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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也不介意回到龍宮去領責罰,他並沒有告訴敖彥,除了御冰術之外,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把自己冶煉的一件法寶留給了景御。
說來也是好笑,景御表面上說不擔心陳堪,但是暗中卻來拜託自己給他想個救命的法子,那個嘴壞但心腸卻不壞的半妖讓敖玄有種欣賞的認同。只是若被敖玄知道了,當初在龍王界把他那寶貝弟弟拐走的人,正是眼前這個很對他胃口的男人的話會作何感想。
林石鎮距離柳州城大約也就是三十多的路程裡的路程,半日的時光就足夠了,差不多到了正午時分,林石鎮的鎮民們回到了他們生活繁衍的那一方小小的水土故鄉,而就在大家動手在山林裡砍伐樹木搭建臨時住所的時候,敖玄清晰地感受到了大地無聲傳遞著的恐怖之音,以及自己交給景御的法寶被啟動的感覺。
柳州城果然出事了。
第五章
送走了敖玄等一行人後,藥坊的後院就剩下陳堪和景御兩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了,距離正午還有好幾個時辰,一時間兩人似乎都沒有辦法找到什麼事情做,於是在陳堪的建議下,景御勉為其難地答應陳堪陪他下棋消磨。
要知道景御的棋藝可不簡單,甚至稱其為棋聖也不為過,在人界數百年的歲月裡,景御和太多太多的棋手交過手,就算是簡單的經驗積累也足夠名揚棋壇了,而陳堪也喜歡下棋,因為棋枰上的君子之爭,即能夠磨練修道者的耐心更能夠打法那孤寂漫長的修道人生。
不過景御和陳堪認識快三十年了,景御卻很少願意陪陳堪下棋,原因很簡單因為陳堪是個很標準的臭棋簍子。
若說景御打著呵欠隨手能夠贏上陳堪十幾局還不足以體現陳堪的棋藝之臭的話,那麼景御和陳堪下棋就算是閉著眼睛下照樣能夠贏的情況,該足以說明問題了。所以平常景御寧可和陳堪聊天、或者被這個臭道士唸到臭頭,也絕對不陪這臭棋簍子下棋,用景御的話來說,那純粹是自己找罪受。
所以難得今天景御答應陪自己下棋,陳堪自然高興得不得了,當然景御也不指望陳堪會突然開竅,詭異地贏上自己兩盤,三局對局陳堪一如既往地以完敗告終。
「我果然沒有下棋的天分啊。」輸了個徹底的陳堪感慨地長嘆。不過景御卻不答話,只是不由自主地翻了個白眼要是你每次和這個道士下棋並獲勝的話,那麼同樣的話語你每次都聽到某人重複一遍,三十多年聼下來,估計你也會是同樣的表情。
不過今天陳堪似乎很有要打翻身仗的意圖,一反往日輸棋之後毫無勝敗感受的淡然模樣,而是追問景御自己要怎樣才能提高棋藝。
「提高棋藝?那倒是很簡單。」瞥了眼陳堪,臉上露出惡意的笑容,「其實你也就是缺少努力爭勝的動力吧,等你這次失去了全部道力之後,我帶你去九尾狐的地盤,那幫狐媚子最是喜歡下彩棋了,到時候你們賭東道,輸一盤脫件衣服,道士啊就你這身打扮,最多十盤你就要裸體現眼了,到那個時候,不用人教你的棋藝都能噌噌噌地向上攀升。」
「賭博不是好事。」陳堪果然是屬保姆的,景御才提個開頭,他就找到需要訓導的內容了。
「大賭傷身,小賭怡情啊。」對於景御這個稱得上是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人來說,陳堪的勸訓比起耳邊輕浮的微風都不如。
「你啊,認識你這麼久了,怎麼都沒有見你改變多少呢。」陳堪有些無奈地嘆息著,當年那個負傷後躲入陳堪的房間的輕佻半妖,三十年後依舊玩世不恭。
「別說我,我們半斤對八兩彼此彼此罷了。」景御聳了聳肩膀,同樣露出一副無語問蒼天的模樣。
誰會相信在他景御的全力影響下,當年這古板的小道士至今除了道力變得高深之外,心性還是純良的令人吐血,「不過真不知道你為什麼就不能學得狡猾一點、自私一點或者懦弱一點呢。」
「因為有你這樣的榜樣在一邊,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啊。」陳堪似乎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低低地嗤笑了起來,「誰敢學你為了偷窺美女而爬入人家的閨房,最後卻看到人家閨女的叔父兄弟在床上顛鸞倒鳳」
「喂喂我們說好不提那件事情的,再說我翻臉了哦。」景御聽見陳堪又在揭自己的短,立刻抗議起來,這萬年的糗事可不能隨便張揚呢,要是被其他的半妖們知道了,還不笑掉它們的大牙。
見時間還早,兩人乾脆坐在棋枰前,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了那匆匆過去的三十年,那平淡無奇的歲月雖然從不曾被拿來回憶,但是如今看來在兩人心中也都不會淡忘少許。一件件、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