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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第三天,見邵輝那邊還是沒訊息,彭澤林還等著安排工程轉包的事,便又打電話催問他情況。
邵輝便說領導不贊成現在接收一標的路面工程,說是LCL也是他們一個單位的,怕以後知道了大家面子上不好過,再者,還擔心他們的路面施工機械到時候滿足不了兩個標段的需要,讓彭澤林另行想辦法。
二標那邊不答應,彭澤林只得一門心思將工程賭在河南路橋的零距離身上,但願自己的預料沒錯,他LCL是肯定要接收這個工程的轉包施工的。
一向遇到大事非常冷靜的彭澤林,也在暗自的焦灼中度過了幾個難眠之夜。
在彭澤林對自己在對LCL告訴現狀綜合情況考慮方面的結論表示懷疑時,WWH給彭澤林帶來了他之前預料的訊息:“劉經理同意了按照10%的比例支付給王經理工程轉包的管理費,讓你儘快與他簽訂合同。”
訊息來的正是時候,不然彭澤林又要想其他法子了。
彭澤林把這個訊息告訴了王經理,王經理沒有想到事情來的這麼順利,很是高興,叫彭澤林把合同細節考慮好,列印出來,準備正式與劉經理籤合同了。
工程轉包進行到這一步,彭澤林雖然也有賭運氣的成分,但不得不佩服他對LCL公司現狀分析的到位,抓住了對方的軟肋,開出了完全有利於王經理的條件,逼迫LCL不得不答應彭澤林提出的要求,一直按著彭澤林的思路往下走,不偏不倚,就像是事先設計好了的一般。
實際上,彭澤林的這一設計,也確實是絕了。
要知道,彭澤林至始至終對劉經理那邊所開列出的條件,表面上說是兩個條件任選其一,實質上就只有這一個劉經理最終才能勉強接受的,根本不存在有選擇的餘地。
他堂堂一個國企的經理,接手王經理轉包的二手工程,本來就有低人一等的假象,要是再按著彭澤林最先提出的要求把沿線設施劃撥給王經理,那他剩下的工程也就只有一半多一點的工程量了,不論與公與私,他都沒有辦法開口。搞不好還會遺人以“下作”的口實。
所以,彭澤林留給劉經理的兩條路,其實只要一條可行,那就是將管理費提高到彭澤林滿意的10%比例。
咋看起來,劉經理是虧了,實際上他還是很划算的。
在沒有養護工程可乾的狀況下,劉經理還要養著安排不下去的多餘的那一部分人,機械裝置也得空置著,只有白白浪費的份。
如果他接下了王經理的活,他就可以將沒活幹的人員安排一批,機械費用也就同時出來了,對於一個企業老總來說,他肯定是要考慮整個企業的盈虧的,不然就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那他也就不是LCL了。
自打彭澤林認識LCL開始,在短短的三、四年的時間裡,他就從一個小小的專案經理躍居為擁有好幾千萬資產的養護公司老總,這些可不是吹出來的,他總要有一定的管理經驗和組織能力吧?
因此,彭澤林開始就是揣摩著劉經理的心理來押的這一注,也真的讓他賭贏了這一局。
從談判初期所開出的名義上的兩個條件,到最後的能行的唯一一條路,彭澤林都設計的滴水不漏。
彭澤林並沒有在第一次見劉經理時就將自己所有的計劃都抖露出來,而是僅僅提出想要沿線設施的唯一要求,他也很清楚劉經理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答應自己的要求的,所以就精心為WWH設了一個圈套,也算準了WWH會沿著自己為他鋪的路走下去的。
彭澤林利用了WWH是河南路橋員工,絕對會為劉經理服務的這一心理,讓他對劉經理學說自己這一方的另一打算。這樣不顯山不露水的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可嘆WWH還以為自己揣摩到了彭澤林的底線,向劉經理彙報了自己的發現,用對劉經理的忠心出賣了他叔,自以為聰明,卻不料正好中了彭澤林的反間之計。
現在,既然劉經理已經鬆口了,彭澤林就更不著急啦,穩坐釣魚臺的他,在WWH面前始終是不急不躁,讓WWH一直都摸不著頭腦,搞不清彭澤林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彭澤林豈是他WWH對對付得了的人?
自此,彭澤林完全控制著事態的發展,在這一場對決中,甭論他WWH,就是劉經理,在和彭澤林的較量中,也是彭澤林更勝一籌。
看到WWH被自己牽著鼻子走,彭澤林心裡不由的暗暗發笑:“好一個兩面三刀的奸細,痴心妄想從我口裡掏到實話好去討好主子,我早就不相信你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