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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三夫人通稟些事情。”
“快去吧。”新竹、夏荷異口同聲,隨即,夏荷惑道,“侯爺呢?”以往每次上午前來,虞紹衡都在正房。
葉昔昭道:“出去了。”
夏荷欲言又止,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
葉昔昭看得出她是替自己抱不平,笑道:“蕭府的事你們總不會沒聽說吧?侯爺去見毅勇侯了。”
“是毅勇侯將三個兄弟全打發出府的事吧?”新竹接話道,“這種事也只有毅勇侯做得出。”說完話,嘆息一聲。
“事情做得出,心裡卻著實不好過,有兩日了,都在酒樓喝酒”
葉昔昭的話未說完,太夫人過來了,進門也是先問:“紹衡呢?”
葉昔昭便又解釋了一遍。
太夫人聽了,很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你說說,他們四兄弟,看起來也只有蕭旬是至情至性之人,別的竟都是滿心念著權勢、錢財。真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
原因可能就是父母走得早,蕭旬、喬安有心卻無時間、精力時時教導三個兄弟。葉昔昭也只是在心裡這麼想,並沒道出,笑了笑,將話題拉到新竹、夏荷身上。
太夫人笑眯眯地看著兩個人,問長問短,對兩人的稱謂也改成了永鑫家的、常闊家的。
新竹、夏荷習慣了,葉昔昭聽了,初時覺得有趣,之後便忍不住暗自嘆息:女人這都是什麼命?嫁了人之後,自己的姓氏、名字便都成了過去。
新竹、夏荷坐了些時候,便起身告辭。
葉昔昭與太夫人顧及著兩人也是成婚的人了,家裡的事情也不會少,便都沒有挽留,各自賞了兩人一些衣料、首飾。
午間,太夫人留在正房用飯,笑道:“紹衡沒辦法陪著你,也沒事,有我呢。”
葉昔昭對此喜聞樂見,讓人吩咐廚房,把太夫人的飯菜直接送到這邊。
婆媳兩個哄著忻姐兒用罷飯,太夫人離開前叮囑道:“有什麼不妥當,就命人去叫我,這時候更不可大意,記住沒有?”
葉昔昭笑著稱是。
到了院中,太夫人又叮囑送自己出門來的沉星:“仔細照顧著,若是有什麼事,估摸著夫人聽著不高興,就別去回她,只知會我即可。”
沉星用力點點頭,“奴婢謹記。”送走太夫人,折回室內,服侍著葉昔昭寬衣睡午覺。之後因為葉昔昭睡眠很輕,有人在房裡總是睡不安穩,她便到了外間做針線活。
過了些時候,聽到葉昔昭在喚她:“沉星,你快進來。”
沉星覺得語調有些不同於平日,慌忙丟下針線活跑了進去,“夫人,哪裡不妥當麼?”
葉昔昭輕輕蹙眉,“應該是要生了。”之後忙叮囑道,“你別慌。去叫穩婆、醫婆過來送我去產房,之後去通稟太夫人。”
沉星快步出門,先喚了芷蘭、落月進去照看葉昔昭,這才跑去叫穩婆、醫婆,最後才去通稟了太夫人。
太夫人忙命佳年去尋虞紹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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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
蕭旬不想留在府中,是不想觸景傷情。
他如果真如外人傳的那般冷血絕情就好了,可他不是。
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便是再厭煩三個兄弟,一朝將三個人齊齊攆出京城,何時想起來都是難受得厲害。
三個兄弟離開的日子越久,他就越是難過得厲害。
男人心裡不好過,能怎麼樣?不可能讓妻兒受自己情緒影響,也只好躲到外面排遣愁緒。
虞紹衡走上樓梯,詢問在前面引路的夥計:“還在喝?”他上午來過一趟,坐了沒多久就被葉舒玄喚到了相府,在相府用罷飯又過來的。
夥計恭聲答道:“是。”之後仗著膽子道,“侯爺,您還是好好規勸一番吧,總這麼喝酒傷身。”
虞紹衡沒說話,是曉得夥計醉翁之意不在酒。
蕭旬所在的雅間門窗大開,是他覺得窒悶所致,聽得到市井間的喧囂,卻不允許有人在門外聒噪。尋常人一聽他在這兒,本就打怵,再聽了他立的這規矩,誰還敢上來?吃頓飯而已,為此惹上麻煩未免太虧——酒樓的生意自然就別想人滿為患了,老闆、夥計早已怕了蕭旬前來。
此時蕭旬倚著座椅閉目養神,雙腳搭在桌面上。聽到虞紹衡進門,睜了睜眼,算是打招呼了。
虞紹衡進門後,先站到窗前,觀望外面的人潮擾攘車水馬龍。隨即,走到蕭旬近前,踢了椅子一下,“你去我府中喝酒行不行?酒窖裡的酒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