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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了王定、王員外,一宿無話,次日莊丁來報,嚴虎已派人在三江口擺擂,劉阿七聽了道;‘這擂臺是衝著我擺的,在雷家店不是聽說,老奸沾臺偉不是派人四下聯絡到處捉拿我賽毛遂嗎?那老賊嚴虎聞知我等來此,肯定要拿出絕活來對待我的我們決不能貿然打擂,定要摸清情況在說。眾人道;“講得有理,我們聽你的。”過了幾天,莊丁打探來報知,嚴虎的梅花映水臺已設好,即將開擂,劉阿七聽罷,便和張雲、王進、時鴿等人趕到三江口去觀擂。他們來到三江口河岸找了一座酒樓尋個臨窗桌子坐下,叫來酒保,炒了幾個菜,搬來幾壺酒,眾人邊飲酒,邊向江邊瞅,這時,只聽樓梯聲響,從下面走上一個人來,但見他;身高七尺,方面大耳,鼻直口方,面板黃白,額下短鬚,頭戴寶蘭色絲軟螺帽,斜插一朵彩榮球,在頭頂旁顛巍巍亂抖,身穿寶蘭色絲質拳褂。腰束雙股蘭緞寬板帶,下垂流蘇,外罩團花英雄氅,下身穿大紅中衣,足蹬一對倦雲頭牛皮皮靴內襯白襪,背插單刀,滿面俊氣,看年令二十七、八,他日婚配紅線女,產子童猛出水蛟,梁山水師一捍將,位列地煞七十二。
此人乃山東汶上縣人,姓童名俊,揮號海底蛟,曾在蓬山大寨任過水八寨總頭領,因與總寨頭蓬龍意見不合,一氣離開蓬山,獨闖綠林,今日來到河北,順道來拜訪大王莊金刀將王進的,據莊上管家告知,王進已和幾位朋友到三江口看擂臺去了,故此,他未進莊就直奔三江口而來,誰知上酒樓就看見了王進。那王進眼神更靈,一見來人卻是童俊,忙起身招呼入席,並給他引見了劉阿七,張雲,時鴿等人。酒保過來添酒加菜,席間童俊把脫離山寨,闖蕩江湖情況,向王進簡述了一遍。
這時忽聽樓下一陣打亂,眾人探身下望,只見那邊並排來了。三乘駿馬,馬身上端坐三人,甚是威武,中間一人,年過半面,面如烏金,目若燦星,五倃長冉,飄灑胸前,昂首挺胸,旁若無人,此人乃是賽玄壇嚴虎,左邊一位年在三十左右,面似重棗,頭上長有九個肉疙瘩,此人姓閔名文,年幼煉沙包時,別人用拳擊,而他用頭撞,久而久之,頭上撞起幾個大泡,堅硬異常,故人稱他九頭獅子,右邊一人是閔文兄弟,喚作閔武,人稱滾地貔貅,此人生就五短身材,矮壯結實,如肉墩頭一樣,這兄弟倆都是嚴虎徒弟,武藝精通,力大如牛,三人後邊,緊跟二十名鏜子手,各執刀搶在手,另有兩名壯丁,手託金銀盤子各一,鏜子手後面是姚斌徒弟,張松、鄭炳。
這時下面人們紛紛議論,有人說,到江邊看看打擂去,什麼人擺的?有人說,這擂是嚴虎擺的,他擺擂幹什麼?聽說為了要找什麼毛遂比劃。為什麼要跟毛遂作對?這個嘛,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裡,劉阿七心理咯噔一下,忙對大家道:“俺們也去江邊看看。”眾人贊同,由劉阿七領頭,一同來到三江岸口,只見那沿江黑壓壓一群人,只見人頭攢動,不見擂臺,草上飛一拉張雲道:“張兄,我倆去江那邊那排水枸樹上看看。”張雲點頭答允,隨聽嗖嗖兩聲,二人已縱身樹上,在樹椏上座了,登高臨下一望,只見岸邊上搭了一排跑馬帳,依山伴水有三艘大船,船上鋪著木板,約三尺見方,甚為平穩,恰成一個水上平臺,離平臺約三丈水面上露出一個木樁,每個木樁,平面直徑一尺左右。在這片木樁後面約三丈處又有一個平臺,和岸邊平臺遙遙相對,大小相仿,那平臺上搭有帳篷,上釘一塊木匾,上書梅花映水臺,兩旁有一幅對聯,上聯是:“拳打劉阿七,下聯是:腳踢賽毛遂”。此時臺上尚無人影,水面一片寂靜。草上飛看了一會兒,把頭搖搖,對小霸王道:“這算什麼擂臺?不知從何處下手?”張雲也是漠然不曉。
少頃岸邊一陣騷動,有人喊道:“來了,來了,趕快讓開!”人群閃動,馬蹄得得,嚴虎閔文等一行人馬來到岸邊。三人滾鞍下馬,閔文一招手,一陣呼嘯,旁邊躺過一隻小船來,上有四名壯丁,全身皂色短打,執了船漿,劈水破浪而來,船尾攏岸,跳下一名壯丁,接過三匹馬索,向那邊水樹栓吊看管。二十名堂子手,由張松鄭炳二人率領,在岸邊一字站立,稱是值臺。嚴閔等二人腳一蹬,全都跳上小船,到也奇怪,他們雖然各個生得拳大臂粗,身材魁梧,不少於兩百斤份倆,但跳在船上,如身屢平地,小船一絲也不晃動,接著就是手捧金銀兩名壯丁,也上了船。
水聲嘩嘩,船兒如離玄之箭,乘風破浪,繞過梅花樁,直抵對面平臺,兩名壯丁,擺好金銀,同了划船的分站臺之四角,另一劃船壯丁,看守船隻。
嚴虎稍坐片刻,站起身來,來至臺口,對岸邊眾看客拱手道:“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