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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不住氣,就做了一件事:
他出手。
他本來就一直向龍舌蘭出手,而今,他只不過是多出了一隻手。
但他這隻手一出,龍舌蘭就盡落下風了,頻遇奇險了。
詹奏文雖然還一面打一面迭出奇招。一面還在說話:
“這二十五年來,我跟女娃交手,也從沒出過兩隻手,你是第一個——待會兒,我一定前前後後回你個透明窟窿,一定準不叫彌有一個穴孔沒填滿寒飽!”
尤舌蘭一聽他說話,心就往下沉。
她的心都冷了。
——原因不是為了說話的內容,而是為了說話本身。
詹奏文此時此境還能從容說話。也就是說,他不但仍有餘裕,而且根本還未盡全力——
像龍舌蘭自己,現在不但說不了話,還壓根兒分不心、分不了神了。
然而她的武功,必須要分心、分神才能淋漓發揮出潛力的。
這樣打下去,必敗無疑。
——雖然明知是敗,可是龍舌蘭斷料不到會這樣快。
因為她現在才發現,原來詹奏文的左手指甲里居然能“吐射”出五縷白絲——就像蛛絲一樣。
難怪那張桌子會整個給他“吸”過去了,而在他第一擊時,打空的地方,全發出“奪奪”、“嘯嘯”暗器破空般的聲響。
她現在發現了,是因為詹奏文已用這種“遊絲”來對付她了。
在黑暗中,這種透明、膠黏而銳利的絲線,的確防不勝防。
更難防的是:
她左腰肋的麻癢,是愈來愈甚了,甚至已使她左半邊身子麻透了。
她這才知道,就在詹蜘蛛對她發出第一擊的時候,她已經傷了,沾上了毒。
——這隻大蜘蛛、老淫蟲,竟是有毒的!
而且是劇毒!
這毒已發作。
龍舌蘭頭腦已一陣陣發麻,胸口也一陣陣發悶。
詹奏文獰笑了起來,一面加快和加重他的出手,一面向龍舌蘭調笑。
“你知道這些婦人拿來作什麼的?她們是來供我淫辱的!你知道她們是怎麼死的?她們是抵受不了我的活兒——我的傢伙可比鐵符、利劍更厲害,你看,它現在可起來了,還對你點頭,向你漲紅了臉,還對你笑呢!”
他真的一面狎玩著他的陽具,而且,也忒真的獰猙可怖、粗大唬人,龍舌蘭當然不想看,可是不欲看到卻也不易,看了兩眼,又噁心又心驚,拼命別過頭去不要看時,卻又吃了詹奏文一招。
詹奏文故意用這種方法擾亂她的心神,而他自己卻絕不因說話而分心。
這些猥瑣動作和狎戲話語,無疑使龍舌蘭的處境更雪上加霜。
她是咬牙苦撐。
詹奏文卻更加洋洋得意,“你可知道這些婦人都是些什麼人?她們都是我軍的俘虜,她們有的是‘虎盟’的,有的是“風雲鏢局’的,有的是‘感情用事幫’的,有的甚至是我軍裡的叛徒——她們竟然敢反對我,現在就只好任我享用了”
他的話說的愈多,出手就愈快,下手也愈重,“我練的‘蜘蛛神功’,正要採陰補陽,大有稗益。我最愛煞你這種嫩口處於、黃毛丫頭!說來你也真夠運氣,可謂好色知途,哪兒不去,哪裡不躲,竟躲到我這處來了——你倒真是自動送上門來的美人兒!”
龍舌蘭冷哼一聲,兩處傷口,一齊麻癢,她自知不敵,已開始想到:
要不要自盡呢?
——落在這種人的手上,還不如死了好了!
詹奏文目光閃動,居然“殊”了一聲,柔聲問龍舌蘭:
“你可知道為啥我跟你一樣,一直都輕手輕腳輕輕地跟你這小親親交手的原因嗎?”
龍舌蘭當然不知道。
她也不明白。
——她不想張揚,以免以寡敵眾,理所當然。
他呢?
六、愛上顏色的信徒
“我是為了你好。”他馬上就告訴她:“那是因為我有一個很兇的老婆。”
他搶攻。
“我老婆很兇,我要做什麼事,都得問過她。包括我要強姦女人,也得問過她,而且由她安排送女人給我享受。”
她已左支右拙。
“雖然她一向不敢阻攔我要玩女人,但她卻會藉故為我安全著想,而替我千挑萬選——
你看,這些女人雖然也是女人,卻不夠意思,不夠刺激,操那麼幾下就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