂敞著,不知是誰幹的,反正胸口上壓出一大片紅印,胸都快給壓癟了。難怪她哼,壓成那樣他都心疼了。
抱著她翻了個身,她躺在他身上困得點點頭,散開的辮子弄了兩個人一身。拍著她的背,把長髮攏到一邊絞在手上,她很快又睡著了,他能借著感冒藥飄忽忽的副作用,好好享受肌膚相貼的感覺,蹭啊蹭,揉啊揉,把衣服弄得更亂,趁機親親她也不知道,只是哼了幾聲。
這一覺到後來很讓費聿銘上火,他精神頭和不適感都好了,一會兒揩油,一會兒翻身繼續睡,可睡不了多久心裡老覺得還虧點什麼,又翻身回去繼續鼓弄她。卿卿睡得實,好折騰,最後是被鬍子扎太疼了才醒過來。睜眼是他仰著下巴在她身上蹭,她一躲就咬,咬完了還親,皮厚的都受不住這樣,更何況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