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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藉故從彭澤林手裡借了幾千塊錢,還借了彭澤林的手機一去不返。
而陳有思藉口協議是別人的名字而拒不承認付錢給彭澤林,致使他虧損了近兩萬,後來因為兩老闆互相扯皮,到他們死也沒有付過彭澤林的工程款,也讓彭澤林徹底看清了那些所謂老闆的嘴臉。
還在彭成根、陳有思工地的時候,彭澤林做生意時認識的尚建國也承包有三標的工地,是專門砌塊石牆身的活,當他前來本鎮的幾個老闆的工地學習取經時看見了彭澤林,才知道原來的生意夥伴的專業竟然是從事工程施工,便欣欣然邀請他去自己的工地幫忙。
本來對兩個老闆事情信心的彭澤林便順口應承了,並同意把自己的施工隊無償提供給了尚建國,就連施工機械也都借給他用,說是到時候給他補償,實際上直到彭澤林離去也沒見到一份錢,連那些機械也都沒影了。
在尚建國的工地幹到仲夏,彭澤林也遇見了他一生的紅顏知已,也是他此生中最愛的女人,雖然沒有見過幾面,但她的英容笑貌卻一直刻印在彭澤林的心裡,直到彭澤林不想幹回了彭新,也沒有忘了她。
彭澤林的個性耿直,眼裡容不得沙子,若是他覺得不值得就不會再幹,不管老闆給他的待遇再好。這一點不論是從下學到打工十年,或者再到做生意六年,就算再次出山,依然還是沒有改變,並且他離開了一個地方,是不會再轉去的,他始終信奉一條:“好馬不吃回頭草”!
任尚建國好說歹說,彭澤林就是不再去他的工地了。針對他的這一孤傲個性,他二哥彭守柱曾多次勸說過他,就連彭成根也說他:“彭守家的譜真大,不幹活一個月幾千塊,每天還專車接送,就那他還不搞”。誰說也沒用,自己覺得心裡不舒服就是不行!
回家每天打牌的生活過去沒兩月,原京珠高速三標專案部的一個朋友來找他,說他的一個朋友在鶴濮高速接有活,是乾結構物的,想請他幫忙找一個工程師,他便想起曾經搭過班子的彭澤林來,遂打電話問他有沒有意思到鶴壁幹,並讓他去專案部一趟與他朋友見見面。
彭澤林見了朋友的朋友王心力,也沒說多少專業的話題,他便要帶彭澤林去鶴壁工地看看。
彭澤林是隻身前往專案部的,大熱的天,出門哪有連毛巾都不帶的理啊!王心力倒乾脆,不容彭澤林多說,拉了他就上車,說是到那裡缺啥買啥。
上了車,王心力介紹了另一位乘客,他的朋友“常發生”,還有一位也是彭澤林未來的老闆“李建德”,半路又拉上了等了好久的另一個老闆“翟強”,他們都是商丘的,也是彭澤林最先認識的幾個朋友。
從澀港上京珠到駐馬店服務區吃了便當後,馬不停蹄的趕到鶴壁浚縣時已是晚上了,一車人擠的彭澤林受不了,下來車直想吐。在良友賓館住下後,王心力與彭澤林一個房間,他簡要介紹了工地的情況:人員還沒有大進場,就等著彭澤林來工地做技術指導。
從王心力的話中,彭澤林瞭解到真實的內幕:原來這個活是王心力從專案部接的,他手下得力的人沒有,便將活轉包給了翟強和李建德,因為他們倆也沒有專業乾結構的工程師,他才從信陽澀港那邊的朋友幫忙中挖到了彭澤林。
像這種亂七八糟的活彭澤林才不喜歡幹呢,他還沒進工地就萌生了退出的念頭。王心力勸他:“澤林,幫幫我吧,咱們都是朋友,我已經把身家都押進去了,這個工地幹成了,我也就挺過來了,以後有好事時咱倆自然還是站在一個立場上,我不會虧待你的。”
聽王心力說起他的經歷,倆人還比較投緣,彭澤林也很同情他,想幫他渡過難關。便答應他在工地幹一段時間看看。並說了自己的個性太直,容易得罪人,要是老闆出現重大錯誤自己也會對他們提出來的,要是自己合理的建議不能被對方接受的話,他就會果斷離開工地,希望王心力能理解自己。
王心力滿口答應了他的要求,說工程上完全由彭澤林做主,倆老闆也一定會全力支援他的。並告訴彭澤林,等工地正常施工時他就會離開工地回商丘的,他還想找原來的領導要些掙錢的活,這邊的就拜託給彭澤林幫忙照應。
彭澤林也沒有讓王心力及他的兩個老闆失望,開工的第一天便將線位、高程都嚴格的控制好了,並準確的放出了通道基坑的開挖尺寸,包括端面的放坡數值都計算到最小,讓倆老闆佩服的五體投地。
施工隊都是從商丘過來的,根本沒有專業支模板、砌片石的好師傅,彭澤林便手把手的教會他們支模、綁紮鋼筋,並建議翟強他們找了當地的砌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