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嗯,要不怎麼說劉老闆是個明白人。”馬小寶從口袋裡又摸出一張名片,塞到劉哲的手裡說:“銀行帳號在卡片背面,行工行還是建行都可以,劉老闆你自個看著辦。”
“您這準備得還挺齊全。”劉哲感嘆道。
“那是,這是我的風格。”馬小寶拍拍劉哲的肩膀說:“看在劉老闆和我老爺子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不妨再告訴您一件事。”
“啥事,您說。”
馬小寶沉聲道:“實不相瞞,您和那女鬼過從甚密。她雖最終沒害得成你,可你身上已經沾染了她的鬼氣。如果不把鬼氣拔除,輕則影響了運道,重則會縮短您的陽壽。”
“什麼?”劉哲一聽,頓時汗如雨下:“這個大師,不,小寶。不哎,我的小祖宗,你可得救救咱。要多少錢,你說!”
“提什麼錢啊,俗!”馬小寶搖頭道:“我像那種人嗎,再說拔除鬼氣也花不了我多少功夫。只要我使一套五行辟邪拳,打掉劉老闆你身上的鬼氣就行了。不過這樣一來,劉老闆卻得受些皮肉之苦。”
“一點點苦算什麼?小祖宗你快揍我吧!”劉哲連忙把頭伸了過去。
馬小寶暗笑,這年頭什麼稀事都有,怕是把自己往人家拳頭上送的事估計也不多。雖然不能真個殺了胖子,但把這矮冬瓜揍一頓,也算是給楊柳出氣吧。
於是馬小寶掄著拳頭,大叫一聲“看我的辟邪拳”。跟著一記左勾拳痛打在劉胖子的胖臉上,頓時把胖子直接打得滾下了樓梯去。
^
第3章末班車
馬小寶離開劉哲家時,已經是深夜快12點。這個時候,街上倒也不顯得冷清。畢竟已是初夏,天氣漸熱,城市的夜生活便日益活躍起來。像現在深更半夜的,在小巷子裡,在已經關門的商店外。有討生活的小販擺起了各種小炒燒烤的攤子,用他們的辛勤去為自己爭取更加多彩的明天。
不過小食攤挺熱鬧,過往的車輛卻有點少。馬小寶住的這個城市也不是什麼大縣城,這個時候別說公交車,連計程車都少見。但馬小寶還是走到公交車站旁,小城市的公交車線路是不多,但也有一兩路公交車運營到深夜。其一路正好會經過馬小寶的家,要不他早折騰著讓劉胖子送自己回去了。
沒過多久,一輛公交車從遠處的馬路慢悠悠地駛來。深夜有些霧氣,讓公交車那碧綠色的電子燈管顯得有那麼幾分鬼氣森森。通常每個城市多少會有那麼一些靈異怪談,而在這些怪談裡基本都會有一兩例關於深夜公交車的傳說。像什麼無頭司機、開往黃泉的公交車等等不勝列舉。
這些傳說多是人云亦云,以訛傳訛,但卻也不能否認其一兩例有那麼些真實性。然而這些真實的靈異傳說,卻遠沒有謠傳的戲碼來得曲折動人。越是真實,越趨向於平淡。可惜人有通病,都喜歡往曲折離的方面想,要不然就不會有蒲松齡的《聊齋志異》,也不會有現在的《天才靈師》。
馬小寶胡思亂想,公交車到站。車門開啟,他一拉扶手就蹭了上去,用屁股對著IC卡感應器一蹭,在司機憎惡的表情,馬小寶給自己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大晚上的,車上沒幾個人。在馬小寶前面坐著個老太太,七老八十的那種。穿著深灰色的衣裳,坐在陰暗的角落裡,頂著一頭白花花的頭,乍看讓人以為只剩一個腦袋,好不嚇人;而馬小寶的對面則坐著個年人,滿身酒氣,不時拍打著肩膀低聲唸叨著“老了”、“肩膀酸”之類的胡話。
至於車廂後半截則空當當的,只有在最後的那一排座位上坐著個女生。車廂裡黑乎乎的,也看不清女生長什麼模樣。只是她不時哼著小調,因為離得遠馬小寶聽不清楚,只覺得聲音很糯很柔,有催眠曲的功效。
馬小寶轉頭對著車窗,窗玻璃映照出一張清秀的臉孔。老實說,馬小寶長得並不賴,長短適的碎隱約遮著一雙劍眉,模糊那過於凌厲的稜角,讓他一雙清澈的眼睛也時常彷彿一潭罩著月色的池水般,帶有那麼幾分朦朧的色彩。再加上堅挺的鼻樑和緊抿的雙唇,讓馬小寶有那麼幾分明星範。
不過因為通靈師的關係,長年和異類接觸使得馬小寶身上沾染了幾分陰柔的氣息。當然,這年頭不乏有女生就喜歡花一樣的男子,可馬小寶自己較嚮往陽剛俊男那一類的形象。
現實和理想總有那麼幾分差距,雖然當不成陽剛俊男,但左邊眉毛上一道淡淡的疤,至少讓馬小寶有那麼幾分酷男的味道。
他手架在窗框上,習慣性地輕輕用指頭抹過眉毛上那道疤痕。
這絕