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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以死謝罪,你心裡也就痛快了,要不你心裡老有個疙瘩。”她越是生氣,凌然就越挑不中聽的話拱火,如願的被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這才緩和著說,“咱倆能不一見面就拌嘴嗎?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當讓著我還不成嗎?”
第三十六章
“你就揪著我那麼點小錯誤不放,可勁的拿放大鏡無休止的放大,乾脆我在你面前以死謝罪,你心裡也就痛快了,要不你心裡老有個疙瘩。”她越是生氣,凌然就越挑不中聽的話拱火,如願的被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這才緩和著說,“咱倆能不一見面就拌嘴嗎?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當讓著我還不成嗎?”
田樂樂嘟著嘴裝委屈,“明明就是你先招我的,你不講理。”
“好好好,我不講理,我剝蝦給你吃。”他放下筷子,從盤裡取出一隻蝦細心的包好遞到她嘴邊。田樂樂順著捏蝦仁的手向上伸展看去,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她多麼希望他們的頭髮就在這一瞬間白了,他們依舊對面而坐,他更加笨拙的剝蝦給她吃,就算她已經牙口不好無福消受了也無傷大雅。僅為終點還能相依相伴,不悔流年虛度,沒有任何光陰是枉費。
“還能見到你真好。”凌然突然冷笑了一聲後這樣說道,那表情明明不是高興,而是一種不可名狀的失落。
“何苦呢,過完了今天,我們不就又成了陌生人了嗎?”她患得患失的想著,彼此只不過靠著一個勉強算作理由的藉口牽扯在一起,最後終歸還會分道揚鑣。
氣氛異常尷尬,田樂樂趕緊吃完了最後一口飯,坐到電腦前。郭思宇在QQ上問凌然,‘幾點回學校?’
剛要問他,他已站在她身後,全然沒有要她讓開的意思,剛好用環抱著她的姿勢打字。她一下子緊張起來,只好故作鎮定的看著他給郭思宇回覆,‘早點去吧。’
‘去那麼早幹嘛?著急找你媳婦去啊。’田樂樂的心彷彿瞬間停止跳動一般,還能有什麼比一廂情願的給別人的男朋友過生日更荒唐?還能有什麼比義無反顧的為情敵做嫁衣更無私?還有誰能比此刻在前男友家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田樂樂更狼狽?
愛情有時就像憋七,總想攥著好牌把別人都憋死,但又不得不依照規則為對手鋪路,最後別人順理成章的走接下來的路,自己卻反而被繞進了死衚衕。
凌然沒有正面回答郭思宇的問題,停在鍵盤上的手微顫了一下,怕他再說掃興的話,趕緊警告他,‘田樂樂在我們家呢。’
田樂樂生氣的推開他的手,因為太著急,好幾次打出來的字都錯了,又刪掉重打,‘沒有,她不在,我跟你鬧著玩呢。’
她立即氣急敗壞的回頭對凌然吼,“你成心想讓我難堪吧,巴不得我臭名遠揚吧!”
凌然扳著她的臉,一字一頓的說,“我,從,不,拿,你,開,玩,笑。”
田樂樂始終對剛才所見的‘媳婦’二字耿耿於懷,才不到一個月而已,她還未走出失戀的陰影,他的腳下已經有了一對影子陪伴。她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或許她就不該出現在這裡,不管用多麼血淋淋的事實去證明,總之,她已經知道錯了,並且無法回頭了。
田樂樂率先走出了這個令她無比煎熬的牢籠,凌然好賴往包裡塞了些生活用品便跟著飛奔出來,沒走幾步就追上她,“你別走那麼快,等會兒。”
田樂樂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壓低了自己帽簷,低頭悶悶的說,“你別跟著我,成麼?”
“你變了。”
“我沒變。”
“你以前從不戴帽子的。”
“我以前一直都是戴綠帽子的。”
凌然聽完怔了一下,又說,“還記得我第一次去學校找你嗎?”
田樂樂順藤摸瓜的去想,感觸比他還要多,還要傷,馬上就要不爭氣的哭出來,趕忙從回憶中抽身出來,臉上突然換成了冷峻的表情,“行了,別再說下去了,我就是聽了太多你這種信誓旦旦的話,可是你說,究竟哪句實現了?”
從凌然家往市區走的只有那一路公交車,他們同坐一輛車,但不同站下車,凌然希望田樂樂可以多陪他走一段路。從前,她總是萬分珍視和凌然在一起的機會,不惜繞路也要多陪他。而今,他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徵求她的意見,“你跟我在同一站下車吧,反正你在哪站下都有車回家。”
“我絕對不會跟你在同一站下車,跟你多待一秒都會令我窒息。”她當即毅然決然的回絕了。
“你這是幹嘛啊?”
“我們是陌生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