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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
“怎麼說?”蕭旬有些不情願地睜開眼,“你會那麼好心?”
“我沒那麼好心。可是幾壇酒換你一條命總是筆便宜買賣。”
蕭旬揉了揉眉心,“我怎麼還是聽不懂?”
虞紹衡又氣又笑,耐著性子解釋:“如今多少人都在想著取你我人頭獻給皇上,可是大功一件。”
“只殺了你我有什麼用?你我暗中的人脈、勢力可不會因為你我喪命而消失”蕭旬先是不以為然,說著說著便是神色一凜。皇上太后明白這道理,可不代表別人也明白。他迅速轉到窗前,“你是說街上有埋伏?”
“總算還沒喝成榆木腦子。”
蕭旬轉身,要喚跟隨自己前來的手下。
“不必。”虞紹衡阻止了蕭旬,“我已安排下去。”
蕭旬這才神色一緩,之後恍悟,“你是為此才來的吧?”
“廢話。”虞紹衡報以冷眼,“不然來做什麼?陪你這酒鬼喝酒?”之後又道,“與我回府。”
蕭旬卻搖了搖頭,只問:“今日的埋伏是針對我的?”
虞紹衡頷首。
“你先走。”蕭旬戲謔一笑,“我再磨他們一會兒。”
“多少還是要注意。”虞紹衡記掛著家中的葉昔昭,沒再多說什麼,轉身下樓。
到了酒樓門口,恰逢前來報信的佳年,索性棄了馬車,取了蕭旬的駿馬,疾行過繁華的長街。
俊美無雙的容顏,肅殺冷峻的氣息,尊貴優雅的意態,引得一些眼力絕佳的人凝眸打量,視線追逐著那道疾行的玄色身影而去。
虞紹衡大步流星走進正房院中,點手喚站在耳房外的落月,問:“怎樣?”
落月答道:“並無險情,侯爺儘管放心。”
這時候,太夫人走出正屋,吩咐他:“你進來,與我一起等。”
虞紹衡遲疑片刻,才緩步進到廳堂。落座後,端起茶盞,卻也不喝,只以蓋碗拂著茶葉。
良久,室內只聞輕輕的碰瓷聲。
過了半晌,他才想起忻姐兒,出聲詢問。
太夫人告訴他,已命乳母將忻姐兒帶到了她房裡。
之後,虞紹衡又沉默下來。
太夫人眉宇間盈著一份擔憂。
虞紹衡喜怒不形於色,卻是不知為何,使得室內氣氛變得分外壓抑。
服侍在一旁的丫鬟連大氣也不敢出。
耳房裡一直安安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