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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氣了。我想自己出去處面活動,但叉因練這‘吠月神功’真氣逆走,沒辦法不一時窩在這裡。”
他居然把“心事”都告訴龍舌蘭。
龍舌蘭卻是越聽越心寒。
——要不是他已有“絕對的把握”制勝,他又何必把這些“要害”:包括修練什麼秘密武功,都告訴自己!?
“你不同。你不一樣。你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我想要你,但她一旦發現你那麼美麗,一走不同意,寧可殺了你,也不許你留在我身邊,供我淫辱。”
他揉身進擊。
像一頭狼。
也像一隻狗。
他的攻勢很奇怪,有時候專攻腳踝,有時猛刺喉頭,甚至,有的時候,他真的像一隻犬一樣用他那剩下的兩顆尖齒和溼嘴巴啃人,有時卻似一頭狼一般伸出長又腥又臭的舌頭舔人。
他竟連牙齒和舌頭,都能成為利害的武器。
這使得龍舌蘭很難應付。
她不想給這種人碰著、觸上。
她怕了他。
可是,高手交手,一旦一方“怕”了另一方,信心大失,出手諸多顧忌,哪裡還有制勝的機會?
沒有。
龍舌蘭知道自己已沒有了希望。
——這看來老掉牙的恐怖老人,看似猥瑣、腐朽,可是卻比狐狸還狡猾,比狼還狠、比豹子還剽悍,比鬼魅還詭怪,比鼬鼠還臭!
“所以、我輕手靜腳,為的是不讓我那當家的老婆發現你來了,我才能盡情的玩你。我們就像偷情一樣,而你就是我的情婦。你看,這偷偷摸摸有多刺激呀——我是個好色之徒,我喜歡顏色,我是美色的信徒,你是絕色,而又來得正好,今晚我淫慾大興,正好讓我——”
話未說完,“喳”的一聲,龍舌蘭已做了一件事:
她抄起一張桌子還是什麼的傢俱,把它扔了出去,它穿破了茅屋,呼地飛到外面去,發出了極大的聲響。
同一時間,她已搖搖欲墜。
這樣的好時機,詹奏文怎會放過?
他馬上出手,點倒了她。
他點了她一個要穴,她立即全身軟麻無力。
詹奏文馬上扶住了她,雙眼發亮,好像要自眼眶裡突飛出來,先行把她強暴一番、凌辱一場。
他抱她的時候,也同時像是臭氣、腥味、黴氣、死味一齊擁住了她,龍舌蘭在這一刻裡,倒巴不得死了算了。
但她還是死遲了一步。
她自知已撐不下去,毒力發作,加上這老人所漫發出來的臭氣腥味,也是一種下五門的毒,她已支援不下去,她惟一的希望和僥倖,就是寧可驚動外人進來,把她處死,也總好過無人知悉的落在卑鄙無恥下流賤格的老人手裡,任他淫辱獅弄,所以,她扔出了一物,就是祈望驚動外面。
然後她再想求死。
可是她動作已遲緩。
詹奏文無疑也早已看出了她的意圖,所以他故意用那些話來亂她的心。
他要粉碎她的鬥志。
他寧讓龍舌蘭有機會抄起房中的事物扔出去,雖然這樣做會真的驚動了大家,但無論驚動誰,他自信還是能罩得住。
他就趁龍舌蘭鬥志崩潰,要仍東西出外求救的一剎間,制住了她的穴道。
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