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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我們之間的問題,遠不止這些。”
“我的確不懂。林,只有這種在城堡裡唯我獨尊的公主才會活得這麼明白。我老實告訴你,倘若我前夫現在丟下我妹妹回到我身邊,那我一定會繼續和他在一起,因為我愛他。人生短短數十年,我們沒有時間和自己較勁的。”
林思安心底火辣辣地一疼,被人這麼赤裸裸地瞧不起,真讓她有種被當眾剝皮抽筋般的屈辱。
來到Y國一年多,她從未和顧嘉臣聯絡過,每次和母親通電話,也都忍著不敢問,倒是母親欲言又止,憋得難受。
某天上網時在財經版塊看到了他的照片,女記者用來種種華彩斐然的讚美詞來形容這位年輕有為的顧少,使其一時在Y國聲名鵲起。
她告訴簡默自己已經結婚,那死心眼的小帥哥馬上就反問:“他是誰?為什麼沒看你戴戒指?他為什麼不陪你一起出來?”
林思安一時語塞。
誰能想象得到顧嘉臣的未婚妻只是個在郊外租住低矮簡易樓,日日苟延殘喘能吃袋康師傅就算改善生活的女人。
就連Ann都是在看了他們的合影之後,才相信林思安不是在信口胡謅,“天啊,我的丈夫要是這樣的男人,他就是犯了天大的錯,也沒什麼不可原諒的了。”
小帥哥簡默攻勢日益兇猛,並已學會用輿論造勢,某天夜裡在林思安樓下喊:Jennifer!I love you!”
驚起口哨陣陣。
頂著房東太太促狹的眼神下了樓,林思安在他似水又似火的目光下再一次坦言,“我真的結婚了。”
“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你不愛我的理由。”
真是白瞎了這麼一副風流貌,感情上竟是這般才疏學淺。
哪裡還需要什麼理由?不愛你就是最大的理由。
轉眼在Y國又待了半年,林思安算了算日子,訂好了回國的機票。
簡默以為她不再回來,嚇得小臉煞白。
林思安一副鐵石心腸,很肯定地告訴他,“我確實不再回來了。”
小帥哥黯然神傷,回家憋了兩日,竟也收拾好了行囊。
臨走時,簡默上前抱了抱她,“思安,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蜜語甜言更兼美色在前,林思安忍不住心底一暖。
“你會找到真正適合你的女孩。”
Ann斜斜地叼著一根菸,瞅著她,“想通了?”
林思安低嘆,“我是回去參加舊情人的婚禮。”
Ann譏諷地大笑,“扔了丈夫,攆跑了新歡,又回去參加舊愛的婚禮,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林思安但笑不語,未免對這評價受之有愧,馬不停蹄地趕回來B城。
林母也被她折騰得磨硬了心腸,越來越聽之任之,“你床底下的那個箱子我沒扔,鎖在花房裡了,你若還想要,就拿回來好了。”
林思安扯出一抹笑,迎著夕陽淡淡地說:“還是扔了吧。”
給顧嘉臣打了電話,不過半個小時,那本應和檔案較勁的男人就趕了過來。
近兩年不見,他清減了不少,目光卻越發迫人了。原來的他是隻時刻微笑的狐狸,算計陰狠都藏在肚子裡,眼底總是如坐春風的笑意,如今卻成了一匹獨行在雪原裡的狼,冰冷凌厲。
他甩上車門,在林思安面前一米的地方停下來,目光久久地定在她身上。
她說:“幾天後是陸之然的婚禮,你陪我一起去吧。”
顧少低啞著嗓音,“這就是你叫我來的目的?”
林思安輕描淡寫地答:“對。”
顧嘉臣氣得轉身就走,猛地撞上車門,好大一聲響。
林思安也不去追,坐在露臺上擺弄花草。片刻,顧少又風風火火地折了回來,冷著臉坐在沙發上,苦大仇深地望著她。
手一哆嗦,一盆劍蘭就被她剪了個二級殘廢,未免林院長怒髮衝冠,她只好放下屠刀,轉身面對另一位債主。
對視良久,二人異口同聲地說:“你還好嗎?”
又同時沉默,顧嘉臣閉了閉眼,澀聲道:“你怎麼忍心問?”
原來大家都對這種貌似忠良的關心敬謝不敏。
林思安沏了一壺茶,沸水濃煙,待新芽沉了,又滿上兩杯,推到他面前。
顧嘉臣一直在看著她,目光像雨落新荷,一層淡,一層傷。
“你的公司業績越來越好,最近談成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