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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張雲舉拳正欲將張松打死,忽然有人高喊一聲:“張兄且慢,嗖的一條人影竄到,雙手握住張雲拳頭道:看在下面上,饒他一命。”張雲一看,代張松求饒著,竟是劉阿七。
原來劉阿七見嚴文,張松二人,十分霸道,心中也自氣憤,見張雲與張松打將起來不便上前參戰,於是叫過酒保,打聽此二人來歷,酒保便把嚴文,張松來歷簡要向劉阿七等人講了,劉阿七聽罷想到,原來是振遠鏢局嚴虎的兒子和徒侄,不能把關係惡化了,故此,站在一旁觀陣,眼見張松被張雲打倒,急忙出來勸阻,繞過張松一命。
張雲聽到劉阿七勸阻,心想此人太狂,性命可饒,但不能太便宜他了,就改拳為掌,在他臉上拍了一下,接著抬腿鬆開他的膝蓋,歷聲喝到:“滾吧!”
張鬆起身,十分狼狽,感到鼻子涼絲絲的,用手一摸,卻是鮮血,心中甚是憤恨。這時嚴文見張松獲救,忙過來向劉阿七,施禮道;”多謝壯士手下留情,請問你等大名?劉阿七聽了道:在下叫著劉阿七,那位張兄名雲,這兩位一是大王莊少莊主王進,一是草上飛時鴿時英雄,我等在此宴會,也怪這位張兄太霸道了,致使張雲兄摟不火,不得不出手教訓他,事已過去不用再提了,望你回去,替俺多多拜上嚴虎老英雄,就說劉阿七不日到府拜訪。嚴文連聲道;“哪敢情好,嚴虎是在下的家父,一定告知,讓他等候劉兄來訪。”說罷和張松匆匆奔向前廳,出了畫春園,張松道;“剛才那人原是姓劉的小子,今日受辱,此仇必報師弟此番回去,必須如此,否則,你我休想在此立足了,嚴文稱是。
嚴文、張松二人回到振遠鏢局,張松向嚴虎說道;“師叔我和師弟今日路過畫春園時,肚中飢餓,進內飲酒,不料剛剛坐下,來了劉阿七等四人,說是座位是昨日他們所包,硬叫我們滾開,徒侄不服,與他們論理,他等以勢欺人,叫那個姓張名雲的小子把徒兒打成這等模樣,我們報出你老人家名頭,想嚇唬他們一下,哪知那劉阿七聽了反而哈哈大笑說不提嚴虎還則罷了,提起嚴虎,我們正要找他比一比武功呢,我們出了酒店還聽他說,叫嚴虎早作準備,不日就來拜訪求教呢。”
嚴虎一聽,也不在追問嚴文,便縱身大笑;“好一個劉阿七,俺正愁無處找你,想不到他自己找上門來受死了,這可莫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原來沾臺偉自劉阿七出京城之後,就派人飛馬通知各地黨羽,務須設法,沿途截獲劉阿七,將它斃命,等了一些日子,得知劉阿七已然經過山西、山東,將往河北,於是派了二公子沾臺豹帶一萬銀票,備了帖子,赴河北振遠鏢局去請賽玄壇嚴虎幫忙,捉到劉阿七,事成之後,再送白銀二萬兩。那嚴虎雖是武林高手,卻是個極端貪財之輩,見到有財可發。又能依附權貴,當然巴結不得,當面應允下來,沾臺豹在振遠鏢局住了幾日,就去雷家堡拜訪雷家五虎,順便打聽一下,雙寶珠的下落,不想遇到生鐵佛張松,鐵面判官鄭炳和自己的徒弟九頭獅子丙文,滾地貔貅丙武,速去三江口搭造一座梅花映水臺,小奸沾臺豹見此,立即投書向老奸沾臺偉,報知一切。
擺梅花映水臺,乃嚴虎之絕招,此擂系普天下擂臺中獨一無二,最為兇險的一種,此雷設於水面上,是由一百二十五根木樁組成,每根木樁露出水面寸許,五樁為一組,排成一朵五路梅花,五五共計二十五朵,而每朵梅花,又各拼成一朵較大的梅花,五五二十五,就形成了五朵大梅花了,奇妙的是,這五朵大梅花,又恰成了一朵更大的梅花花瓣!其間每根木樁,四周間距,均為五尺,分佈十分均勻,打擂時,雙方均在木樁上竄崩縱跳,各施能為,但是這些梅花樁,並非全是打在水底的實樁,每一朵小梅花五樁之中,只有一個實樁。整個擂臺,實樁僅有二十五個,而餘者一百個純系浮樁,這浮樁乃是一截二尺長的木頭,上端出水,下端盯著鐵板,使之浮在水面,再用鐵絲各個連住。此一百二十五有十分好的眼力,也難以識別更何況其實、浮排列,又參差不齊,局外之人,焉能得知,故打擂之人上去,第一腳踩上浮樁,突然落水而亡即令你有水下功夫,也難逃一死,這是何說,原來嚴虎心狠手辣,他在水底暗設一項極為兇殘的裝置——百葉滾龍鍘刀,共有兩臺,每臺周圍豎立著一百單八把三尺尖刀,猶如刺蝟,反向裝於水底,再用滑輪索兒暗連木臺轉軸,若有人跌入水中,一搖轉軸的手,兩臺滾龍鍘刀轟轟,反向飛旋,頓時可將入水者咬成肉,絞為肉絲。
按下嚴虎派人布擂不表,再說劉阿七,張雲、王進,時鴿等人,見嚴文,張松走後,也出了畫春園,隨王進回到大王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