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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果在白茯苓身邊,紫草又是濟困堂的人,於是放下心來與同來的白阿五等出門而去。
紫草拉著白茯苓道:“盟主他他出事了!”
白茯苓吃了一驚道:“出什麼事?”
“他前些天啟程去魔教總壇想設法去取鬼面蠱蠱母,嶽師伯的人一直有跟他互通訊息,直到五日前忽然斷了聯絡,嶽師伯擔心出意外,陸續派了很多人到魔教總壇附近打探他的下落,結果還是一無所獲。反而聽聞大概四日前魔教出了大事,至今還不知道魔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多半與盟主有關魔教總壇一帶加強了戒備,濟困堂的人也滲不進去。”紫草看來也是十分著急。
“你說他這些天是去了魔教總壇替我找鬼面蠱的蠱母?”白茯苓沒想到海浮石不但言而有信,而且動作這麼快。
紫草詫異道:“他沒告訴你嗎?嶽師伯特地約你與他見面,就是讓他告訴你這件事啊。”
白茯苓想起那日的情景,海浮石是怕她擔心故意不說,還是被她嚇得忘了說?!真該死!那天她只惦記著逗他跟他鬧脾氣、欺負他出氣,壓根沒想到,嶽老四就算再無聊也不至於平白無事地替人家安排約會。
白茯苓咬咬嘴唇道:“不是說他武功很高,而且從未遇到敵手嗎?可能有些什麼事耽擱了”這話也不是想安慰別人,還是安慰自己。
如果海浮石為了替她取得鬼面蠱蠱母而出事,她恐怕到死那天心裡都會覺得愧疚難安。
紫草卻不肯配合她的自欺欺人,哭喪著臉道:“可是魔教教主甘遂也一樣是出道以來未逢敵手啊,而且那裡是魔教總壇,不曉得有多少魔教高手,還有數不清的機關、毒蟲毒草”
“既然知道危險,你們怎麼不勸勸他謀定而後動,想想怎麼智取?”白茯苓沒好氣道,欠她情的是濟困堂,海浮石不過是個倒黴的說客,結果最後去取鬼面蠱蠱母卻成了他的事,真不知道該說他急公好義還是濫好人。
紫草自知理虧,低聲道:“我們勸過的,他堅持要去說你急著要替爹孃解除蠱毒”
白茯苓無語了,心裡翻江倒海不知是什麼滋味,有生氣、有擔心、有不安、有感動。
不過她從來不是那些遇事只知坐困愁城、怨天尤人的女子,所以糾結了一陣就重新平靜了下來,分析道:“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如果海浮石他真的出了事,魔教四處宣揚都來不及,又怎麼會神神秘秘地不肯吭聲?”
紫草一聽覺得有理,頓時臉上有了點笑容,用力點頭道:“是!盟主他武功高強,人又機變睿智,一定會吉人天相的!”
白茯苓想起海浮石在自己面前那副呆呆拙拙的德行,不由得有些好笑,她怎麼就從來沒覺得他機變睿智過呢?
紫草開心地站起身,從大廳角落裡拉出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子,對白茯苓道:“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想請白小姐幫忙。小禰,這就是白家姐姐,快叫人!”
白茯苓一聽就擰起了眉頭,大家又沒有很熟,濟困堂這些人怎麼就像賴上了似的,三天兩頭要她幫忙?!
小男孩抬起頭,有些羞怯地看了白茯苓一眼,一閃身又躲到了紫草身後。
就他這一抬頭,白茯苓與白果、白芍已經看清了他的容貌,齊齊倒吸一口涼氣——這孩子分明就是海浮石的縮小版!
白果沉不住氣了,指著那個“小禰”驚聲道:“這、這孩子是是海盟主什麼人啊?!”她原本想說的是“這孩子是海盟主的兒子”,不過話到嘴邊,總算及時收住。
不會是打算託孤,自個兒出事了,就讓我替他養兒子吧!白茯苓也不由自主想到一大串狗血情節。
哼哼!她跟他也沒有很熟,他想得美啊!要她替他養他跟別的女人生的小孩,把她當什麼了?骨灰級聖母嗎?
紫草全然不覺得氣氛詭異,拍拍小孩子的肩膀道:“他跟海盟主很像吧!外甥似舅,果然不錯!”
“外甥?!”白茯苓與白果異口同聲道。
“是啊!他娘是海盟主的妹妹,小禰是遺腹子,他娘前些天也急病去了,他家沒剩什麼人了,他娘去前託了一個信得過的同鄉把他送到濟困堂分舵,想請我們堂裡的人把他交給海盟主照顧,沒想到沒想到卻趕上這樣的事。”紫草越說越低。
這孩子的遭遇也太可憐,父母雙亡,現在連唯一可以依靠的舅舅也下落不明。
小禰似乎已經懂事了,拉拉紫草的衣裳,細聲道:“舅舅不會有事的。”
紫草勉強彎彎嘴角,抬頭對白茯苓道:“嶽長老已經傳令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