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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純真回憶。再次與他有真正意義上的交集應是從他們結婚以後那時開始,她雖然缺席了他人生最意氣風發的時期,但卻能想象到多年以前的他應該也是這種鋒芒畢露的模樣的。
很多人總是抱怨歲月漸漸磨滅了自己的朝氣和稜角,而她亦然。而眼前這個男人,平日皆是不著痕跡,跟絕大部分的凡夫俗子無異。他偶爾與自己一同為家裡的細微末節操心的時候,她真以為他也在度過這匆匆而逝的春秋時,漸漸地遺棄了年少時的傲骨和風氣,泯然於眾。
捕捉到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光芒,梁夕夕才突然醒悟過來,他的稜角從來也不曾被歲月磨滅,他不過把自己的光芒全數匿藏起來。她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他頓時盡露鋒芒。
慕濟凱自然察覺到梁夕夕那極具探究意味的目光,他放下筆記本,氣定神閒地走到她對面坐了下來,說:“你最近進步了不少,總算知道要關心我了。”
梁夕夕連忙收回了視線,她呵呵地笑了兩聲,然後就低頭喝了口茶。
淡雅的茶香讓人心情放鬆,慕濟凱拿起茶盞輕嗅了下,而後意興盎然地問:“上次藤原正澤請你到他家祖宅品茶,你也是這樣盯著他來看的嗎?”
他的話音剛落,梁夕夕就捂著胸口急促地咳嗽起來。她一臉幽怨地看著他,眉目間盡是責怪的意味。看著他的唇角揚得更高,她乾脆放下了茶盞離開了他的視線,並不讓他有看自己笑話的機會。
在小鎮的第三天,天就下去了小雪。雪花翻蓋在屋頂上、樹梢上、地面上,放眼看去,滿目都是白花花的一片。梁夕夕躲在房間裡不願出去,開啟了窗戶看著被白雪覆蓋的世界。
慕濟凱很早就叫過她到外面走走,但她玩了兩天就累了,於是就不搭理他。他也不勉強,替她掖好被子以後就獨自外出了。
回來的時候,梁夕夕正光著腳丫坐在榻榻米上,她把手肘撐在窗框上,託著腦袋在看著外面。聽見房間裡頭又動靜,她頭也沒回,只說:“上哪兒去了?”
“沒上哪。”他身上還染著寒氣,當他也坐到榻榻米上時,梁夕夕甚至能嗅到單薄的冰雪氣息。她剛剛把手伸到窗外接雪花,手掌到現在還是冰冷冰冷的,看他靠在自己身邊,她悄悄地把手伸到他的腰間,貪戀地汲取他身上的溫度。
那溫度低得有點離譜,他抽了口氣,半眯著眼橫睥著她。她又把手貼到他的臉上,而他乾脆握住她的手腕,然後捂住她的手掌替她取暖,“怎麼不把溫度調高一點?”
梁夕夕將手抽了回來,腦袋枕到他的大腿上,抬頭看著他說:“等著雪下多一點,我們就去打雪仗好不好?”
慕濟凱捏了下她的臉頰,“不好,你輸了又不服氣,有時還耍賴,不跟你玩。”
她睜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地說:“你可別汙衊我,那些打雪仗的必勝戰略都是爺爺教的,就算我哥跟我打我也沒有輸過。”
他只得認錯,然後輕輕地推了下她的肩,說:“退開點,我去換衣服。”
沒有了他的體溫,梁夕夕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正想把窗戶關小一點時,攤放在榻榻米上的手機就傳來了一聲短促的資訊提示音。這應該是慕濟凱落下的,正發著光的手機螢幕引得她注目。她有點好奇,先是往內間張看了幾眼,然後把手機拿了過來。
發件人是一串數字,資訊內容是隻有三個字——辦妥了。梁夕夕看了也不解,本想繼續翻閱下一條,但慕濟凱已經走了過來。看他連腰帶也沒有綁緊就匆匆忙忙地出來,她緊握著手機把它藏到了身後,揚起臉半真半假地說:“這麼緊張做什麼?你的手機裡藏著不能讓我知道的秘密嗎?”
慕濟凱臉色如常,倒沒有偷吃又被妻子逮住的窘迫樣子。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慢慢地朝她逼近。她攥住手機,一點一點地往後挪。當她被他逼到了邊上時,她把手機塞到了自己懷裡,而後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麻煩你跟我保持距離,我在問你話呢!”
“距離麼,你說二十公分夠了沒?”他慢悠悠地說,看她撐著手肘仍然略帶懷疑地看著自己,於是又靠近了幾分,“不夠?那你說負二十公分會不會更好?”
身後就是半開的窗戶,夾著細雪的北風甚是寒冷,此時正透過那層薄薄的衣料襲擊著她的身體。而他強烈的男子氣息卻撲面而來,帶著灼熱的溫度,一波一波地將她覆蓋、籠罩。她頓了幾秒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邊紅著臉邊指責:“你肯定做了虧心事!別轉移話題了,我不吃你這套的!”
“居然被你看穿了,這下該怎麼辦?”他按住梁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