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膛,頂住他的頭,FNP…45已經上了消聲管。
他沒有回答。
“你們為什麼要殺我?你們剛才談的是什麼!”
“咔嚓!”我壓下手槍的機頭。
“我不知道,I don’t know。”
“Fucker!”我一把揪住他的頭髮,使勁把他從座位上提起來,然後把他的阿拉伯大鬍子一根根的拔下來!這可是鑽心的劇痛啊!何況他沒有經受過任何特種訓練,“說!”
“啊!我不知道!”
“砰!”我給了他一拳,打掉了兩顆牙,我把一顆牙撿起來,重新塞進他的喉嚨,“最後一次機會,3”
“我不知道!殺了我不會對你有好處!”
“2”
“你這惡魔!你出賣了我們所有人!”
我停止讀數,思考了兩秒,也許是三秒吧,“什麼?出賣?”
“呵呵。”卡斯特吐出一口血水,“你問心無愧?”
“說清楚!先宣告,我沒有出賣過你們任何人!一來到這裡就是這樣!”
“呵呵。”他的冷笑掠走了我最後一絲耐心,我壓下扳機,但很快鬆開了這根短小的手指,“美國佬害我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我亮出一根手上的創口和一沓士兵牌,“你相信我了嗎?”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嘴角溢位一行鮮血,我皺了皺眉,很快意識到事情的不妙。
“媽了個把子!”我發出一聲很有特色的中國軍罵,強行撬開他的緊鎖的鐵齒鋼牙。一截斷掉的舌頭掉了出來,落在我的手面上,滑膩膩而噁心,這傢伙爆發出一陣無聲的狂笑,這預示著我將得不到任何東西,我撿起那塊舌頭,重新塞進他的嘴裡,然後給了他腦門一槍。
我撕爛他名貴的西服,寄希望於他身上的某種東西能給我的計劃帶來一絲轉機,也能讓我知道任何關於我們的訊息。我從他口袋裡翻找出一盒產於阿拉伯不知名的香菸,我抽出一根,用車上的點火器點燃,叼在嘴上,繼續檢查他身上的東西。
除了香菸,還有更重要的一塊手錶,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10點三十分,今天是個難得的祥和之夜,人們利用短暫的停火時間紛紛進入了夢鄉。
西服的口袋裡還有一部NOKIA老款手機,沒有關機,我如獲至寶,迅速搜尋到上一個接聽電話和撥打電話,都是一個號碼。我按動撥打鍵。
“嘟”通了。
“嘟”第二聲。
“卡斯特?”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聲音。
我沒有回答,我在調整心態,努力使自己不要過於激動。
“卡斯特?回答我!”
“讓你們老闆接電話。”我抽了口煙,平靜的說道。
那邊傳來短暫的沉默,我能猜想他們此刻肯定在張大嘴巴大驚失色。
許久,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老邁的聲音,“約翰隊長。我找你很久了。”
費薩爾!
我猛吸了一口煙,噴出一口煙霧,“你在哪?”
“有人會到下面迎接你。”
“蹬蹬蹬。”
電話結束通話了,我還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搖開車窗,看看窗外,一個男子正向奧迪車接近,我皺了皺眉,抬起FNP…45對準他。
越來越近了,我只好發出聲音證明我的存在,“stop!停下!”
男子聳了聳肩,停了下來,“約翰隊長?”
“是的,帶我去見你們的老闆吧。”我舒了一口氣,跳下車。跟隨男子進入卡斯特和門塞出來的那棟小樓。
小樓內部很昏暗,走廊狹窄之極但還是安插了數名保全,他們看到我後,交換了個眼色。我下意識的握住槍,計算著我和這幾名保全的距離和出手時間能不能以三秒鐘的時間解決戰鬥然後成功從過道的窗子撤離。但我的想法還沒有得到證實就被男子否決了。我進入了一間屋子,看樣不再是辦公室了。
屋子裡有四個人,三個持槍的游擊隊員和一箇中年人,我熟悉的再熟悉不過的——費薩爾!屋子裡的氣氛格外沉悶,游擊隊員們端著槍,槍上的保險指示杆已經從‘S’上移開,這有些不正常。費薩爾見了我也沒有往常的過分熱情了,取而代之是他手中發著淡淡黑光的伯萊塔M92FS。
“請坐。”費薩爾冷冷的說。
我沒有座,還是開門見山,不給他一點餘地,“費薩爾!我受夠了!你們在利用我們!一次次的!我們的弟兄一次次的死亡!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