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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流氓軍’一夥莫非除了詹蜘蛛的這一起‘畜牲兵’,還有別的來路麼!?”
孫青霞道:“你們跟‘流氓軍’吾踞一方,曾數度交手,對他們行軍佈陣的方式,想心早已一清二楚吧?”
言尖一提起“流氓軍”就心頭火起,這次,只見他咧著嘴卻是連牙都黑了,但眉心、手背都更煞自。
“那幹不是人,都是畜牲!呼嘯而來,呼嘯而去,對無辜百姓也一樣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全都是深山猛獸,擇人而噬!”
孫青霞道:“我雖未正式跟‘流氓軍’的人馬交過手,但在京裡曾食色公子的隨從也動過手,更聽過這股流寇的事他們所作所行,行事方式,的確就像一大幹禽獸所為或者還禽獸不如!”
然後他補充道:“聽說,蔡京不敢引這幹兵馬人京,朱勵不願招這班流匪到蘇杭,就是怕這此流氓獸性在發,不可控制,作出令人髮指、不可收拾的事體來”
說到這裡,他又正色道:“試想,連喪心病狂無法無天的蔡元長、朱勵兄弟父子這等人,尚且不敢引進‘流氓軍’,可見得這夥人馬,簡直躁進狂暴,已達何種程度!”
“然而,我們今日所見的,雖然都是飛禽走獸,甚至還有珍禽異獸,可是,”孫青霞臉有憂色,沉重的道:
“——你可以發現他們只令人高深莫測,甚至幽異詭奇,只不動聲色、神神秘秘的展開了佈置包圍,直至現在,不但毫不見躁攻冒進的情形,只見步步為營,敵明我的暗的顯示一二實力——這像是‘流氓軍’的一貫作風嗎!?”
九、退退無可退之所
言尖、於情面面相覷。本來言尖滿臉鬥志戾氣,於情臉上,也自有一股英氣悍色,但聽孫青霞而今這麼一說,兩人臉上都有了疑雲和怔忡之意。
於情脫口追問:“你的意思是說來人不只是‘銅鑼坳’的那一股,‘流氓軍’?”
言尖將信將疑:“可是,‘阿牛溪’那一帶的‘出室子弟’,多在‘大深林’那一路上,很少人侵‘十八星山’來。總不會是他們吧?”
孫青霞臉上也有赫然之色:“我怕不是。”
言尖赫了一聲,吐了一口唾液,“‘大森林’和‘大深林’還有“十八星山’這鳥不下蛋雞不拉屎的方圓千里,就‘流氓軍’和‘出室子弟’還有咱們‘用心良苦社’三大勢力了——還有別家派不遠千里一鬧事扯禍不成!”
孫青霞道:“我是因為得罪‘叫天王’,所以才落到天涯的下場,退到貴號的田地,想來你們也有所風聞了。”
於情道:“‘叫天王’揚言非取閣下性命不甘不休,還廣發天下英雄帖,對你誅之有功,擒之厚賞,這點是早有所聞了。不然,我們今天也沒這個榮幸得以接待孫大俠光臨這窮山惡水之地吧!”
孫青霞道:“這是客氣話。不過,賢伉儷可知我跟‘叫天王’是如何結的仇?”
於情馬上就答:“不知。”
言尖倒口直心快:“我只聽說過叫天王一直都很栽培你、欣賞你、拔擢你,但你委實不長進,太讓他失望了,還姦淫強暴,令一線王派系的人對你大為不滿,實行大舉圍剿你,大義滅親、為民除害。”
於情自了她丈夫一眼,趕忙道:“這個是一面之詞。箇中有許可疑之處,不言而喻。”
孫青霞冷冷道:“不過,江湖上都是這樣盛傳的,查天王對我孫某人情至義盡,視同己出,破格提拔,愛護備至,是我自己不學好,不自愛,荒淫無恥,才至使他忍痛斬將,割席斷交,剪除我這種敗類,以謝天下云云。話傳得沸沸蕩蕩。大家都知道,我欠叫天王的情,也欠一線王的義。”
言尖點頭道:“不知江湖上那麼說,武林人也這樣說,聽說,有書生修武林史編江湖軼事,也作了這樣的記載。”
於情暗自扯了扯言尖的衫尾,道:“道聽途說,不可盡信,而且,查叫天德高望重,徒子徒孫遍佈江湖,自有他說的,沒別人說的——別人一有異議,也不必叫天王開口發話,他派系中的各路高手,自有人為他出力出頭出面,把人給打了下去,再踩幾腳,保準翻不了身。”
言尖卻不明白於情為何要扯他衣據,只抗聲道:“儘管叫天王的話不可盡信,但他畢竟在江湖上、武林中、廟堂裡都極有份量,他似乎犯不著來毀謗人。”
於情又忙去牽扯言尖——這回是手肘。
言尖“嗯?”了一聲,仍不明所以。
孫青霞柳情落寞的接道:“——說的有理,尤其是像我那樣了一個無行之輩,一個這般浪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