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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吃癟的李工變得老實了,也許是想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無聲的在工程量單子上籤了字。
簽完了工程量資料,彭澤林便讓施工隊長開車送李工回市裡,還安排施工隊長道:“大熱的天,李工到工地也很辛苦,好好招待招待他!”
對於這種想給自己來個下馬威的主兒,彭澤林見的是在是太多,大都是虎頭蛇尾的開始耀武揚威到最後灰頭灰臉的,彭澤林才懶得與他親熱呢!
在他以後對待一工區的李工和二工區的趙工上,他的態度上區別很大,他們二人在水毀修復過程中各自的經歷、感受不同,這也許是他們二人年齡和經歷上有差別的緣故吧,畢竟真實的經歷才是早就人的唯一途徑!
在那些大型水毀的處理上,彭澤林膽大心細,既賺到了驚人的大錢,又將水毀處理的非常徹底,他對於過程施工質量方面的嚴格控制,讓李科長非常滿意。
李科長還是在最開始施工的是,與監理沈總一起到過施工現場,針對具體病害原因現場作出了相對的應對方案,大致規劃了什麼樣的情況應該開挖面加寬、加深,還有該鑿除攔水帶和填築混凝土的型別。
後來,李科長在領三標二工區的趙工來過工地後,隨著施工隊的施工都是按照彭澤林的施工工藝要求進行施工的,李科長也漸漸對現場施工這塊兒放心了。
奇領導放心了,彭澤林也很滿意,但他還是沒有忘記對工程隊要求如故,因為他一直是覺得質量是施工的生命。
書作為施工隊長的王新江,在業主、現場技術員對他比較放心後,施工也變的有些隨便了。
現在的商丘東站則是原來的商丘南站,王新江在南站匝道區範圍的那段主線進行施工時,也許他是基於水毀越來越少的考慮吧,開挖了幾個表面看不出明顯水毀痕跡的小基坑,趙工來量工程量時不滿意,便拒絕簽字。
彭澤林也氣得不行,怪王新江也挽救不回,便對趙工道了歉,一向視工程量如命的彭澤林只好狠狠心劃去了那幾個坑後,才請的趙工在工程量單子上籤了字。
送走趙工後,彭澤林把王新江嚴厲批評了一頓,責怪他沒事找事,與趙工鬧僵了關係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並囑咐他儘快把那幾個坑用素土回填夯實了,表面恢復好。
王新江連連賠不是,不是以後堅決不會再幹這種出力不討好的傻事了。
事情果然沒出彭澤林的預料,趙工回去後就想領導反映了此事,當時公路局的段書記到現場檢視了一遍後,就給業主李科長打電話發了一通脾氣。
接到李科長的電話,知道連李科長都捱了批評,彭澤林心裡很不爽,要見識見識那個什麼書記,便冒著雨到了工地。
彭澤林到工地時,李科長已在施工現場等著,看到他過來了,段書記把電話裡數落李科長的那一套又搬出來,想繼續熊彭澤林一頓。
彭澤林是幹什麼的?
他會吃段書記那一套?
第五十六章 質問
第五十六章質問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彭澤林怎會吃連面都沒有見過的段書記的那一套呢?
他可不是李科長,李科長因為他的單位與公路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高發公司的很多人都曾經是從公路局出來的,所以他才怯段書記。
彭澤林也沒有帶傘,就這樣從車裡鑽出來,直接就站在了那幾處開挖水毀處的護欄板邊上等著李科長他們。
看著冒雨站在路上的彭澤林,李科長也嘆了一口氣,想說也不知道怎麼說好,就向彭澤林介紹了段書記,彭澤林也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
段書記倒是沒有脫了軍人作風,一下車就像對待屬下一樣的訓起彭澤林來,數落著施工隊的不是。
“你看你們乾的這活,哪裡像是一個負責任的專門施工對?我都看不慣。你們這是什麼施工隊?還有沒有王法?拿著國家的錢糟蹋的不覺得心疼是麼?”
聽著段書記在數落,彭澤林也沒有插嘴,他想看看這個所謂的書記到底有多少能夠說服自己的地方。
頓了一頓,看彭澤林沒有反駁的意思,段書記更加覺得他的話很佔理,說的話也就更加沒有顧忌了。
“我就不信管不了你們這些無法無天的人。知道你們這是犯的什麼罪嗎?你知不知道高速公路是屬於國家財產?你們這種行為叫做破壞國家財產罪!”
彭澤林讓他一股腦地說完了,看著直喘粗氣的段書記再沒有話說了,只覺得好笑。從段書記的話裡,彭澤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