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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
隨著白茯苓的“逐漸康復”,上門拜訪的人越發多起來,一大串表妹天天上門,連她們的孃親也帶了各房的小妾丫鬟輪番來踩場子,白茯苓馬上毫不猶豫地開始表演“病情反覆”,心疼女兒木佩蘭拿著這個藉口,親自到靖國公兩夫婦面前訴苦,逼得靖國公夫人李氏親自開口,要幾個兒媳孫女體諒小姑娘身子虛弱,莫再上門打擾她靜養。
送走了木佩蘭,李氏冷哼一聲對丈夫說:“你這侄女家的姑娘好生嬌貴,幾個表妹表嬸怕她病中無聊,好心前去看望,竟也能把她看出病來。”
靖國公冷了臉道:“真好心還是假好心?非要人家拉下臉來逐客才甘心是不是?這些年就為了你那點私心,我在弟妹面前臉都丟盡了!好不容易侄女回京,你就消停一下吧。”
李氏怒了,大聲反駁道:“我哪點私心?!我還不是為了你這幾個不成器的兒子?還不是為了你林家子孫的爵祿?!你怎麼不問問你那幾位好弟妹存的什麼心?二弟過世多少年了,硬是不肯點頭讓慕禮他們幾個兄弟襲爵!”
靖國公被她氣得渾身發抖:“你也知道幾個兒子不成器!二弟的爵位是憑真本事得來的,他們呢?文不成武不就,只知道納妾玩女人!三十好幾的人了,好事沒做幾件,到時人人納了妾室通房,京裡多少人家暗地裡都在恥笑我教子無方,你倒好,只知道一味縱容,連勤思、勤恕兩個孫兒都有樣學樣!二弟這爵位不讓他們承襲也好,讓他們噹噹平頭老百姓,磨練磨練,說不定勤愈、勤志將來還能有點出息。”
他口中的幾個勤正是大房、二房所生的兒子,其中長房嫡長子林勤思已經娶妻還納了一妾一通房,二房嫡長子林勤恕在妻子之外也納了一個通房,勤愈、勤志都是庶出,一個已成親一個年紀尚小沒有議親,倒還相對規矩些。
其實在古代,大多數時候納妾都並不像小說裡說的那麼簡單,不適每個男人都有權納妾的,要有一定的功名才行,也不是愛納幾個就幾個,尤其是官場中人,除非混倒嚴世蕃那樣的級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否則身邊妻妾多了極容易招人話柄,甚至可能影響仕途。
自家兒子除了房裡女人比別人多,正事上樣樣不如人。這一直是靖國公心頭的一根毒刺,每次想起都恨恨不已,連帶對妾室所生的兒女也格外苛刻冷淡,也許正因為這樣,國公府裡倒是幾個庶出的公子比較像樣。
李氏見丈夫氣得臉色青白,心裡也慌了,要是真把丈夫氣出個三長兩短,這家就要散了!她心裡再多怒氣,也只能上前去好言好語把丈夫先安撫住了再說。
靖國公府上下人人都盼著這位老主人能夠長命百歲,原因很簡單,他一去,朝廷就要收回他的爵位,連這國公府也要一併收回去,到時候一家子都成了平民,靠著祖產過日子,失去所有特權,這讓他們日子怎麼過啊!
這邊暫時消停了,白茯苓在讀雲軒與孃親商量,是不是把通往祖母所住的留芬閣的地道重新打通,老是讓爹孃跑來看她,她也覺得很是xx。
木佩蘭揉了揉她的長髮,笑道:“你有這個孝心就好,孃親也不是老得走不動了,平日又不好出門,來看看你有什麼關係,當時散步罷了。”
木佩蘭現在的模樣,委實不便出現在外人面前,國公府裡頭都只是含糊地說她是老婦人的遠房親戚,特地陪伴白茯苓到京城省親,而沒有公佈她忠國公府大小姐的身份。就連許多昔日的閨中好友,也沒敢約見。木佩蘭內裡是個十分高傲的人,她雖然已經不太介懷自己的容貌,但也不願意去承受故人或憐憫或驚懼的眼神。
白茯苓當下決定,明天就出去找白平子聯絡濟困堂的人問問那鬼面蠱的蠱母究竟有沒有著落。
第二天她穿過地道到了十步巷,卻正巧趕上白平子準備出門:“早上有個自稱濟困堂的姑娘找到白朮的村子,說有急事球見你,我正想代你去看看什麼事呢。”
“這麼巧?我們一道去看看吧。”不知為何,白茯苓心裡忽然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090 噩耗與疑團
一行人很快趕到雲雀山附近白朮的村子,白朮的夫人胡氏招待紫草坐在家裡等候,紫草一見白茯苓,眼圈就紅了,看了看跟在她身後的白平子等人,強笑著見禮道:“白小姐安好,我今日把小鬱平安送回來了。”
胡氏猜想她有話想私下裡對白茯苓說,於是起身拉了白平子等幾個管事護衛出門,笑道:“女孩子說私房話,你們這些大男人去找我家那口子喝茶去。”
白平子想著這裡是白家的地盤,有白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