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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接河陽週一粲辦公室!”
過了一分鐘,電話通了,齊默然抓著電話,只聽得週一粲在電話那頭一個勁地“喂喂”,自己卻氣得發不出一個字。最後,他在心裡恨恨地咒了一句,將電話扔了。
多險啊,差點就將她放到一把手位子上,這女人,了得!
平靜了好長一陣,齊默然才讓秘書打電話通知強偉,讓他來一趟省城。
一週後,河陽的班子定了,強偉取代喬國棟,兼任河陽市人大常委會主任。宣佈這天,省上來了好幾位領導,胡浩月,省人大李副主任,還有一位副省長,可見這次班子調整,對銀州高層來說,是多麼的舉足輕重。出乎胡浩月意料,齊默然讓餘書紅也一道去了河陽,還特意安排她在會上講了話。
當天晚上,齊默然給強偉打電話,向他表示祝賀。儘管他們談完話才幾天,這個電話,在強偉心裡還是激起了一股波瀾。
幾乎同時,胡浩月跟週一粲的談話,也在艱難地進行著。
第二天,省人大李副主任召集各方負責人,要求河陽迅速成立專案組,儘快查清老奎的死因,給方方面面一個說法。同時,由河陽市人大向省人大寫出專題報告,對河陽的執法工作進行彙報。作為新上任的人大主任,強偉當即表態,此事由陳木船同志全權負責,公安那邊,由徐守仁局長親自抓。
已經冷下去的老奎自殺案,忽又成了一個敏感話題。
第六章 河陽變局(4)
秦西嶽剛回到家,腳步還沒邁進可欣屋裡,思思就打來電話:“爸,剛回到家吧,是不是又曬黑了?”
秦西嶽一愣,女兒怎麼知道他剛回家?他機械地嗯了一聲,正要問,思思在那邊又說:“想不明白了吧,我可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視之下,你休想瞞過我。”
秦西嶽笑了一聲:“爸啥時瞞你了?都多大人了,還是這麼沒正形。”
思思在那邊也發出一片嬉笑,秦西嶽好像聽見,思思旁邊有男生在說話。“老爸,我跟逸凡在一起,是強叔叔告訴我你回家的。”
秦西嶽哦了一聲,一聽他們兩個又攪和在一起,心裡莫名地就生出一絲不快來。正要問問思思的工作和生活情況,強逸凡接過電話,問了聲“秦伯伯好”。秦西嶽憋住氣,沒答理強逸凡,思思在那頭不高興了,搶過電話說:“老爸,你咋回事,人家逸凡問你好哩。”
一聽她左一個逸凡,右一個逸凡,叫得比老爸還親熱,秦西嶽啪地就合了電話。過了一會兒,又覺衝自己的寶貝女兒發脾氣真是不應該,何必為強家那小子傷害自己的女兒呢?便又將電話打過去。思思這一次給他來了個以牙還牙——不接。秦西嶽嘆了一聲,知道女兒又犯倔了,放下電話,去看可欣。
秦西嶽是接到姚嫂的電話後火速趕回來的,姚嫂在電話裡說:“天大的喜啊秦老師,可欣老師醒過來了,她能喊出人名字了。”
“真的嗎?姚嫂你再說一遍,可欣真的能認出人了?”那一刻,秦西嶽的心幾乎要跳出來,這是多麼激動人心的訊息啊,他抱著電話,一連問了好幾遍,確信姚嫂說的是真,孩子一般狂跳著回到了實驗點上。可欣醒過來了,可欣她真的甦醒了!秦西嶽逢人就說,他的聲音感染了點上每一個人,大家紛紛跑來向他祝賀。秦西嶽匆匆收拾好東西:“我要回家,我現在就回家!”
可欣的情況果然大為好轉,秦西嶽走進可欣的屋子,姚嫂正在給可欣擦臉。可欣今天顯得很精神,衣服換了新的,白裡透粉的襯衫,外面配以淺色開襟毛衫。頭髮也剛剛梳過,綰在頭頂,襯托得那張臉一下有了生動色。整個人顯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目光也遠比以前活泛,不那麼死僵了。
“我來。”秦西嶽說了一聲,就要跟姚嫂要毛巾,姚嫂笑著說:“秦老師你別急,可欣老師她認生,不會讓你擦的。”
“認生?她怎麼會跟我認生,我是他丈夫。”
姚嫂沒跟秦西嶽爭,只是淺笑著,耐心地為姚嫂擦完臉,擺了毛巾,笑道:“你先坐,先跟她說一會兒話,看她能不能認出你。”說完,喜滋滋地出去了。秦西嶽坐可欣身邊,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可欣抬起頭,目光在他臉上動了動,沒啥反應,尋著聲音,又往門外瞅,半天,她張開嘴,發出兩個簡單的字:“姚嫂——”
“姚嫂,她叫你了,我聽到了,她真的叫你了!”秦西嶽興奮地衝姚嫂喊。
姚嫂在外面說:“不急,秦老師你多跟她說說話,多說話她就記起你了。”秦西嶽嗯了一聲,抓起可欣的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