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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如何逃生。梁夕夕不怎麼留心,但卻邊聽邊應聲。
當他把注意事項都說完了,便一臉笑意地說:“你們是情侶吧?來這裡度假?”
“是啊”她訕訕地笑了,答道。
與此同時,另一把男聲語氣淡淡地說:“不是。”
這麼不協調的二重奏聽得那小夥子有些尷尬,又有些糊塗,“那你們是兄妹嗎?哥哥帶著妹妹來泡湯,真體貼。”
梁夕夕張了張嘴,但卻沒有說話,而慕濟凱什麼表情都沒有,繼而說道:“我們是夫妻。”
小夥子終於明白了過來,而後又回過頭打量了他們一下。
慕濟凱很明顯是不習慣跪坐在榻榻米上用餐,等端菜的服務員退出了包房以後,他就馬上換了個坐姿。梁夕夕看著也覺得好笑,以往她在家也愛這樣做。那晚他們喝了大半瓶的清酒,回到房間的時候,她已經有了醉意,他有些許無奈,只得獨自去泡湯。
雖然說是度假,但梁夕夕卻發現他總是抱著筆記本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每次她問他,他也不曾正面回答,有次還乾脆伸手將她摟在懷裡,然後開啟電視,說:“你很無聊對吧?我們來看電影”
他把遙控器遞到梁夕夕手中,指了指右上方黃色的小按鈕。梁夕夕自然知道那是付費頻道的按鍵,她將遙控器攥著手中,低聲說:“不要,我沒興趣。”
“哦?”他壞笑起來,“你以前看過?”
她很不自在地別過臉,說:“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電影。”
他親了親她的發端,看著她微微緋紅的臉頰,笑得意味深長,“這都是日本窮人拍的電影,大家都沒有衣服穿的。”
梁夕夕的臉紅已經變得通紅,而他卻笑得十分開懷。
自那會兒起,梁夕夕就沒有開啟過那臺電視。她生怕他一時心血來潮真要跟她觀摩這種窮人拍的藝術片。正是因為如此,她像是落入了一個與世隔絕的桃花源,只知道與他膩在一起,卻完全與外界失去了聯絡,連半分訊息也不曾得知。
作者有話要說:
這奔波的懶寶又要出門了,今天提前點更哈~
入V公告:
接到編輯的通知,本文於8月10日入V(週六),聽說我今天又得用手機碼字,明天能更多少是多少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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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有幾位菇涼跟我說,我怎麼不搞一些小活動。捂臉,我只是比較懶。。。
我米有這方面的經驗呀,不知道大家對啥比較感興趣,是寄明信片呢送晉江幣呢還是別的,大家可以告訴我哈~
20第十九章
梁夕夕白天玩得很瘋;載著他駕駛在崎嶇的山路上,她平日駕車就有點野,而現在更給人一種玩命的感覺。她一臉輕鬆,但他卻緊張不已,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車毀人亡的。
越是難以抵達的景點就越是少人遊玩;他們都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因而每次出行都會選擇一些偏遠寧靜的小鎮小城,過上幾天遠離煩囂的日子。鄰鎮仍然是一個相當原生態的地方;這裡的景點甚至未被開發完整,而遊人更是少之又少。他們隨便找了一家和式旅館下榻;卻不料這所剛開業不久的旅館居然只有寥寥幾位的客人。
溫泉旅館的房間與星級酒店的房間都有某些共同的特點,寬大鬆軟的大床、昏暗不明的燈光色調、空氣中隱隱傳來的醉人香氣;這惹人遐想的空間,無一不挑弄著人們最敏感的情…欲神經。在如此的環境底下,他們倒相安無事地過了兩天。
梁夕夕對床弟之事向來就沒有什麼自主權,她很少主動求歡,也很少打消他的性致。這次出遊,慕濟凱似乎也沒這樣的心思,他偶爾用銳利的目光赤…裸裸地調戲她一番,而後就沒有了下文。
那天他提過孩子的事,梁夕夕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不過看他這些天來都沒有動靜,而後就沒有多想了。不過有件事說來倒是奇怪,慕濟凱向來都不在休假時理會工作,但有次她看到他神情專注地看著筆記本,於是再次問他再幹什麼。
那時梁夕夕正捧著茶盞在喝茶,隔著三兩米的距離把視線投到他那方。他停了下來,同樣把目光放到了她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多疑多慮,她總覺得他眼裡藏著某種很怪異的感□彩,此時糅合在他身上,她突然之間覺得陌生。
自她剛懂事那會,她就很少跟慕濟凱有來往。在記憶的深處,她記得那些與他有關的往事,多數是孩提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