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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了下。
二姐接著說:“你們都捆小點,多跑兩趟,都不是很有力氣的,別挑傷了”。
“草腰子我打有多的,捆小些挑的舒服些,挑草頭是個磨耐勁的活,不能恨活,”二叔附和著。
晚上破例吃上了大米飯,不知是因為女兒星期天回來想讓她吃頓飽飯,還是認為兒子是家裡的勞力了。不過肯定的是原來家裡沒有敢這樣敞開肚子吃乾飯的,一定是自己去廣水後二叔又向後灣的哪家借的谷,自家的老早就沒有谷了,欠別人的谷都幾年了,也沒有還完。
吃完飯,與二姐聊起了學校的情況,還算可以的。澀港高中的教育質量也算中等,學校的伙食也不是很貴,原來叫彭新豬場初中的學費也都退回了,所以二姐讀高中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欠賬,這也讓他放下心來。
二姐星期一老早就起來了,今天得去學校上課。彭澤林也起來吃過他二姐炒的醃菜飯,挑了兩半筐子前天暖的“暖柿子”(用辣療子棵子蒸熟,稱為“暖柿子”)跟二姐一道去澀港。
十二里路,不是很難走,卻少不了上坡下嶺的,差不多一個小時就到了“澀港集”,看到二姐進了高中校門,他不捨的把柿子挑到專門賣菜的那條市場街,找了個空位子,將筐子並一塊wrshǚ。сōm,挑些大的又光溜的柿子擺在上面等人來買。
街上的人不是很多,也到了農忙的時候,來趕集的大部分都是買菜、賣菜的,還有一個同他一樣賣柿子的,那人的柿子都煮透了變成了淺褐色,沒有他的好看,不好看一般的都沒有好的賣相,這是已經買過好幾年菜的彭澤林的心得。
一會兒就有人來想買柿子,問價後磨到:“一毛錢十個吧,我買幾毛錢的”,開始磨價的一般都不是誠心的買家,所以他不答應,一定要一毛錢八個。也不是他難說話,要是開始就鬆開了,等把大的都擇完了,剩下的一毛錢二十個別人也會嫌貴的。
最終那個大嫂還真的買了五毛錢的,他多給了五個,等於和到九個了,大嫂歡歡喜喜地提著袋子走了,他那筐子一下子少了一小半。
討價還價有兩三個小時,最後的三十多個出血大甩賣換回了兩毛錢。也快晌午了,該回家了,臨走的時候看看那個賣柿子的同行,好像還沒有發市,心裡自然的很是高興,算下來兩筐子柿子一共也賣了快四塊錢,揣著錢往家趕,心裡美美的:這些錢起碼能讓二姐在學校過兩個星期。
回家吃了中飯想著下午半天裡也沒什麼事,就跑九鬥看看,到底是正衝的田,谷的長勢還好,比一秧底厚撐多了,只是看見這大的一田穀,光是往回挑也能挑死人啊!泱泱的回家,一夜無話。
今天是該捆秧底的穀子了,和二叔拿了衝擔翹了“草腰子”,到田埂後,二叔紮起衝擔當靠背,順著衝擔攤開腰子,兩個人一抱抱的收攏穀子抱起放在腰子上,兩抱後二叔就當起了“掌腰”的,五、六抱就捆了一捆。整個秧底捆了三十八捆,也就是十九挑,也到了快十一點了,爺兒倆一人挑了一挑,卸到谷垛子上跺好,也該下班了。
下午三點多鐘上的班,快到六點挑完了,二叔只少挑了三挑,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跑路上肯定是跟不上的,跺谷捆的事他攤的多些,也是彭澤林沒有跺垛子的經驗,跺不好會垮下來的,所以沒到把邊的時候他也就沒有逞強,重任自然就交給了老爸了。
第八章 第一次打工
八第一次打工
收穫,往往與付出成正比。
僅僅打過一次秧草,從下種到收割,也就這最後的重活被他趕上了,幸虧還有楊明月二哥、彭守柱二哥以及自家大哥、二哥或多或少的幫忙,才最終在大雨前搶回了所有的穀子。縱是如此幸運,也還把他累的半死。
跺好了兩大垛谷垛子,也都用稻草把上面蓋的嚴嚴實實。聽二叔說今年打穀時的牛可能用不開,到時還會請三輪碾稻子,那樣的話人也輕鬆許多的,還是機械省力的多。
還沒等到打穀,上樓灣的彭忠誠來灣裡找人去信陽幹活,彭澤林沒想好去不去,他老媽媽就很積極的替他報了名,算是定下來了,在過三天,二十四的出門,老日子,會順些的。農村人也都有這個講究什麼“七步出門八不歸,九里拿錢回”,還有“初五、十四、二十三,鴉雀做窩也打翻”,全部指的是動土、出外不宜的古日子。大凡出門的,也都講究一些,雖然不準迷信,但避諱就沒人管得了的。
走的頭天,母親把他換洗的衣服清了兩套,還裝了針線包給他,防止幹活時衣服破了、線了沒換洗的,自己也好簡單的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