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下,咋都是些沒用的廢物。
“這”胡浩月不說話了,他已清楚,是餘書紅攪了局,高波一定不同意動強偉。吭了半天,洩氣道:“這女人做事向來隱蔽,不會輕易留下把柄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說半天等於什麼也沒說!”齊默然發完火,喝了一陣水,感覺心火不那麼旺了,才又道:“他要讓強偉人大市委兩邊挑,這不成了他自己嗎!兩頭挑,都兩頭挑了還有什麼監督可言?”
胡浩月想了一會兒,試探性地說:“既然如此,還不如順著他的意見,免得他在高層裡亂說話,壞了大局。”
“強偉呢,他還有資格把這個市委書記幹下去?挑不挑都一樣,這話是你說的?我看你也是覺悟到家了。”
“忍一忍吧,齊書記,你的對手是他,強偉不過一道小菜,啥時動還不是你一句話?還有,這樣做了,他強偉能無動於衷,能不悔悟?我倒覺得,這是眼下最好的辦法,至於下一步,就看強偉的表現了。”
齊默然怔怔地想了一會兒,他倒不是指望強偉能悔悟,對此他早已不抱希望。但眼下也只有這樣,高波跟中央高層的關係,他不能不顧忌。想到後來,齊默然的心就惡毒了,巴不得老天爺再來一場橫禍,讓高波趕快離開這個世界。
他嘆了一聲,道:“不甘心哪!”
胡浩月半是勸解半是添油加醋地說:“留得青山在,何愁沒柴燒,一個強偉遠不至於你這樣。”
齊默然重重道:“行吧,就按你說的辦。先按程式找他談話,具體怎麼談,你要掌握好,該講原則的時候,一定要講原則。”
胡浩月說:“齊書記你就放心,這話我一定會談好。”
“放什麼心,都到了這地步,我還有哪門子心可放!”齊默然猛地起身。胡浩月臉上剛剛泛起的活色嘩地沒了,後來他問:“餘書紅這邊呢,要不要也找她談一次?”
“不!”齊默然這次說得很果決。胡浩月本來還想,趁這次機會,把餘書紅也請出省委大院去,他實在是對這個女人又煩又怵,煩透了。齊默然這一聲“不”,就把他要說的話給“不”了回去。
胡浩月臨告辭時,齊默然又說:“完了你抽空去趟河陽,跟週一粲做做工作,不能讓她在這件事上揹包袱,該怎麼幹,還得怎麼幹。”
胡浩月會意地點點頭,告辭走了。
齊默然心裡,已比來時輕鬆了不少,接下來,他要好好考慮一下那些煩心的事兒了,特別是跟周鐵山的事兒。這些年,他感覺一條腿真是被這個人給絆住了,做啥也不方便。人是不能讓別人絆住的,絆住了,你的行動就不再是你的行動,你的自由也不再是你的自由,弄不好,還要讓他連帶著栽幾個跟斗。
說啥也不能栽跟斗啊——
跟斗這玩意兒,不是每個人都能栽得起的,爬得高,栽得重,這點淺顯的道理齊默然能不懂?
亂想了一陣子,齊默然不想了,想等於是自己給自己洩氣,自己給自己亂陣腳,與其關起門來找怕,不如拿出點真手段,跟高波搏一搏。
第二天上班,齊默然正在琢磨著召集辦公廳的幾位同志,強調一下胡楊河流域綜合治理專項會議的籌備工作,這個會必須得開,而且要開好,開出聲勢,要讓全省上下樹立起使命感和緊迫感。目前只有抓好這項工作,才能贏得中央的贊同,才能在工作思路上跟高波徹底區別開來。
電話響了,是內線,齊默然以為是秘書處打來的,喂了一聲,電話裡卻傳來周鐵山驚慌的聲音:“老領導,出問題了,你那邊方便接聽吧?”
“你怎麼能打內線?”齊默然下意識地就責問了一句。
“老領導,事情急,我也是託了人才打通這條線的。”周鐵山緊忙解釋。
齊默然這才記起,早上忘了開手機,外線他又跟秘書叮囑過,上午一個也別接進來。
“什麼事,說!”
“週一粲這娘們兒,瘋了,她在查去年那起車禍案。”
“她查案子關你什麼事?我很忙,沒工夫聽你說這些。”
“老老領導,這案子查不得啊——”一聽齊默然裝糊塗,周鐵山破天荒地結巴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查得查不得是她的事,你犯哪門子急?”齊默然已沒耐心了。周鐵山越發急了:“老領導,你得阻止,不能由著她亂查下去。”
齊默然啪地壓了電話。半天,他才從周鐵山的話裡清醒過來,反了,都反了,居然連週一粲都心懷不軌,揹著他做這種事!他抓起電話,跟秘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