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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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
傘下的遲冰冰一直沉默的低著頭,許默先開口了,“是我不好,不是我們的感情出了問題”
“不管理由是什麼,結果還不是一樣要分手,你覺得做出和平分手的假象就能讓我不傷心嗎?”她瞪著他的眼睛,像是要用眼神把他千刀萬剮,更像是要把他看進心裡,永遠的記住。
許默沒有再接話跟她繼續吵下去,慢慢蹲下來拉起她的手,把手裡的傘推給她握緊,“我回去了,傘你先拿著吧,這樣的天氣不打傘,我怕你會感冒的。”
許默已經毫無遮擋的走回雨裡,遲冰冰把雨傘摺疊收起,用力的拋向他的後腦勺,弧度完美的拋物線,爆頭率百分之百,“我們都已經分手了,我不要你毫無感情只是走走形式的關心。”
許默撿起掉進泥塘的雨傘,重新走回來放進她手裡,“我說要你打著。”
“你是我的誰啊?憑什麼你說的話我都要照做?我不是你的東西,不會隨便任你擺佈。”遲冰冰又一次對著他的背影高喊。
他怔在原地,沒有回頭,“我是為你好,不領情就算了。”
是啊,即使養只小貓小狗,時間長了都會有感情,何況親密無間的兩個人。不能像陌生人一樣看你不好,又不能再像戀人般對你那樣好。
許默就這樣不回頭的走了,消失在那場下了一天一夜的瓢潑大雨裡,消失在遲冰冰平淡無奇的生命裡,再也沒了蹤影。每次都是這樣。
那天的事總在田樂樂的腦海裡轉,她開始思考。人總是在別人失敗的感情裡吸取經驗,卻總不能從自己的失敗得到教訓。
近些日子,她和凌然的聯絡也很少,可見誰沒了誰都能活下去。痛定思痛之後,她決定去給凌然過最後一個生日,然後徹底離開他。
田樂樂特意趕在9月20日9點20分捧著蛋糕出現在他家門前,他表現出意料之中的錯愕,不敢相信她還會把今天當成特殊的日子。她穿衣的風格完全變了,大概變成了曾經他口中偶爾提及過的型別,漂亮但和她的風格不搭調。他開始細細回味曾經純真可愛的她究竟是什麼模樣,為什麼順從他意的改變,如此不合他的胃口。
他們傻乎乎的站在門口對視了好久,才進到門內說話。凌然看她凍得直髮抖,趕緊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轉身進了廚房,“你在屋裡玩電腦吧,別過來了,我給你做飯。”
他的溫柔猶在,如今田樂樂對於他莫名其妙的好,已經少了那份近乎多疑的敏感,毫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大喊,“吃什麼啊?”
“要不一會兒等我媽回來再做吧。”
重新與田樂樂面對面,他瞬間啞然,那句凡是老友見面都會問的‘你最近好嗎?’就是哽在喉嚨說不出口,經過反覆推敲變成了,“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
“我答應你的事就必然會做到。”田樂樂猶然記得曾經甜蜜時許諾要陪他過每一年的生日,後來大家鬧得不歡而散,恨不得把對方千刀萬剮了才痛快。於是,似有若無的約定就成了等待的初衷,如果不是留有這個念想,恐怕她早就自暴自棄了。
“我跟自己說,若是等到中午你還沒來,下午我就回學校了。”凌然說。
“原來你在等我啊?”她聽得又驚又喜,臉上的笑容卻讓人揣測不透。
家門巨大的響動提示他們救星迴來了,凌然尋聲走去,那般興高采烈的感覺,像是剛剛得了心愛玩具的小孩子。電腦桌上的音響裡依舊迴圈播放著他們曾經一起聽過的情歌,田樂樂毅然決然的按下了停止鍵,她恐懼在靡靡之音裡重溫迂腐的舊夢餘歡,又一次失去自我,輕飄飄的被託上天,結果比誰摔的都要重。
午餐有魚有肉有蝦,回想當初那頓晚餐,這便足夠稱之為美味佳餚了。凌然主動將自己的那碗長壽麵端到她面前,“這個你必須要和我一起吃,我們一起長壽。”
“算了,我還是少活幾年吧,跟你這個老怪物在一起被折磨,還不如死了痛快。”她看了一眼碗裡的乾麵條,激不起半點食慾,端起碗抿了兩口湯又推回去,也算給了他面子。
“這麼久沒見了,你說話怎麼還是這麼噎人呢?你這毛病不改,當心以後嫁不出去。”凌然無奈的笑了笑。
“很久嗎?是你壓根都不記得還有我這麼號人了才會覺得久吧?我嫁得出去嫁不出去還用不著你來操心。你要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我想擠兌你還沒理由呢!”她不服氣的瞪大眼睛跟他嚷嚷。
“你就揪著我那麼點小錯誤不放,可勁的拿放大鏡無休止的放大,乾脆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