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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顏面,名聲才是名聲,別人的都一文不值不成?”
一番話詞鋒銳利,直把夏國勳削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甚是難看。
他不是不知道自家理虧在先,只是看見向來高傲自持的妹妹,臉色慘白、雙目無神如失去生命的木頭娃娃一般躺在床上的荏弱姿態,想到祖父與父母對她毫不留情的嚴詞訓斥,想到昔日人人捧在手心的夏家千金,如今被禁足在京郊一處小院子裡養病的淒涼處境,便忍不住生氣。
他硬聲道:“小姐要討回詩作,在下無話可說,可又何必要託詞詩為嚇人所作,存心折辱小妹?”
白茯苓輕笑一聲,扶著白果走下馬車,慢慢走到夏國勳面前,道:“我並不擅長作詩,那詩確實是我這位楊管事所寫,欺世盜名的事我可不太敢做。”
她每日的衣裙首飾都有專人打理搭配,平時就算不似外出赴會前那麼華麗奪目,但也十分耐看,明豔的色彩襯得她一張小臉比周圍的梅花白雪更剔透無暇,夏國勳雖然曾經見過她一面,可這時再看,依然不免有瞬間的失神。
待反應過來白茯苓這話明顯是在譏諷夏馨馨,夏國勳心中綺思去了一大半,又驚又怒道:“這位夫人不過一名管事,如何可能有那樣的才學?”
“怎麼不可能?莫非夏公子眼中,管事便不是人嗎?只要有天份又有機會學文習字,誰又比誰差了?”白茯苓淡淡笑道。
她這樣的論調,身邊的人早就聽習慣了,除了覺得看夏國勳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十分解氣之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夏國勳身邊那小書童見主人在白家小姐面前連連吃癟,從前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急起來也顧不上什麼上下尊卑,尖聲道:“白小姐的意思,莫非是自承才學不如一個奴婢?!”
小書童是吃定了這種事就算是事實,也不會有人願意承認,只要白茯苓否認,那等於承認他之前說的話不對。
白茯苓瞄了他一眼,認真道:“楊管事並非奴婢,乃是良民,不過受僱於我家替我辦事罷了,你說話注意點!”然後又沒什麼所謂地說道,“論作詩填詞,我確實不如楊梅,有什麼好不敢承認的?”
她這麼坦然的一番話,當場把夏家兩主僕噎得說不出話來,小書童眼珠轉了轉,道:“還說不欺世盜名呢,既然如此,你敢當京師第一才女的名號?”
白茯苓笑得燦爛,道:“第一,京師第一才女的名號不是我自封的,我對當才女沒什麼興趣,別人非要把這個名頭安在我身上,我也很無奈。”
她比了比兩眼纖纖玉指,繼續道:“第二,我事實上也當得起第一才女這個名號,你看楊梅這樣好的才學都心甘情願為我所用,可見我比她厲害得多。”
小書童被她氣的乾瞪眼,偏偏又想不出詞來反駁。
既然說開了,白茯苓也不打算留餘地,對夏國勳道:“夏公子,我有一言相勸。”
110 殺人滅口的可行性方案
白果看著夏國勳逐漸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同情地嘆息道:“好可憐”
一個大好青年,竟然讓小姐打擊的失魂落魄,連馬車都忘記了,就這麼一個人傻傻愣愣地網山下走,幸好有小書童跟著追上去,否則一頭滾下山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白阿五乾咳兩聲問道:“小姐,那就話是你從哪裡聽來的?”
白茯苓向他翻了個白眼,氣道:“莫非你家小姐我,就不能說出這麼發人深省的話來?!”
全場皆靜,人人臉上都是或明顯或壓抑的不信。
真是不給面子!白茯苓悻悻然道:“雖然這話確實不是我想出來的,好歹我記住了,還用在最合適的時機了!”
紅曲想笑不敢笑地安慰道:“呃我們不是不信小姐的才學,只是覺得,這話不太像小姐平時說話的風格”
“哼!我平時說話什麼風格?”白茯苓揚起小臉,一副“我還在生氣”的模樣。
白阿五憋笑道:“小姐如果說,你小子敢來找茬,嫌命長了不成?我想這裡沒有人會懷疑小姐的。”
白果已經迫不及待猜測道:“又是夢仙人所說?”這件事楊梅曾經對她說過。
白茯苓鬱悶地點點頭,心裡很是哀怨,為什麼別的穿越女可以一聲招呼不打,隨便把歷代文豪的作品據為己有,她卻要把功勞讓給一個子虛烏有的什麼狗屁“夢中仙人”身上呢。
難道她就沒有半點才女的模樣?剛才夏國勳那傢伙明明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紅曲擔心道:“小姐,那個你這樣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